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囚禁_上位游戏
笔趣阁 > 上位游戏 > 第23章 囚禁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23章 囚禁

  “齐远阳,我/操/你妈。”我破了嗓,眼眶通红的盯着他,恨不得把这个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男人千刀万剐。面对男人时的优雅与从容,早已被他的云淡风轻碾的粉碎。我如孙猴子一样,无论自以为是的运筹帷幄,永远逃脱不了他的五指山。反手一盖,能把我压的万劫不复。祖宗宠我,这是建立在我安分守已的基础上,容不得一丝背叛。今晚过后,齐远阳把着我的命脉,轻轻一捅,甚至不用他亲自动手,祖宗自然会跟我清算那些新仇旧账。自己包/养的三儿被自己的崽儿玩了,羞辱谁呢?就连骨子里最卑微的男人都架不住这窝囊,何况是双眼清澈容不得一点沙子的祖宗。齐远阳咬着后槽牙,面对我的哭闹,反而轻轻的笑了出来:“安小姐刚才分明是享受,现在又来指责齐某人的不是,力气我出了,爽快你接了。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多的好事情,安小姐不愧是圈内的鼻祖,颠倒是非的本事这么利害?”他总能把我制的动弹不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层层相套的陷进,牵着我的鼻子,一步步往他精心布置的圈套走。见我沉默,齐远阳收回胯/下那坨松软下来的子孙根,伸手捞起丢一边的真丝裤衩:“安小姐怕我把事情戳了?”我深吸一口气,齐远阳虽然浑,做事由着心情的喜怒来,但也不是那种攥着别人的命脉往明处戳的小人。只是回想起祖宗前几次对我的虐打,心底忍不住的泛寒,整个人直打哆嗦。“欠齐公子的,还清了。”我当着他的面拿了抽纸,擦拭着下面的白液,那是铁山一般的证据,是抹不去的污秽,伴随着这刻苦铭心的夜,随我一辈子。曾几何时,玩弄感情,争金主,斗小三,心狠手辣得眼里只剩金钱的我,也会为了一个男人惶恐不安。我们像是浮萍,而齐远阳就是搅动水面的大手,带着迷茫,随水面上细碎的波纹飘荡,至于会漂浮至哪儿?看命!掌控我们未来的人,不是自己,是这些手握权贵的上层社会。齐远阳离开了,他心安理得的把我囚禁在此,不愁吃穿,却没有了祖宗赋予我的自由。他老子给我的翅膀,由他儿子亲手折断,关在金丝笼里面,成为另外一个寻/欢作乐的爱巢。,他似乎有事,走的匆忙,只有留在我体/内那泡,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处境。我在悬崖上的钢丝行走,好不容易安稳平静,齐远阳的出现,犹如一支只大手在我脚下用力拨动钢丝,将我抛向空中,而下一次是落在钢丝还是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尚未不知。祖宗宠我,允许我翱翔在他的世界,可他有原配,我想要的,一辈子无法给我,呆在他身边一天,我就要在黑暗中多隐匿一天。而人家原配一旦登场,我们这些当三儿的,连给人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都是女人,凭什么?谁也不比谁的手段弱上多少。齐远阳为人霸道,从不讲理,位置站的高,但一身市井流氓的无赖气息。他胜在孤身一人,谁若是攀上了他,驾驭人的本事好了,也许能上位。攀了这位爷,不亚于攀上祖宗。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受不了诱惑,从中倒水,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去跟齐远阳。可惜现在的我,厌倦了女人间不见血的纷争,只喜欢与世无争,安心做祖宗的小蜜,哪怕这份宠爱,还有一个或者更多的女人与我分享,可身上的踏实,是齐远阳给不了我的。他对我感兴趣,是看祖宗稀罕我,像宝贝似的捧着,无非想要翘来看看有什么稀奇。等玩腻了,到时换一个美娇娘,大可夜夜笙歌。这种凉薄的男人,没有任何旧情颜面可讲,最无情了。祖宗用他的宠,把我喂野了,有金钱的时候渴望尊严,有尊严的时候渴望地位。这些人的天性,在我们情/妇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人前风光如何?地位赫然又如何?朝不保夕的生活,我不想过。我想要的,齐远阳给不了我。他性/爱方面太猛,下面那家伙天晓得有多雄厚,我下面又红又肿,疼的倒吸冷气。一夜时间,他渺无音讯,我身上唯一的电话被收缴了去。门口有他两个心腹守着,内外不得踏出一步,每每我想要出去时,总会被他们微笑着拦下。不管怎么闹怎么砸,房间弄得乌烟瘴气,他们依然不为所动。从撒娇到撒泼,女人身上的本事全用出来了,守在门口的两人不愧是齐远阳的心腹,油盐不进,比茅坑里面的石头还要硬。