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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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齐远阳的眼,圆圆的像是小鹿。但眼中炙热的视线富有侵略性,仿佛黑不见底的深渊,我不敢对视太久,害怕自己把不住跌落下去。他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印象最深的是轮廓上的胡渣。女人的腿,是刺激男人的春/药。反过来,男人身上有些感官,也叫人迷醉。圈内的姐妹就喜欢这种充满阳刚的小生,可惜眼前这位爷,俊俏的皮囊下面,是一条冷酷的灵魂。四下无人,齐远阳伸手将我大胆的揽入怀中,眯着眼,深深小吸。他胸膛的炙热,比老佛爷还要温烫几分,平坦舒适。一只手,轻轻覆盖我的胸:“早就听闻安小姐生了一对竹笋胸,小巧迷人,纯粹老天赏饭吃。难怪把我老子迷的神魂颠倒,连家里那位也冷落了。”我绯红着脸,用力挣脱齐远阳:“齐公子,请你自重……”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齐远阳便掐住我的下巴,用劲几分,这爷的腕劲儿,大的惊奇,快把我下巴掐碎了。他眼中跳动着笑意,点了支烟放在两片薄凉的唇里“自古以来,老子的就是儿子的。”齐远阳放开我,一把扯掉我脖上的项链。然后掐了烟蒂,轻轻抚摸手里的狠家伙,温柔的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庞。把家伙别在腰上,一步一步的迈入黑暗中,留下那道迷一般的背影。回到酒会,老佛爷正在跟人谈笑,手里端着酒杯,他平静的扫向我:“小阳怎么处理的?”我附身到老佛爷耳边,先前被齐远阳挑弄的浑身酥/麻,含糊道:“杀了。”老佛爷手里一晃,酒杯里面的酒水全部撒出来,他面不改色的看向面前的权贵,说手滑。“各位,我有点事情,招呼不周,见谅。”他放下酒杯,杵着龙头棍,这根棍子听说是黄花梨打造出来,是权利的象征,把手位置雕刻着龙头。情/妇这一行,通晓各种奢侈名牌,什么货色,眼睛一看就能分辨出来价位款式。不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怎么能入那些祖宗的眼?但是初见这根龙头棍时,倒是我被蒙了眼,没认出来。黄花梨,传闻寸木寸金,也难怪,这些门道对于姐妹来说,价值像烧火棍,不大。我有个海南姐妹,背后的祖宗送她一对陶瓷小碗,被她用来当做宠物猫的粮盆,后来被祖宗撞见,从此不再送她任何值钱的物件。据说那对陶瓷小碗是唐代有名的唐三彩,只不过有些偏门,平常姐妹分辨不出来正常。但情/妇这一行,说白了就是给背后金主、祖宗人前添光的。后来那姐妹哪怕收到一些名牌的衣服首饰,那也是过季货。她没敢声张,驳了祖宗的面,不把她暴打一顿扫地出门就是好事。搀扶着老佛爷来到酒店房间,他坐在床边,丢出一枚钻戒,让我戴上。祖宗历来几位情/妇中,唯独对我出手最是阔绰,我也懂得人情世故,入行第一天,就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不要拿祖宗的宠,来当做炫耀胡来的资本。他什么都好,六十多岁,身体也比平常人健朗,唯独床上不行,下面软垮垮的。每次做事之前,他都要求我穿上各种情/趣内衣,说尽各种风/骚/浪/荡的话。他最喜欢我的胸,坚而不垂,盈盈一握,每晚入睡前要靠在我的胸上。为了取悦她,我跟螺旋雯学过卷舌,也跟京圈那位小姐妹学过甜言蜜语。夸那些祖宗,不能乱夸,他们平常高高在上,要么权侵朝野,要么身家万贯,早就听惯了奉承的话。夸人是一门学问,得夸到他们的心坎。这些祖宗,高兴了能为你上天揽月,只为博你一笑。要是触了雷,运气不好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最轻的惩罚,那也是被扫地出门,接着被下一位姐妹取代位置。上层社会的游戏,只有他们说停,我们才有资格停下。情/妇,就要安分守己,祖宗说行的,可以做,不行的,决不能越过分寸。我见过太多姐妹,心养野了,想要得到更多,上位的也有,寥寥无几。但更多的是引火烧身,下场凄惨。前段时间跳楼的小宝,就是越过了线。多少女人削减脑袋等着我们出差错,就等取代我们那一天。能在我们这行里面混的风生水起的人,哪个不是蛇蝎心肠的狠茬子?情/妇圈是销金窟,跳进来的人多,能出去的人少。我们和那些夜总会的嫩/模不一样,她们是货物等着被选。而在我们眼里,那些富贵是猎物,等着我们出手,这就是区别。大型酒会是我们的池塘,那些权贵是荷叶,我们是鱼儿,从中穿游,找到一片满意的荷叶,躲在下面的阴影中栖身。他们原配是荷花,与荷叶一样生生活在人前。我们这些鱼儿,想要达到荷花的位置,那就得越过水面,最后缺水而死。白藕绿叶红荷花,自古以来就是一体的。老佛爷亲手帮我戴上戒指,看那颗钻,至少几克拉。送多了不值当,送少了驳面,老佛爷送我礼物,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不多不少。我高兴的搂着老佛爷的脸亲了口,说干爹真好。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想要了。在外面,我裙下从来不穿内衣,以便他随时享受。老佛爷的耳垂最敏/感,我含着他的耳垂,小声的说道:“那位头儿怎么办?”他一只手,透过衣裙,慢慢的覆在了我的胸上,急促的呼吸在听见我的话后,为之停滞了一下,他压低声音:“我给他钱不要,偏偏打你主意。”我还想说什么,他大手一挥:“无妨。”今晚的老佛爷,比以往都厉害,胯/下包着一大坨,我手一摸,就知道分寸。他吃药了。我被他折磨的险些昏死过去,在层层攀升的愉悦中,我所有的面红耳赤,都化作了舒爽。老佛爷在床上喜欢照顾我的感觉,他跟我说过,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舒服了不行,得两个人舒服。刚跟他那会儿,我背着他缩过阴,像雏儿一样紧致。我眼中媚一分,他抓我的劲儿就大一分,下面的撞击也更深一分。习惯了老佛爷以前的温柔,今晚他的狂暴又是另外一种体验,我只感觉身体仿佛要被炙热的坚/硬撑爆一般。老佛爷大汗淋漓,这段时间家里生了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存在让原配发现了。他回去了一个星期,也忍了足足一个星期。我知道老佛爷不会碰家里那位一分一毫。他骑在我身上,吭哧的喘,每一次的力道,劲儿大的像牛。我不敢求饶,咬着牙齿。我的求饶声,只会变成精神春/药一样,从上到下,由里而外刺激着他们。许多姐妹在床上都不敢开口,不管怎么痛苦都只能默默忍受,因为她们知道一旦求饶。面对的即将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摧残,女人是水做的,本来全身就娇嫩,下面更是脆弱的紧。谁扛得住那些爷的糟蹋?以前老佛爷每次吃药后,我下面都要红/肿几天。他将脸埋在我的胸前,我知道他快来了,身体阵阵收拢。事后老佛爷无力的趴在我胸前,我身上的衣服甚至没来得及脱下。这时候,一道平静威严的话语,带着极强的穿透力,从我耳边响起:“我送你的项链呢?”我胸前,放着一双不知握了多少刀剑,取了性命的糙手,放在我的胸前,上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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