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反常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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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反常

  我们回的是三分水别墅区,里面那套别墅祖宗原本给前一任情/妇买的,后来被我跟了他,被光明正大的接手。里边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三窝,许多有钱人都喜欢在里面购买别墅,用来安置外面包/养的女人。晚上出入的多是高/官富贵,许多人身份见不得光。他们喜欢这里是有原因的,房地产商拿人太准,知道这些爷的心态,平常管理的最严格,从开发三分水别墅区以来,没听见出过一件事。这里的名头太大,总有收到风声的太太过来掀三儿的场,可为什么没听见过出事,这就是开发商的能耐。能住在里面的女人,也全是那些爷心头肉,平常最宠。至于祖宗的家庭,是在云山档那边,以前是一座大山,风景秀丽,南做水,北傍海,风水学上是富贵之地。后来被人开发,建成之后大多数通过各种方式落到那些仕途姥爷之手。三分水是小三窝,那云山档就是条子窝,里面最次也是副处级别的爷,上上下下,就只有祖宗这尊踩黑水儿的爷混在里面。大家心知肚明,却秘而不宣,里面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基本是无数男人朝圣的地方。黑白两道明面水火不相容,背地里其乐融融,这个社会的道儿,谁说得好呢?我就知道这些,关于祖宗的家庭,我从来没有去过。晚上祖宗在齐远阳那边喝了酒,满身酒气,跟他以来,很少看见他喝酒,除非是推不掉的应酬,卖人家情面才会适当的抿几口,以敬孝意。世界之大,也有祖宗忌惮的人物。平常他最喜欢喝茶,红袍,云山雾茶,全是别人孝敬他的,都是价值千金的奢侈品,他就随意堆在别墅里面。回到家,我吩咐保姆不许上二楼,挽着祖宗的手往房间走去。我也幻想过,祖宗太太挽着他的手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光明正大,可以在世人面前宣告自己的身份?不像我们这些三儿,偷偷摸摸,见光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们恨透了拆散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根本不管你的苦衷。可惜我不是祖宗的太太,一辈子都无法幻想那种心境。看祖宗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就知道他陪太太那几天时间没做,夫妻就这样,年头久了,基本都是同床异梦,哪儿还会有男女之爱?我扑在他怀中,这段时间心中的委屈化作泪水,我自己也说不上真假,反正以前的眼泪,是故意流给男人看的。男人最怕见女人的眼泪,这会激发他们天生的保护欲。“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当我在祖宗心中的地位已经腻味时,恰巧又碰到原配施压,我相信祖宗会毫不犹疑的将我抛弃。一般金主包/养三儿的时间,都在几个月上下浮动,很少有超多一年的。男人新鲜感来的猛烈,但是消散的也快。男人对性/欲无比渴望,最猛那会儿可以天天腻在情/妇身边,无时无刻,从床上到床下,只要他们想,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也在这段时间,是他们新鲜感消散最快的时候。基本射了超过三十次,就会失去耐心。因此情/妇这种金钱交易物是最容易被抛弃的,外界性感漂亮的女人那么多,当你失去优势,那么人家的长处也就在金主眼里凸显出来。有腕儿的情/妇,常常会在跟金主相处的头一个月,控制自己的神秘感,像是洋葱一般,层层剥开,让金主去享受那种探索的乐趣。而我在祖宗身边,呆了超过三年,琪曾经说过,换做她来,应付祖宗这种级别的人物,撑死了钓一年时间。多少姐妹羡慕我的手段,褒贬一箩筐,我耳朵都听麻了。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祖宗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他一条舌头像泥鳅,撬开了我的牙床,与我疯狂的缠/绵在一起,他狂吸我的津液,今晚的祖宗特别猛,舌头被他吸的发麻。口腔被他特有的男人味占满,不知道像他这么自负的男人,知道我的嘴里,曾经留下了他儿子的气息,他会怎么想?我害怕自己将他们爷俩混为一起,最基本的伦理道德约束着我,跟祖宗就必须远离齐远阳,自古以来,哪儿有父子俩同时占用一个女人的?我能感觉到祖宗的舌头直接戳进了我的喉咙,噎得我干呕,喉咙酥/痒难耐,身体抗拒,可心里却非常的享受。他对我的热情,代表着我在他心理面的地位,当三儿的,没有谁不喜欢自己在金主心里的地位。哪怕是为钱也好,为了多在金主身边多呆一段时间也罢。