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劫难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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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劫难

  老佛爷嘴里说出的话,哪怕再下流不堪,听在我耳里也如打情骂俏般。我欣喜若狂,紧紧抱着祖宗的胳膊,当着司机和保姆的面,往他脸上嘬了一口。一个多月的相思情,化作泪水,险些夺眶而出。以前最怕跟金主呆在一起,我们之间是一场财色交易,呆一起只有无边无际的性/爱。那些男人常日在家里被原配管的严,出来打个牙祭小心翼翼,像做贼似的。每一次他们都恨不得榨干最后一滴,磕了药,下面那膨大的棒子又长又大,他们不说停,三儿无论如何痛苦,只能咬着牙坚持。男人泄身的速度越快,女人越早解脱,因此为了榨出男人那三二两的子孙液,常常使出浑身解数。现在的安雅,我自己都有些陌生了,还是当初的自己么?祖宗拇指在我背上打了个转儿,平静的开口:“调皮了。”他摆摆手,吩咐司机和保姆出去。彼此相隔了一个半月,犹如天涯与海角,我了解祖宗的脾气秉性,今天见面,不把我折腾的虚脱决不罢休。上了楼,我去浴缸放水,撒了些花瓣。祖宗脸色平静,眉间却是掩不住的疲惫,我伸手去摸他三角衩包裹的一坨软肉,软垮垮的,没有丝毫情/欲。他抓住我的手:“你打算把老子磨死么?”我抱住祖宗,吻着他的耳垂:“爷,我帮你洗澡。”褪下衣服,祖宗背上又添加了几道伤痕,密密麻麻。一道疤痕,诉说着一段往事,一场生死。对于女人,这些疤,是上好的春/药,是男人身体烙印的原始荷尔蒙。他肌肉硕健,壁垒分明,这一具身体年轻时,曾经数不清的风流。手指划过那些伤痕,我心中隐隐作痛:“爷,你受累了。”祖宗顺势抓住我的手,扯到浴缸里面,薄如蝉翼的睡衣被打湿,坚/挺的粉头暴露在祖宗逐渐炙热的视线下。他张嘴含/住,舌尖覆上,大脑皮层如过电般猛烈,他晓得我这里最为敏/感。我止不住的将他往胸腔里挤压,祖宗双手撑着浴缸,一条娴熟的舌,瞬间击垮了我的矜持与理智。跟过无数金主靠台,情爱/欢更是数不胜数,这是我唯一一次主动去索取,想要更加极致的舒悦。空虚的身体,迫切想要填满。水花四溅,我和祖宗在忘我交缠,他怕把我弄疼,手上的力道小了几分。我抱着他的头,下面在祖宗膨大上来回打转,媚笑着开口:“爷,我不疼。”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把情/妇这些年练就出来的浪/荡展现出来,跟他之前,他摸过我的底,我的往事门清,彼此知根知底,又何必惺惺作态呢?他扯碎我的睡衣,将我架在垮间,本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盛大的欢/爱盛宴。祖宗点到为止,并未再进一分,而是温柔的将我抱在怀中,胯/下的硬家伙不退不进,尺寸拿捏的很好,就顶在上面。换作往日,事情进展到这般地步,看他眼中的冷静被欲/望碾碎,家伙膨大,早就将我按在身下一顿狂弄。他给过我疼痛,也给过我高/潮的舒爽。每一点,都让女人欲罢不能。祖宗那玩意儿太猛,我一只手抓不下,特别以往用嘴的时候,往嘴里一塞,腮帮子都能撑裂。我嘴里塞不进的东西,圈内的姐妹,同样也塞不进去。小手一碰,温热与冰凉交织,祖宗的子孙根有膨大了些。他的脸,镇定自若,不曾有半分火热。祖宗狠,狠在他可以在任何时候控制自己,在广东横了半辈子,仇人无数,背地里不少黑爷绞尽脑汁,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男人一生,权,钱,情,色,这些总得贪一样。没过人的定力,早就被整死了。“爷,我帮你?”我如慵懒的猫咪,附在他胸口,舌尖在他胸膛吸允,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脉搏。舌尖缓缓移动,祖宗像柳下惠,丝毫不乱,没同意,也没阻止。深吸一口气,嘴里含着口温凉的澡水,闷入水中。我鼓起腮帮,才艰难吞下那撑嘴的狠命玩意儿,以前跟螺旋雯学过卷舌,有些男人最好这口。正常男人,能忍十分钟不射,那就是一条汉子。即便是祖宗,在舌尖的舒卷伸张中,也绷紧了全身的皮肉,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又往嘴里填了几寸。