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狠人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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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狠人

  在我眼里,巧巧算不上情/妇,她只是一个混迹在圈子里面的外围女,凭着前些年练就出来的深/喉本事,套住了几个男人,当作清高盛傲的资本,一次次的去挥霍。外围嫩/模可以犯错胡来,没人会去和一个小姐计较这些。情/妇不同,某种意义上,我们是男人的第二个妻子,只是我们对于人家,只有欲/望,没有妻子的情爱。这些事,男人分的最清,那颗心仿佛明/镜一般。我们是男人用金钱买来的玩物,只属于一人,那是私有品。外围是公共玩具,千人骑万人枕,这是质的区别。自从踏入圈子以来,我就抛弃了外围模特的身份,将肮脏的骨头踩在泥土里面,竖起一身清高,层层倒刺,将以往的污秽遮掩。我不愿意提起当外围女的生活,太贱,太脏。巧巧她不懂这些道理,她的刁蛮加速了自己的死亡,男人不管多么无情,始终会念及情分。是她的霸道亲手碾碎了自己最后一丝退路,女人过了青春岁月,再也没有任何底牌狂傲。她咎由自取,没人会去同情这个脸面丢尽,坐在地面大吵大叫的女人。几分钟时间,场子主办方怕她脏了各位宾客的眼睛,吩咐保安架着丢出去,我永远忘不掉那张绝望痛苦的脸。我和她的区别在哪儿,她狼狈不堪,我高高在上,这就是区别。这是一个插曲,姑娘们老实不少,否则王大嘴巧巧就是例子。有几个刚入行的姐妹过来跟我攀交情,圈子里的前辈排挤,她们苦苦支撑,没人要。可以说圈子里的姐妹,达到了饱和的地步,没点野路子连老/鸨的线都搭不上。光是粤圈的姐妹就有成千上万,还不说京圈,那可是囊括了全国所有的情/妇。吃过亏,我不喜欢去引导那些新人,搞不好以后踩着自己尸骨上位的女人,就是自己曾经调/教出来的人。随便客气了几句,人家见我没耐心,识趣的退了。跟了祖宗以后,我和圈子里面大多数姐妹断了关系,想要把自己抽身而出,害怕祖宗知道我还在圈子混迹,蒙羞了他。是他给了我一个女人该有的尊敬与宠爱,祖宗是翩翩君子,给了我比金钱还重要的东西,我心怀感恩。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我亲眼看着那些姐妹为了引起宾客的注意,施展浑身解数,有成功的,但更多的是失败。这些男人有了金钱和地位以后,眼光更叼了,一般女人玩腻了。太骚的不要,太老的也不要,这是一条街,姐妹们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供这些权贵挑选。女人的本事在于,即使一动不动,也能勾走男人的眼球。能有这本事的,一个螺旋舌雯雯,一个琪,一个我。真要玩起来,我能在无声无息中套住一个男人,连他们都反映不过来,这点琪都自叹不如。前后几个男人上前跟我搭讪,那些手段让我应接不暇,都被笑着一一回绝了。齐元阳站在不远,无视周围那群拍马屁的人,似笑非笑的打量我。“安小姐还真是乔娇百媚,这么多男人搭讪,就没有入眼的么?”他走到我身边,带着一抹奸诈的笑,轻轻开口。我笑着开口:“我是什么人,齐公子还不清楚?你酒醉了?”齐远阳摇摇头说没醉。我又问:“酒没醉,这么说人醉了?”他没有回答,垂着眼皮,声音压的极低,带着不经遮掩的情/色说道“比起今天安小姐的妖媚,我更喜欢那晚你玉体横陈的香/艳。脱了衣服的安小姐,才是最妖娆迷人的一面。”一只大手不动声色滑入我的裙底,轻轻拨弄。我面无表情推开了他,乔远阳也不恼,笑容带着深意:“抱歉,安小姐太迷人了,有些怀念你的身体。”“齐公子,你知道我们叫这种场子是什么?”奇远阳身份赫然,却也不懂得我们圈内的门道,听我说,顿时收敛嘴角放肆的笑,转而好奇的问:“什么场?”我淡然回答:“花场,那你又知不知道花场是什么?一场权色盛宴,你们这种权贵的天堂,这一点,恐怕齐公子比我清楚。里面多少姑娘,几乎全是为你们这些上层社会培养出来的美味佳肴。”“更是知不知道,这些姑娘中,至少有一半恨不得洗白了躺你床上。世间女人千千万,比我懂事的姑娘多,皮囊比我鲜艳妩媚的更是比江里的鲫鱼还多。这么多的女人,只要你点头,百般花样她们都能依着你。