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危机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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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机

  孩子,对于我们的身份而言,是一个多么沉甸甸的份量。骨肉是女人最后的底牌,运用好了,是成功上位的砝码。运用的不好,那是和金主撕破脸皮,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凶手。许多女人都把不住这张大牌,我见过的案例太多了,以前圈子最有名的风月小公主沈琳,在香港榜上一位大富豪,咖位仅仅次于李嘉诚,一个正宗的豪门家庭,每一年的富豪榜必有一席之位。圈子里面的姐妹,我从来只敬佩过一个人,就是沈琳,圈子都知道她心机最深沉,美丽的外表下,是一张懂得隐忍善于谋算的灵魂。但凡出手,没有钓不到的金龟子。这种女人最可怕,拉泡屎都要盘算好坏,稍微马虎了,准得栽在她身上。沈琳是众多姐妹的标杆,情/妇这个圈子由少数一部分人凝聚,最后是她把这个圈子发扬光大,成为一个‘职业。’我以前初入行时,在香港一场宴会中见过她,美轮美奂,别人都传她是仙女下凡,传的可邪乎了。她有深沉老练的手段,更有妩媚妖艳的容貌,手段是她的盾牌,容貌是她的利剑。她一路披荆斩棘,香港许多上层社会都跟她有千丝百缕的关系,最风光时,曾经压过了香港某位演艺界的巨咖风头,报纸头条永远用最醒眼的粗大字体登载。一辈子步步为营,大风大浪似乎永远不属于她。她只栽了一次,栽掉了一辈子。沈琳想要用孩子这张砝码去逼迫那位大富豪上位,人家公司遍布海内外,面子价值千金,是最蒙不得羞的东西。她想要一步登天做豪门阔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被一伙歹徒绑架,什么都不要,悍然下手,尸体在江里打捞了三天才从下游抓起来,都泡烂了。因为事情闹得太大,条子去查过那富豪,结果人家自身清白,没有一丝牵连。聪明一世,风光无两。糊涂一时,一尸两命。沈琳就是太喜欢算计,结果把自己算计进去了。以至于我后来这些年,时刻以沈琳的例子提醒自己,不管伺候什么人,任何时候都要吃药检查,就是害怕坏了孩子。别墅里备份最多的就是打胎药,各种牌子都有。一旦有了孩子,我的生活必然会翻天覆地,我经不起这么折腾了。而且祖宗不允许我耍滑,每次不戴套射里面,他都会亲眼看着我服下药。身体才是我混迹风花雪月中最有利的本钱,从来不做自我毁灭的事情,男人只看得上我们的皮囊,灵魂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保姆各种大汤补药,换着法的来。我也来者不拒,有什么吃什么,私底下,保姆已经称呼我为齐太太,表面没有什么情绪,心中也是欢喜兴奋。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赞,区别在于那些夸赞的语言,是不是自己想听的。我经常和保姆一些好处,她也懂得人情世故,在祖宗面前不知道为我圆了多少谎。恩威并施,她心里也清楚,要是有什么流言蜚语流到祖宗耳朵里,她作为知情者,下场不会太好。相处那么长,大家都晓得祖宗的手段。吃饭时,我笑着问保姆:“在你们眼里,我们这种女人,是不是下三滥的货色,俗话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可我们偏偏就是靠捣人家庭,拆人婚姻为住。说白了就是活有余辜,死有余罪。那颗心黑透了,啥坏事都做?”保姆笑了笑,她开口道:“齐老爷自从买了这套别墅,雇佣我来这里上班伺候各位太太,算起来也有十多个年头了。我伺候过的女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什么样儿的女人都遇到过,也没有称呼过谁为齐太太,因为我知道她们只是暂时的住客,用不了多长就会重新换人。”“安小姐是第一个呆在齐老爷身边最长的,也是我第一个叫太太的。你心眼不坏,只是站在了坏的阵营,你的坦荡磊落,胜过那些正义阵营的人千百倍。拿得起放得下,方是自在人,有得必有失,安太太做好自己就行,何必在于外界对你的看法。”我笑了笑:“拿得起放得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只是你小心些,齐老爷不喜欢被人背叛,特别是重视的人。”