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交锋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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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交锋

  哪怕他第一次对我发怒,苦涩的外表下面,也是包裹着一颗填入心菲的柔情。仿佛我是一株娇艳欲滴的花,容不得半点风吹雨打,小心呵护着。“这是齐公子泡妞的手段?现在的女人都吃这套,明面怒不可歇,实则以进为退,给自己留了一手。现在那些不经人事的姑娘,就吃这套,一般男人没这能耐。就是不知道你用这种花招,骗了多少女人了?“齐远阳半眯着眼:‘“我从来不泡妞,都是马子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我只拒绝或者接受她们。不过安小姐,是我第一个想泡的女人。”我随口说了句无聊,男人的山盟海誓,女人的花言巧语,听听就行,当不得真。“我这些年已经被祖宗的宠习惯了,我不想再跟另外一个台子,这辈子风吹雨打,吃过的幸酸委屈比吃过的米饭还多。齐公子稀罕我,就是一新鲜劲儿,等劲儿过了,我和你眼里那些窑姐没什么区别,我不想再被打回原形,去过那种生活。从头再来,又是几个年头,女人的青春何其短暂,一辈子就那么十年时间,我赌不起,特别是齐公子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伸手推开齐远阳,整理衣领上的褶子。齐远阳望着看笑话的程下:“见笑了。”他心比天高,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虽然程下处处被他压制,但也是唯一一个能入他眼的人。程下摆摆手:“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是齐爷火候可掌好了,泡马子归泡马子,别混为一谈,她可是你老子的女人。先不说咱们两条身家性命,手底下几百张嘴等着咱们吃饭,我们要是栽了,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齐远阳点头:“这是自然。”程下心情不错,把侯在门外的鸨子叫进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抓了两摞现金,崭新的百元大钞,上面银行封条还没有拆开,直接砸在鸨子脚下:“把你们头牌叫进来,别弄歪瓜裂枣糊弄老子,否侧灭了你们的场子。”鸨子见钱眼开,嘴角笑开了话,这些人最势力,俩眼窝里面镶着两个金灿灿的‘钱’字,都是嗜钱如命的主。钱就是她们的亲爹亲娘。怀里捧着钞票,谄媚的笑:“就喜欢伺候你们这些大爷,出手就是阔绰。您老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她们,保证各位爷满意。”其实混迹风月这么多年,我最佩服的还是这群妈咪老/鸨,她们才是有本事的人,八面玲珑,嘴里像是盛开鲜花,说话最好听。他们掐人准,什么身份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保证戳到这些爷的心坎。能当鸨子的人,不光要会说,还要会做。总而概之,吃我们这行的饭,没点本事不行。程下看着齐远阳:“这边的蜜/桃臀温诗,蛇形手张晓晓,是大名鼎鼎的花魁。待会儿叫进来让齐爷尝尝鲜?”齐远阳适当的站起来,对于程下绘声绘色的形容,漠不关系,余光看了我一眼:“我就不玩了,老头子端我们的窝,我们回敬过去就行。剩下的你来操办,他那边我负责。”跟在他身后出来,我如释重负。恨不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喜欢做个糊涂人,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明明无意,很多时候却会招来一身的麻烦。走出花场,齐远阳的司机在门口等着,犹豫几秒,我始终还是跟着他做到了轿车后排。司机盯着前方,问送安小姐回老佛爷那儿还是回别墅,齐远阳眼睛眯起来,司机浑身绷紧,顿时不敢说话,踩着油门缓缓汇入车流。齐远阳安静的时候,他会给人一种心神上的宁静,他皮肤很白,像是初生婴儿,我最羡慕男人天生这样的肤色。不像女人,晒黑一截再想白回来得折腾半条命,又是吃药又是保养的。有些人,偏偏天生一副上好的身体,别人羡慕不来。他的白,清澈自然,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毫无瑕疵。他不说话,我不会没趣的去主动跟他骚包。男人分着明骚和暗骚,有一句话说明骚易躲暗贱难防,经商的一般是明骚,迫不及待,只顾着自己享乐,这种人一般自私。