男人这辈子,光顾着伺候胯/下那根小爷了。祖宗爽的闷声大吼,我心一横,将其吞到嗓子。嘴腔和嗓子的紧致不一样,女人嘴上的活,玩法最多。以前碰见这么猛的底子,我不敢往嗓子咽,容易把人卡的窒息,特别男人爽的时候下手没轻重。刚是吞下,嗓子本能收缩,伴随而来的是那近乎窒息般的难受。祖宗像是野兽一样嘶吼,每个男人来的时候都有征兆,或大或小,或疯狂或安静。今晚的他,足足射了七八秒。他不准我往外吐,全部咽回肚子。祖宗不嫌我脏,每次之后都愿意和我接吻,我心中感激。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我为之疯狂。我趴在他的胸怀,紧紧抱着,害怕一撒手,再次见面之后又是一个月后。“爷,事大么?”我很少主动问他工作上的事情。祖宗点点头:“大了,大大小小十一场混子火拼,死了十几个。条子那边天天盯着我,你注意些,这道坎跨过去了天空海阔,若是跨不过去。”他停顿下来,眉头紧皱,眼瞳里面精/光暗淡了几分“跨不过去便跨过不去吧。我立了遗书,所有财产留你十分之二,足够你十辈子衣食无忧。还记得上次你陪我下棋么,我给你留了两步棋。性命担忧走一步,荣华富贵走一步。”“两步棋足够保你一生。”听祖宗交代遗言的口气,我慌了。他把头枕在我的粉头上,安静的像个孩子。“整个广东省,黑白两道,想要我老佛爷死的人比海里的鱼还多。这事早晚会来,我最放心不下你,我齐顾要是倒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不少。”我抱住祖宗的脑袋:“爷,我该怎么帮你?”“你照我留下的两步棋走,就是帮我。我齐顾混了半辈子,黑白两道都怵我,再不济,也还没轮到一娘们儿帮我抗难。”后来我才知道,黑白两道一起出手,就为了吃死祖宗,是多么恐怖的事。条子端码头,混子踩场子,祖宗差些扛不住玩,栽了。这次他回来,没说什么时候走,每天都和我寸步不离。情/妇生涯中,见过的男人太多,都是自私自利。金主垮台了,哪儿还顾得上外面的三儿,都忙着张罗后路。人一跑,运气不好的姐妹屁都捞不着,甚至还惹一身骚。这两天他心情不好,经常骂我,但每次我都笑着接了,他往我屁股上使劲儿掐,说我是个发/骚的浪货。他的蛮横是男人味,越闻越有味道。有些男人是下流味,闻一下能熏死人。都说喜欢的人,捞个屁闻都是带香味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于祖宗是感情还是依赖,祖宗要是垮了,意味着我要从头开始,去过那种肮脏下流的圈子生活。祖宗这种疼人阔绰,皮囊相也不差的男人很少了,逮到一个算老天眷恋,得捧着,生怕跑了。我推了好几个姐妹的聚会,专程陪着祖宗。他气色好了不少,只是每天十几个电话,真正能和我说话的时候少之又少。两天功夫,他的眉头皱出了‘川’字纹,就连头发也比往日多白了几根。我听司机说,祖宗没有回家,一有空全耽搁在我身上了。他跟了祖宗十几年时间,还没见过祖宗对待一个女人这般,就算原配也得天天守空房。不过太太懂事,守了这么多年的空房,没有听过一丝流言蜚语。我打心眼想要给祖宗做事,男人间的斗争,总有女人插手的地方。只是不敢跟祖宗讲,怕他生气打我。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感觉到距离祖宗离开的时间不久了,这一走,猴年马月?昏暗的书房内,我偷偷看见祖宗拿着电话,眼眸里面是星星点点汇聚出来的杀意,再也不是看我般的宠爱与温柔。他生气时不喜欢说话,嘬着嘴,牙齿咬得嘎嘣响。灯光将他背影落下,与黑暗融入,这才是混子最真实的一面。司机就站在祖宗身后,不近不远,桌面上放着两把镶金的柯尔特。祖宗的路子最野,什么稀罕玩意都能搞到,上次司机正是用这两把真家伙,逼得四爷低头放果儿。一个名声在外的大人,和小姐计较,本身就落了自己的面子,低了身段。放下电话,司机镇静的扶着祖宗做到椅子:“明晚是鸿门宴,姓程的犯浑耍心计,我去单枪匹马挑了他的窝。”祖宗哧哧笑了两声:“我齐顾这些年怕过什么?都说云南那边不要命的狠茬最多,我到要看看他这条云南来的过江龙,怎么压得住我这条广东的地头蛇?”“一个外地人,能这么快时间发展起来,若是没人帮,你觉得可能么?”司机猛地睁大双眼,一束精/光激射出来:“那臭小子,老呛您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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