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背叛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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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背叛

  都说混子最讲情分,混来混去无非扛着一个‘义’字,特别像程下这种级别的爷。很多人都说混的越高越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程下却是我见过最漠情的人,不顾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自己的手下被齐远阳崩了,屁都不放一个。程下沉着冷静,脸色不增变上半分,静的吓人。他摸索着指间的雪茄,压低声音的问:“哦?我的人冒死帮你把安小姐借来,你倒说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吃,还不是你齐爷亲手喂我们吃的,莫不成安小姐接来了,齐爷打算卸磨杀驴?”“我程下愿意做这头为齐爷磨磨的驴,但也不是蠢驴。老佛爷的雷被我们触了,好处全让你一人捞了。”程下每说一句话就往齐远阳走出一步,话落,已经站在齐远阳的面前,两个都是不服输的狠人,个塞个的横,谁也不买谁的账。齐远阳脸色阴晴不定,我第一次见他震怒,光天化日下伤人性命。程下的马仔早就吓破了胆,纷纷找自己的裤子穿。齐远阳转头看向我,眼眸里的怒火被细碎漩涡搅碎,是一抹柔情,在一汪亮晶晶的视线中荡漾着。是他差人半路截我,被他诈了。他脱下外衣盖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掀开了。齐远阳压低了嗓子,声音醇的像酒,特迷人:“别闹。”“姓齐的,你肚子里就没有点好水么,玩来玩去就这些整人的坏点子,还不如一个女人来的光明磊落。”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跟他说这些。他被我说愣了,一时间搭不上话,眼神也有几分晃动。齐远阳心计太深,难怪祖宗在他手里屡屡吃瘪,抛开割忍不下的亲情,还有他那防不胜防的路数。我被他带来的两个手下搀扶着送往了其他包房,途经下面装修豪华的赌/场。里面什么玩法都有,不少人图个新鲜,国内不少高/官大亨都喜欢来光顾。玩法最齐全,一左一右俩儿小姐陪着,枯燥不了。瞧瞧头顶那剔透奢华的水晶吊灯,掉下来能砸倒一片赫赫有名的达官显贵。其他赌/场虽然玩法不少,但是在大背景下收敛的厉害,每次要玩点刺激的行当,都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壹号里面背景硬,不少省外省内的老虎都是攥着股份,日进斗金的宝地,谁也不愿意出差错。在里面可以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这些爷最舍得出钱,随便一摞筹码都够姐妹们奔波好几年的。兴起了,抱着姐妹磨蹭几下,一摞摞的钞票往外丢,眼睛都不带眨的。当然也有输不起的,输个几百十万脸红脖子粗,掐着小姐又打又骂,怨人家晦气。里面的水,连琪都摸不清,培养出来的姑娘也不往里面送,说壹号里面是非利益太多,姑娘呆长了,那颗心黑的掉渣,像是煤球,为了钱六亲不认。前些年我来里面捞过钱,凭着一张嘴甜,会哄人,一夜时间赚了七位数的小费,那时候年轻气盛,钱来的快,花的更快,基本没有什么存款。如今再来壹号,物是人非,唯独这个大染缸越发浑浊。壹号特意清空了总统套房,房间专门给那些国外王公贵族预备的,想要住里面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两名手下把我送进去,走出去守在门口。齐远阳两个钟头后才进来,西服外套上面,溅了不少血迹。“你怎么处置他们的?”我多嘴问了句。唯独面对我的时候,齐远阳特有耐心,他脱下外套,语气漠然的开口:“那些点子脏了安小姐的身体,哪儿碰了,我就砍了他们哪儿。”嘴角那邪恶的笑容再次出现,缓缓抬起,最终凝成一个邪魅的弧度。“是你让程下截的我?”我和他对视,不卑不亢。齐远阳手上带着皮手套,他儒雅的取了手套,边放边说:“是我如何,不是又如何,木已成舟,结果是安小姐现在坐我面前,至于谁截的你,这一点很重要么?”我指甲扣着掌心,骨节泛白,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幸运,一个女人,被父子俩儿同时盯上。夹在缝隙里,左右为难,各有各的狠。“我无非是风月红尘中一个难登大雅的三儿,专门坏人幸福的狐狸精,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更不是什么清洁之身。