当官的暗骚,经常人前人后,装模作样习惯了,养成一种本能,没人挑弄还好,一旦有人主动挑弄他们,这种人比明骚的还变/态。齐远阳就属于后者,只要我敢主动往他身上贴脸儿,他能活吞了我。半路上,他接了一个电话,音量不大不小,我的位置刚好能听清楚。是别墅里佣人打来的:“少爷,老爷来了,说是来带他太太回家,这会儿正在别墅里面候着呢。”齐远阳平静的开口:“没事,那就让他候着。”我表面故作镇定,心里早已欣喜若狂,祖宗始终没有忘记我,我最怕是他把我抛弃,活生生从他的生活中剥离出去。失去了祖宗的安雅,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回到别墅,已经是傍晚七点。祖宗穿着太极服,他剃了短发,发丝黑白相间,一双眼神采奕奕,非常精神,身体也是站的笔直。曾经叱咤广东省的东北老佛爷,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就连齐远阳也微微一愣,对待别人他可以猖狂漠视,用最狂傲的态度,去回敬别人。本事不如他的,这口气得受着,受不了就是死。面对祖宗的时候,齐远阳不得不郑重对待,他老子一辈子都是他老子。看见祖宗,我早已眼角蓄泪,扑到怀中,其中的情分,半真半假。祖宗看我的眼神,生出一丝心疼。他心里清楚自己太太和齐远阳一起给我使招,绊我的跟头,所以知道我在齐远阳的别墅,这才过来接我。他和齐远阳视线交织,短短几秒钟,是爷俩无声的交锋,我没那么高的能耐,分不出来孰强孰弱。齐远阳这种人,在放任十年时间,以后广东省没人制得住他。“安雅,委屈你了。”祖宗抱着我,以前他根本不会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既然过来,代表太太回去了。齐远阳站在边上,沉默不语,不知道琢磨着什么,这煞神有开始捣鼓一肚子的坏水了,我打心眼了怕他。“来了,吃完饭再走。”老佛爷点头,鼻子里面‘嗯’了声,不怒自威。不敬祖祖宗的人只有齐远阳,敢用这幅态度对待齐远阳的,也只有祖宗。他们父子俩是一对奇葩,互不买账,都说女儿是前世情人,儿子是前世仇人。这一点,祖宗和齐远阳表现的淋漓尽致,堪称一绝。饭桌上,父子俩失声,频繁的撞杯喝酒,杯子撞的震天响,祖宗喝不来洋酒,说那外国人的玩意儿不如国内的酒醇香浑厚,齐远阳就用茅台震着。这玩意儿看起来就是一杯黄汤,我以前跟上任金主参加过一个宴会,有老板想搞房地产,得他点头,孝敬了一瓶,五两左右,据说三十八万一杯,一杯两把酒。我对酒味儿敏/感,记得那股味道。对于这些枕在钱炕子上面的爷,喝这些昂贵名酒,一点不稀奇。这场酒桌上的饭宴,比我以前伺候那些高/官贵爷还要来的压抑,两人一声不吭,只要撞杯,不管酒多酒少,都喝的一滴不剩。我脑海里面忽然浮现出一句话,第一杯,敬生育之恩。第二杯,敬养育之恩……几瓶白酒下肚,祖宗第一次对齐远阳开口说话:“不要再有下次,我耐心有限。”他指的,是和太太合谋算计我的事情,祖宗动怒了,他就是这样,动怒的时候不做声色,跟没事人一样。我刚跟他那会儿,头回被打,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我一个星期没敢下床,这一堂课,祖宗教会我察言观色,只是代价太大。他打人的时候可狠了,一张漠视生命的脸,不分男女,烟灰缸砸砸裂了两个,脑袋被敲的‘咣咣’响,那会都以为自己快死了。齐远阳抬起头来,看着祖宗:“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祖宗一声声的冷笑,独自喝光杯中的酒。“前两天,我的货被条子端了,好几个码头,同时下手的。没有确切的消息,条子不敢跟我硬来,八位数的货,烧了两天两夜。老头子知道是谁做的么?这么清楚我的底子,下手快准狠,至少是个老江湖。”祖宗呵呵笑着,眼中精/光溢散:“我也听不懂。”爷俩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好久没见老头子笑的这么开心了?心情好一点了么?”祖宗点头:“好点了。”齐远阳笑容意味深远:“当儿子的,哄老子开心是职责,以后只要老头子能像这样笑,我就多准备些货,躲让条子端几次,这样老头子心情也好些。”祖宗嘴角上挑,那丝很辣的弧度越凝越浓郁,他点点头:“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扛得住几次。”“饱了。”他站起来,手里杵着龙头棍,寒气秉冽的龙眼,是两颗极品翡翠打磨的,上面玲珑剔透,没有丝毫瑕疵纹路,那是权利的象征。“小子,帮我转告那些宵小,我齐顾还年轻着呢,还能在折腾几天,有我在,广东省变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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