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祖宗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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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祖宗

  有些男人上了年纪,房事不得劲儿,为了让胯/下那玩意儿硬气一些,和姑娘变着法子的来,玩多了不光人没趣,就连那家伙也麻了。因此他们喜欢借用外物,只要是能塞进去的家伙,也不管行不行,掰着姑娘的屁股就往里面塞,恨不得塞的满满当当。小姐越痛苦,他们越兴奋,碰上这种变/态的爷,往往只有认栽,都不敢往外声张。否侧女人那娇嫩地连崽都能下,男人胯/下的玩意儿不管多来劲儿,也不至于每次把姑娘下面撑的全是血。圈子里面大多数姐妹下面都带残儿,夜路走的多了,哪儿能一直好运下去?总会碰见一两个那种视人命为草根的混蛋。碰上那些喜欢折腾女人的变/态,事后一两个月不能下床是常态。而此刻包间里,跪在我面前的这位姑娘,要多惨有多惨,屁股外面露着一截,灯光太暗,看不出什么东西,往后/庭里面塞进去的。上上下下浑身几个洞,全让塞满了,她眼神绝望,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止不住的流。两只手被铐起来,人一挣扎起来,像条黄鳝。另外一边,还有姑娘张开一字马,面前一条半人多高的大狼狗,脖子上还拴着铃铛,看起来就唬人。姑娘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五官都扭曲了,浑身痉挛着。这些姑娘太拼,为了上位,跟狼狗都能玩出潮儿。我被马仔推搡进了包间,有个一丝/不/挂的马仔,身上全是疤痕,往姑娘屁股上啐了一大泡浓痰,嚷嚷着:“草,哪儿的妞,这么水嫩。程哥,我给您尝个鲜儿,看看烈不烈?”不少人都注意到我,跪在地上的姑娘抬头看着我,扯着尖锐的嗓子,让我叫保安救命。再玩下去,这姑娘不死也要带一辈子的残儿,搞不好以后崽都下不了。这行妇科病太多,什么常见罕见的都一股脑的涌,严重的阴/道里面长瘤儿,经常流脓发炎,一掀出来比死猫死狗都要熏人。我自身难保,都不敢应她的话。这些马仔没教养,愣生生把人玩残,我也怵他们,心坎里直发凉。这些混子把我玩死了,无论祖宗怎么玩,我都是亏的。马仔过来扯着我,按在沙发上,一把捞开我的衣裙,伸手捧着棒子就要塞。结果被身边的人一脚踹开了:“你妈的,眼睛长菊/花上了?也不看看哪儿的马子就敢玩横的,小心把自己的命玩丢了?”力劲很大,马仔踹翻在地,捂着家伙不敢说话。踹马仔的人没玩,身上一套崭新的西装,修裁得体,身子衬托的笔直,脸上一道刀疤狰狞得紧,贯穿了半张脸。他背着一只手,转身对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小声开口:“程哥,接下来怎么弄,给兄弟们拿个主意儿?姓齐的眼光也够挑,这娘们儿看着就心痒。”程下眯着眼,一身收敛不住的匪气,他最是嚣张,谁都敢折腾,也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刚在广东省安稳下来就去捋祖宗的老虎须,上下十几年,也只有这号人物了。他麦色的肌肤最性感,嘴唇和齐远阳一样凉薄,这种都是薄情寡义之人。我没想到程下真敢逆着祖宗的毛来,把我擒到壹号这边。程下盯着我:“安小姐,你不怕?”我昂了昂下巴:“为何要怕?程老大倘若想要我的命,早就连人带车一起掀到沟里了,哪儿会这般客客气气的请?再说程老大也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祖宗跟你玩软的,讲和气,那是你没把他惹毛了。”“我在这里出了差错,祖宗真敢把这广东省掀翻了地儿,也要把你程老大揪出来。女人的脸,男人的面,自己的女人被对头搞了,真敢把老天爷捅出一窟窿。”看见程下时,我突然不怕了。我就怕他那些马仔,分不清是非,色字头上,管你什么身份,骚起来捧着那根子,见洞就塞。程下手里拿着雪茄,往姑娘屁股上烙,嗤嗤的冒烟,拇指盖儿大小的烟蒂,不是开玩笑的。小姐疼得眼泪打滚,哀求程爷放一条生路。我认清一点,程老大请我过来,得像祖宗一样伺候着。走过去朝着马仔两颗硕/大的蛋上一脚,疼得马仔龇牙咧嘴,就他玩的最狠,揪着姑娘的耳朵,狠劲儿撞,到处是血。都是爹生娘养的,他们心狠,我见不得这种场面。最初入行那年,也是同这些姑娘,一个人带着富贵大梦,来到这些物欲横流的大城市。