万花丛中,又何必偏偏看重了我这株带刺的玫瑰,讨不到甜头不说,还刺伤了手。”齐远阳伸出两根手指,指背在我脸上轻轻的划,眼眸中是那不可一世的狂“安小姐知道我不是肤浅的人,广东省窑子这么多,我逛过的何止成百上千,什么样的明星嫩/模没玩过?”“在漂亮的皮囊又如何,百年后还不是一把大火,我喜欢的是征服。”他笑容狂野,眼中侵略的视线凝聚:“安小姐是第一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你越抗拒,我越喜欢征服的感觉。”我捉摸不透齐远阳带我来走花场的深意是什么?他的性格是我相处这么长时间,唯一一个吃不透的,想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凝视太久,连自己的灵魂都会被牵扯下去。对于自己把控不住的男人,我从来都是敬而远之。周围姐妹们的嫉妒眼光,如一柄柄刮骨钢刀,刮的我后背生疼。混的太好,有人嫉妒。混的不好,有人嘲笑。我说不喜欢抛头露面,呆的时间久了,姐妹们容易流言蜚语,我听不得那些东西。齐远阳挽着我的手,往更高一层走去,上层社会也分三六九等。往下一层,供那些有钱的爷享乐,往上一层,光有钱不行,非得有权人家才敢往里放。俗话说经商的不惹当官的,怕牢狱之灾。当官的不惹踩黑水儿的,怕有性命之忧。越是往上的社会,越是层层分明,像齐远阳这种不动声色的爷,往往就是站在金字塔最上面的人物,一呼百应不算本事,呼风唤雨才叫能耐。往上一层卡的严,多是花场里一些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的爷,不敢露面太长。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上面追究起来,扛不住查的一松嘴,那些老爷们可是要一片一片往下栽的。这个圈子都是丑陋嘴脸,谁都清楚谁的底。门口六名大汉,往那儿一搁,气场震人。饶是这种人,看见齐远阳也要恭敬的叫上一声小佛爷。里面玩的猛,刚入口,有个一丝/不挂的姑娘哭着从包房走出来,身上淤青红/肿,视线涣散的往红毯爬,已经没力气叫唤了。身后走出两个男子,一人一只脚拖着往里走。齐远阳仿佛没见,目不斜视。他们早对生死看的淡然,我头皮有些麻,不由得抓紧了齐远阳的衣袖。他有些玩味问我:“非得看见这残忍场面,你才想得起我的好?”我们包间是走廊最深一间,门口俩儿红灯笼,看的阴森恐怖。风格独立,才彰显这些爷的性格。门外保镖候着,个个是打扮普通的主。前些年被枪毙的刘汉,前途尽毁的东北乔四爷,这些都是真正趟黑水儿的爷,从外个顶个的低调,从不骂脏话,做事稳当的很。雕龙画凤,脏话连篇的是市井流氓。手盘佛珠,花衩大裤,身后跟小弟的是混子。这些往往都是给前者当跑腿儿的小差。齐远阳,祖宗这种人才是实在的黑/道大佬。包间里程下正在跟俩姑娘玩的兴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程下情/趣也猛,抓着姑娘的挺翘的粉头,抓多狠就撞多深,水花四溅,噗哧噗哧的响。“程愣子,你到闲情逸致,当我面操/姑娘来了?”齐远阳皱着眉,他顾及我面子,却不给程下面子,张口一个程愣子,这么狂的人,在齐远阳面前也得受着这一声愣子。程下拍拍姑娘的屁股,是混血儿,皮肤最白,双腿纤细粉/嫩,这种女人水最多。混血儿识趣的跪在地上,张嘴狠命吞,程下倒也把持得住,摆摆手:“码头泛水了,五百公斤的货,全让条子一锅端了。我们俩联手,整个广东省,除了你老子意外,基本没人扛得住。敢吃我们的货,你说是谁?”齐远阳波澜不惊:“谁下的令?”程下恼火几分:“公/安厅厅长,前后来了几百号人马,全部武装。整整半吨,全让盗了,条子那边用火烧坑埋的方式,烧了两天两夜。马仔死了不少,主要缅甸阿坤儿子那边的面挂不住。”一次祖宗谈生意我跟着去,听他提起阿坤儿子这位爷。电影《门徒》大家都看过,刘姓明星演的大毒枭,张罗着全国六号货的路线,其中一个片段在缅甸,那位饰演的将军就是阿坤的原型。“除了你老子,谁敢吞我们这批货?”程下脸色阴森几分,按着混血儿的后脑勺使劲儿揉,撑的她满脸眼泪,险些窒息。“广东省能兜你老子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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