窗帘拉了一半,朦胧的夜色投射在他健硕的胸膛,带着汗液,在彼此的喘/息声中激烈交缠,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胸腔子,融为一体。男人喝了酒分两种,一种是死活硬不起来的,一种是做/爱特别牛逼的。祖宗属于后者,喝酒之后,下面那家伙比往常还要膨大了一圈,我一只手刚刚握住。我挺喜欢跟他做/爱的,别的金主照顾自己的感觉,从来不尊重我们,在祖宗身上,我每次都能玩出潮儿。尽管没有齐远阳给我带来的强烈,但也满足了。带着一抹滚烫,他舌头从我嘴中剥离出来,往着下面寸寸深/入,我害怕他在我肌肤上,闻出齐远阳的味道。许多男人在这方面最敏/感。好长时间没有跟祖宗情爱,他稍微挑弄,我下面一片泛滥,身体迫切的想要被填满。做之前,他特意让我床上了黑丝丝/袜,薄如蝉翼,料子摸着光滑,能把双腿包裹的更加纤长细致。记得祖宗以前从来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今晚一反常态,我甚至以为他嗑药了。一双大手撇着我的腿,他蛮横的撞入进去,在逐渐攀升的爽快中,我被卷入了狂风骤雨中。浑身的毛孔在雀跃着,很舒服,我闭着双眼,大声的叫祖宗操/死我。叫的越大,他每一次撞击的力度越深,我在床上的放/荡,只对祖宗一个人。他原本就肌肉健硕,身体一绷,胸肌像是滚烫的钢铁,坚/硬无比,充满了男人也有的狂野气息,上面大汗淋漓,他一边往里塞,一边命令我去舔/舐他身上的汗液。祖宗像是焕发新春般,仿佛年轻了十几岁,我在痛苦和快乐中浮沉,什么污言秽语都叫了出来。他并不反感,而是十分的享受。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只对他骚,有多骚,他们就有多兴奋。在床上,我永远是掌控大局的一方,这是情/妇的能耐。比如琪,她在床上可以控制男人的长短。祖宗爽的满脸狰狞,双手抓着我的浑/圆翘挺,问我说我是谁的女人?我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没有罢休,今晚异常的亢/奋,差点晃散了我的骨架。“齐远阳有没有碰过你?告诉我,有没有碰过你?”我说不上来祖宗是舒爽还是愤怒,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惶恐不安中,我一边尖叫一边摇头,说没有碰过。无证无据,祖宗也抓不住我的辫儿。假如有一天,祖宗知道自己的崽儿碰过我,按照他的脾气,一定会把我驱赶出去,即便我耍招留在他身边,往后一辈子,他都不会再碰我一下。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甚至不如窑子那些姑娘。男人在这方面,眼睛容不得一丁点沙子,但也是他们厌倦了家里的黄脸婆,背弃婚姻,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臭的不是身体,而是价值观。我在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中泛潮儿了,喷的很夸张,祖宗不依不饶,看他憋红的脸色,就知道他快了。我高声大叫,努力收缩下面,以前练过缩阴,可以让男人/体验更加紧致的感觉。这是压倒山峰的最后一根稻草,祖宗爽到大声闷吼,最后几下更是如暴雨般,险些戳到了子/宫。他撒了一大泡,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想,他跟原配太太这段时间,没有行过房事。我拥抱着他,伸手帮他擦掉汗液,小声的开口:“爷,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女人的直觉最准,何况我并不是空穴来风。祖宗难得肯在我抱怨的时候放下/身段来哄我,他在我鼻尖轻轻一刮,缓缓笑道:“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明天我出一趟差事,可能两三天不回来,你缺钱可以去跟司机开口,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心里舍不得,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等你。一整夜时间,祖宗和我做了四次,最后他脸色惨白,两条腿都在哆嗦。别说祖宗的年纪,就算是一般年轻力壮的青年,一夜四次已经到顶,撑死五次。什么一夜七次八次全是扯淡,没人能够坚持住,意志力强大,身体也扛不住这么捣。第二天我起来时,他已经离开。我屁股锭子疼的厉害,下面出血了,用水简单的擦了干净,让保姆去买药。正因为干这行,我才比一般女人更注重保养下面,我不想像圈子那些姐妹,出去了都是身体带残,要么摘子/宫,要么各种糜烂妇科病。女人最强的武器不是美/色,也不是手段,而是子/宫,那儿可以孕育新的生命,拴住男人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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