站在街头举目无亲,女子柔弱,哪儿有男人那些能耐,只能靠身体讨点饭钱,各有各的苦衷。女人谁不想清清白白,找一个一生厮守的男人?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些年,尝遍了人情冷暖,受千夫所指,好几夜被折磨的捂着下面哽咽。在她们身上,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一时间心里有些怜悯。“你们这群畜生。”我又推又桑,像护崽的母鸡,紧紧抱着地上的姑娘。伸出拔出后/庭那根家伙,是橡胶棒,从姑娘壁肉上刮出了丝丝的血迹。这么长的家伙,得捅到盲肠了,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姑娘躲在我怀中瑟瑟发抖,哭着说想回家。我冷眼看着程下:“程老大连老佛爷的毛都敢呛,我敬你是条汉子,就带着一群马仔欺负这群姑娘?”没有程下的命令,马仔们不敢妄动。我让包间里面的姑娘都出去,自个儿堵在包间门口,虽然这些年身体早已污秽不堪,是一辈子洗不清明的同,但一颗心也是有血有肉,最是瞧不得这些可怜。程下往沙发上站起来,眯眼看着我:“安小姐身份倒是适应的快,我叫来的马子你也管,难不成你想代这些马子服侍我这些兄弟?”“你不是想救这些姑娘们?拿出点本事来,我来兴致了,她们就没事。”程下被我三番两次呛出了气,对手下会意,顿时两个马仔搓着一双粗糙的大手,一左一右驾着我压到沙发上。牵动了先前的伤势,痛的我大口抽冷气。女人再有能耐,拳脚上的本事,永远不如男人。都等着瞧我的难堪,一群马仔围过来,手里拿着先前桶那姑娘后/庭的橡胶辊,上面又干又涩,有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看着就惊心动魄。我咬着牙,程下这厮也是喜怒无常的爷,他可不像齐远阳和祖宗一样容忍我的胡闹。马仔攥着棒子,差人驾着我的腿,伸手在上面打了个旋儿,嘿嘿笑着:“这娘们儿够骚气的,居然不用裤衩包着?”我面红耳赤,心里也有些不堪,我不穿内衣是在祖宗身边养成的习惯,没想到来头便宜了这群混子。倒没有刚入行时的青涩,男人随便一拨弄,就涨红了脖子根儿,恨不得找条裂缝钻下去遮羞。这么长时间,那些年幼时的稚嫩,早在一次次肮脏的交易中变得麻木不堪。看过我这身皮囊的男人,甭管有没有碰过,没有一百也就七八十,多几个混混不差数。就是棒子太干,使劲儿往里塞,又疼又辣,仿佛身体快要被撑爆。相比之下,我更迷恋祖宗对我的温柔。“太痛,抹点油。”我皱着眉头,慢慢放弃了抵抗,绷紧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他们一群老爷们儿,跟我一弱女子玩硬的,我还真奈何他们不可。“那些姑娘叫的太浪,全是装出来的,没味道。不如安小姐这种贞/操烈女来的有意思,都说安小姐床上放的开,床下收的紧。我倒要看看,今天安小姐是收还是放?”在他的示意下,马仔往桌子上抓了把药,想要往我嘴里塞。这些爷在情爱中最喜欢玩刺激的,那东西要么是毒品,要么是催/情药。我闭着嘴,不敢去接。马仔掐着我的下巴:“程老大赏的恩,你不接着?”我死活不松口,吃了也就完了,这一把的量,能磨死人。“嘿,挺倔,够劲儿。”一寸寸的深/入,在火辣中,我痛苦挣扎。“撬开她的嘴。”有人吼了句。就在我即将认命之际,包间门被人撞开,一道身影快如鬼魅,三五下便近了身,也没看清掐我嘴的马仔是怎么飞出去的。他来不及惨叫,掌心的药撒的一地都是,狠狠撞在墙壁上,满口的血,在地上挣扎几秒就不动弹了。“吃了狗胆?小佛爷的女人都敢动?”门外一声震天吼,两个身影矫健的男子纷纷闯入,对着剩下的马仔往地上撂,全是骨头折断的清脆响。齐远阳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挡在我身前,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勃朗宁,对准往我下面塞棒子的马仔。那名马仔僵硬着手,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佛爷,程老大……”嘴里的话还未说完,齐远阳扣下扳机,一枪崩了那马仔的脑袋,温烫的血溅得他一脸,眼神似冰天雪地中,最冰冷的那一抹。“程下,给你的胆?”齐远阳一张冷酷的脸,闪烁着焚人的怒火,点点跳动。他的笑,数不清风流,他的怒,冰冻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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