那么多的女人削尖的脑袋往齐公子怀里撞,你不去玩弄她们,偏偏盯着我不放。”“齐公子,你到底看重我的哪儿?”齐远阳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每间是那盛气凌人的倨傲,看着我:“我喜欢安小姐的风情万种,包裹着安小姐的这层糖衣,每一次尝出来的不是同一个味道。”“老头子能给你的,我加倍给你,你来跟我。”几乎不容我反抗,他已经深深吻了下来,舌头带着浓郁的烟味,狠狠戳进我的喉咙,在里面翻腾着。一只手握住圆润,轻轻的拨弄“安小姐还欠我半炮,今晚正好我有时间。”我的抵抗软绵无力,敲打在他身上,像是打情骂俏般。“这半炮安小姐打算怎么还?”齐远阳的话,带着三分下流,七分情/色,一步一步瓦解我的防御。刚逃狼窝,又入虎口,程下齐远阳,总有一个吃定我了,无论是谁,都不是我情愿。齐远阳要压程下一头,两人狼狈为奸阴祖宗的码头不说,现在又变着法来玩他的女人。他舌头娴熟,扫过我每一寸嘴腔,吮/吸津液,像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琼浆玉液,怎么都吃不够。我舌头被吮的发麻,不知廉耻的舒爽拨弄着最后的理智,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我身上,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取之不完的精力。祖宗即便雄/风依旧,余存着男人的健硕和硬朗,但远远不如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齐远阳。他身上彭硕的肌肉,是迷惑女人的药,上面的汗珠,晃的眼花,叫人有些迷醉。想要在放/荡的愉悦中彻底沉/沦,又不知廉耻的想要坚守最后一方颜面,可笑至极,矛盾不堪。齐远阳用最有风度的手法,一步步溶解了我的理智,化作狂风骤雨,扭/动着身体,去索取彼此的需求。层层攀附到极致的快乐,喷张翻卷的毛孔,散发出来的是放/荡下贱的气息。酝酿着的,是忠贞的背叛,女人愈烈,给予男人的爽快越多。跟祖宗做的时候,凭着三儿的职业本领,一味迎合他的舒快,忽略了自己的感觉,虽然痛快,却也在日复一日的激情中平淡了。齐远阳给我的爽,不光是身体,更是精神。偷/情的刺激,永远是最让人疯狂的。他动作一滞,嘴里玩味的笑,像是嘲笑我的落魄“安小姐潮儿的这么快?”我咬着嘴不去回复那个不堪入耳的问题,闭上眼,拱着身子去寻找那一个更令人愉悦的点。面红耳赤中,崩碎了最后的理智,我主动把自己的颜面,狠狠夹碎。三儿永远是三儿,不管怎么伪装遮掩,骨子里的浪,永远和血液交缠在一起,激荡着流遍全身每一个器官。我犹如沉醉在一曲美妙音乐中,随着节奏的跌宕起伏而婉转承接。齐远阳或吻、或摸,他的舌头像一条条虫子,在我身体最敏/感的经脉中啃咬。“安小姐,我和老头子,谁更能让你舒悦一些?”他早就瞧出了我的沉陷,从容不迫,倒像我是个主动引人的浪/荡/妇,在不知羞耻的快乐中,用yin言秽语索取更多的东西。每每在他面前,我都是手无寸铁的羔羊,而齐远阳在享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我的下贱。我恨的要死,夹住他的腰,不愿去回答他的问题。他比祖宗更了解我的需要,这种人,天生适合活在女人堆中。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架不住他的招,防不胜防,一环套一环,大意了就得在他身上栽跟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狠命的摇晃中,我们只是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渴望被填满。齐远阳给了我狂风/暴雨,也给了我绵延轻巧,每一种都能尝遍万般味道。我们在比拼,谁也不愿落入下风,在剧烈的翻腾舒卷中,涓流阵涌,喷在他的胯/下,湿了大片。齐远阳微笑着问我:“安小姐就这么回赠我。”他丝毫不管喷溅在身体上的涓流,而是尝的更细,品的更香。我的潮儿一次接一次,自己知道这种感觉,哪怕不去可以的去记,那也深深刻入我的灵魂。我渴望融为一体,两者愉悦叠加,去探索人世间更极致的欢乐,忘乎自我,放飞欲/望,狠狠的放纵。祖宗房事不如他,一个是靠药物情话支撑,那种刻薄的性/爱,事后回忆很浅、很淡,跟做梦似得。齐远阳给我的猛,是实实在在的。男人的猛,不是看家伙大,那玩意儿图有虚表,撑不住那也是下九流。要看他们撑多久,来几次,射多长。齐远阳大吼,身上青筋如虬根密布,量很足,在我身体里面撒了一大泡。我浑身大汗淋漓,一脚揣在他的命根,被他凭空抓住了。“安小姐刚刚可是很舒服呢,现在想要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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