第14章 下场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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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下场

  果儿被送到医院,当天琪从澳门那边坐飞机赶过来。用她的话来说,是好是坏,毕竟自己提携上来的姐妹,掌心掌背都是心头肉,得管她们的死活。检查结果出来了,私/处破裂,壁肉上全是伤,像口腔溃疡,医生没敢打麻醉,果儿疼的大哭大叫。最严重的是子/宫,上面裂了口子,就连盲肠都有损伤。想要活命,得摘子/宫,似乎是感染了。听见果儿的情况,琪直皱眉。医生问谁是亲属,琪走过去说我是她亲姐,不差钱,果儿的安全要紧。子/宫摘了就摘了,以后在下不了崽儿,最多去领养。除此外,身体里里外外都被那群马仔弄出毛病,没三五个月下不了床。我刚做情/妇那阵,见过三儿忙着上位,不折手段,跟四个老板玩四p,其中有一个是老外。膨大起来跟男人的腕儿一样,又粗又长,最后玩的疯,没收住,被那根大家伙顶破了子/宫,下面大出血,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死了。被活活干死的姐妹不在少数,有的找刺激,陪台子嗑药,抽凉烟,两样混着来。最后高/潮的时候大脑皮层绷不住刺激,在极致的快乐中猝死。那种感觉,爽的人满脸狰狞,又哭又喊,下面狂喷水,没完没了。还有就是像那位三儿,被几个男人轮着来,活活干死。前者至少还能享受人世间含有的极致愉悦,而后者则是没有一丝舒爽可言,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女人在没有水的时候,男人把那玩意儿塞进来,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壁肉上的火辣,摩擦越猛,温度越高,也就越难受。男女间的情爱,玩法太多,危险太大。所以我喜欢祖宗的温柔,他有着君子风度,在他身边,我才能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婊/子,而是正常的女人。我们这行,比其他行内更想尊重。下午果儿被推入手术室,进去前,她抓着琪的衣袖,嚎啕大哭:“姐,我不要摘子/宫,我害怕。”她忍着剧烈的疼痛,用脸去蹭琪的手臂,一边哭一边撒娇。琪扭过头,不忍心看,我第一次见她哭。我安慰:“我们在这行从最底层带着满身的泥泞和不堪爬上来,见过了世间炎凉,能保一条命算运气好。运气不好,被那些人活活玩死了,那也该自己的。”“自己选的路,怨不得谁。想要光鲜亮丽,就得忍得住那些男人。”琪深吸一口气,唤了声雅,我说在。她嘴唇抖了几下,最终没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着自己的姐妹被折腾的不人不鬼,心里自然提不起那口气,憋的难受。谁都有点揭不开的伤疤,我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少不了蜿蜒曲折。夜路走多总会见鬼,我们这行最怕的不是金主,是金主的原配。跟上一任金主的时候,金主太迷我,三天两头往我床上钻。最后走漏了风声,被他原配带着一群悍妇堵在别墅门口骂婊/子,就连保安都勾着头看热闹。那些泼妇,嘴最毒,仿佛镶着发动机,得劲儿起来能骂一天。后来更是砸开了别墅大门,抓着我的头发一顿揍,混乱中不知道谁用拖把往我后/庭捅了一下,之后一个星期我愣是撅着屁股没敢睡觉。女人间,数来数去就那些破事。我在医院守了一天,果儿的命还是保住了。隔着病房远远看一眼,跟琪道了别,和司机离开医院。果儿一辈子,就这么应付了。吃我们这行的饭,得在钢丝上端着碗,偏了平衡,下场就是跌落万丈深渊,摔的粉身碎骨。至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没有去追究,果儿是琪的人,该怎么做,我不用操心。车子里,司机拉起窗帘,问我:“安小姐,回家么?”我点点头:“累了,回去休息。”回去的路上,警车穿梭,闪烁的警笛映射在司机眼中的细碎漩涡里,他看着擦肩而过的警车愣神。他是那种不善言语的人,喜怒,哀乐,人生的七情六欲,从来都是一人藏在心中默默分享。他的静,像是深山的湖,吹不起涟漪。“祖宗什么回来?”司机摇头:“不知道,我不过问老佛爷这些事,事情完了,他就会来找你。”“早些休息吧,不要想太多。”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面对空荡的床,我不知怎么入睡,祖宗离开快一个半月。每每深夜,我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惶恐,迷茫,无助,所有情绪交织成一只手,想要迫切的去撕碎眼前的黑暗,去寻觅光明。我这一生,都在黑暗中渡过。哪怕是金主最疼爱的三儿,那也是在见不得光的地方,那里才是我们舔/舐伤口的地方,无人可知,无人可见。我们用金钱伪装着这层伤痛,用珠宝名牌喂养着不堪,在疼痛中麻木,又在麻木中苏醒。我突然害怕,祖宗不要我了,我该何去何从?他亲自把我喂养出了贪婪,除了他,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闯入我的心扉。一连几天,我消瘦一圈。私底下,司机劝我:“何小姐,你这行,就图钱,钱到位了啥都好说。就是感情动不得,佛爷有太太,但她地位不如你。除了名分,他什么都给你了,做人不要贪心。”我倔强的否认。司机清淡的笑,那双眼,早就洞穿一切,只是没揭我的疤。“祖宗的事还没解决么?”我挑开话题,不在谈及那沉重字眼。司机不瞒我,点头说:“那爬起来的黑爷有点本事,跟祖宗斗得不相上下,广东好几年没有出过这种狠人了。他身上有一股子当年老佛爷的劲儿,就像凭空冒出来的,比谁都狂,条子的道都敢拦。”“不过快了,这两天码头拼得很,条子压力大,压得也狠。”“祖宗担得住么?”“谁说我担不住?我齐顾狂了十几年,就没有担不住的事。”听到接话的声音,我倏然回首,门口是那一条朝思夜想的身影。“爷。”我发了疯的往他跑去,撞到怀中,眼角早已含泪。祖宗拨开我的发丝,笑道:“老子这才去了一个多月……”他压低声音,舌尖抵住我的耳蜗:“是不是又想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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