“安小姐,别为难我们,齐哥有令,两个人要是看不住一个娘们儿,那我们的眼眶子也不配镶俩眼珠,干脆往里面塞屎了。这是他的原话,互相理解。”他们看我闹的欢,忍不住倒了几句苦水。我被程下劫走的事情,也不知道祖宗有没有追查起来?按照他的脾气秉性,怕是要把广东省掀个底朝天才罢休。奈何程下合着齐远阳,两人把我藏的太深,祖宗也预料不到,他们敢把我藏在壹号这个赌/场大鸡窝里。我被软禁着,得不到半点风声。我也不是什么娇贵身子,受不得半点委屈,再说齐远阳安排的地方不差,除了寂寞些没人聊几句,其他还好。他总不能把我关押一辈子,想通这些事,心里的怒火也平息了,心安理得的住下。前两夜我撅着屁股,没敢躺下,下面火烧火燎,仿佛被滚烫的烙铁刮了,一往下趴就疼的头皮麻。我做梦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梦,里面没有伦理道德,没有各种束缚,我们在床上辗转绵延,寻找最刺激最猛烈的情爱。我嘴里叫喊着那些自以为丑陋下流的话语,兴奋中尖叫,舒爽中颤抖,记不清自己潮了几次,只想在激烈中合二为一,化作一滩情/欲的水,彼此融合。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一面,在梦中一览无遗,那个才是真实的安雅,才是最远久的情/欲。和我缠/绵的人,不是祖宗,是那齐远阳。他眼酿出的春/情,像是浇灌下来的小雨,滋养着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的欲/望。金钱是土壤,权钱是嫩芽,情爱是肥料,一株情/欲大树正在慢慢生长。散发着肮脏下流的气息,我险些沉陷。醒过来的时候,胯/间撒了一大滩,我红着脸。梦潮儿,一种存在于女人身体,却又很少被触发的性/爱高/潮,让人深深迷恋,却又回忆不起那种感觉,总觉得很舒服,灵魂都在哆嗦。囚禁我快有一个星期,齐远阳回来了。他脸上春风得意,像是打赢仗的将军,凯旋而归的时候,功袍加身,只是没人与他分享。不知不觉,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用去刻意的去伺候谁,吃了睡,睡了吃,二十四小时有人伺候着,那叫一个悠闲。古代那些毒妃悍后也不如我滋润。“安小姐心情似乎很好?”齐远阳嘴里叼着烟,一脸匪气溢散,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混子永远是混子,别指望他骨子里能流淌着贵族的绅士。我笑着看向他:“心情再好,也不及齐公子百分之一吧?”齐远阳摇头:“你又怎么会懂我现在的心情,我一辈子都活在我老子的阴影下面,好不容易扳回一局,连他的女人都被我翘了。”我又问:“你能关我一天,还是关我一个月,或者一辈子?腿长在我身上,一有机会总会回到祖宗身边。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些破事一五一十的抖落了?”齐远阳根本不怕我的诈,微笑着示意:“安小姐请便,你喜欢怎么抖就怎么抖,我齐远阳接着就是。”他敢玩祖宗的女人,那就是不怕祖宗的报复,而且同位父子,关系不和,血脉始终流淌着亲情。祖宗再心狠,也不能拿齐远阳如何,相比之下,我就是他们之间的筹码。当然抛开情面,玩硬的,齐远阳也不怵他老子半分。我犹如深闺怨妇,这些天以来积攒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跟卯足劲儿打在棉花上似的,有一股子力不从心的感觉。我是驾驭男人的高手,齐远阳是捕获女人的猎手,我们各有能耐,碰在一起,我功夫不如他,差了半截,以至于被他制得死。不过真要敞开了斗,鹿死谁手不一定。不管他对我的情有几分真假,我就是往死里防他,害怕跟头一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沉默许久,我还是最先垮了,沉不住气的问他祖宗那边怎么样了?齐远阳呵呵一笑:“那边还能怎么样,天天陪着家里那位,又是赏日又是游湖的,兴致比我还好。听见你被截了,字儿都没说一个。一山还比一山高,安小姐还没有反映过来么?”我如晴天霹雳,整个人直愣愣的傻原地,世界里面一片死静,唯独耳蜗里嗡嗡作响。设局的不止齐远阳,还另有他人,这一手声东击西,玩的利落,连我都被坑进去了。难怪上次我在慈善晚会逼她的场,驳她的面,她不闻不问,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原来是憋着新招儿。

  手机端阅读:更多更好资源。。。。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txt.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txt.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