保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脸色煞白,问她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含笑不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保姆是最清醒那个人。她唤我一声安太太,我也不能让她白叫,说楼上衣帽间有些过季的包包首饰,让她去处理下。她知道我什么意思,点头说一定处理。卡地亚镶钻手镯,爱马仕手包,还有各种牌子香水,都是高档货。半价变卖,那也是一笔不菲收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我这种。好处不能自己一人捞了,见者有份,否则全是恨红眼的嫉妒心,日防夜防,谁防得住?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不是美貌。傍晚琪来了,就她一个人,自从逼走正室上位当了阔太,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嘴角笑容越来越多,短短年把时间练就了一身富贵人家的太太气场。她打扮低调,手上佩戴的都是寻常货,全身行头折算下来千把块钱。位置高了,心境变了,以前缺的,现在随手可得,没有那份儿炫耀的心态了。“雅,你倒是闲情逸致,又是赏花逗鸟又是敷脸包/养的。”见面的第一句话,琪摇头数落,眼里有些失望。我心里‘咯噔’一声,放下裁花的剪子,问她什么事?琪坐下来,点了支女士香烟:“憋死我了,家里那口闻不得烟草味,刚才又赶着过来,来不及抽。”她火机是她金主特别定制的,上面一颗翡翠宝石,十分细致,绝无仅有。深深吸了一口,琪带着责怪:“我看你是富贵日子过多了,忘记以前那份小心翼翼了是吧?还是被祖宗宠出甜头来了,晓不得自己处境。像你祖宗这种广东大咖,多少女人张开腿,眼巴巴盼着呢。你倒好,不闻不问,站到我们的位置,最怕忘记居安思危这个词。”我确定出事了。“慢慢讲。”我给她沏了茶,做到沙发上,心中隐隐不安。琪开口:“你祖宗又重新找了新欢,要不是我张罗手下那些姑娘盯着点,可能你怎么栽跟头的都不知道。忘记上次那个清纯小妹了?你我心里清楚,多少女人等着咱们疏忽大意的时候,好伺机而动,夺走我们的一切。”琪的话,令我坠入冰窟,刚做好的指甲钻入掌心,带来阵阵钻心的疼。或许是祖宗太宠我了,令我变得更加自私,除了已知的原配太太以外,再也不许别人来分享这份宠爱。一个男人的宠有限,那么多女人分,落到自己身上能捞多少?心里仿佛被利剑搅碎般,伴随着涌上头脑的昏厥,差点窒息。琪搀扶着我:“当年的雅不这样,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底下发生。”他长吁短叹:“那女人叫顾清宁,北京艺术学院毕业,来香港发展,人长的又嫩又漂亮,关键那个人年纪轻轻,城府特深。剩下的不清楚,我手底下的姑娘就打探到这些消息。两边人马匆匆撞面,来不及仔细的调查,她就打电话通知我了。这会儿人在芙蓉,和你祖宗一起,剩下的招你自己酿。”我看着琪:“谢了。”她摆摆手:“咱们姐妹,甭客气。当年要不是你捞我一条命,就没有我今天的位置。”我微笑着开口:“老天青睐你,赏你饭吃,跟别人没关系。”琪站起来:“剩下的在谈,先去解决你的事情,我跟你说过,就算哪天落魄了,我也有有法儿保你。”她离开后,我再热克制不住心中升腾的怒火,像是撒泼的婆子,掀翻了桌子,上面许多东西滚落一地。我在摔砸一切能砸掉的东西,怒气没有伴随着地面四裂的物件而消散,相反凝聚到极点。祖宗离开时说有事,原来是去陪伴其他女人。我始终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地面一片狼藉,我眼角蓄出了雾气,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哪儿有以前的从容镇定。琪点醒了我,是我这段时间太低调安静了,许多人都忘记了我制人的手段,不长眼的点子,趴在我头上拉屎撒野。许多年来,我第一次像疯妇般怨恨,咬牙切齿。我恨自己风光得意,恨自己没有未雨绸缪。我是一个懂得将内心情绪隐藏的女人,今天失控了,足足花了一个多钟头才收拾了心情。找到琪的电话,我拨打过去:“帮我准备一下,我去会会那个顾清宁。”让一个黄毛丫头劫了道,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放?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面混?随便一个人,都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额。这次我破天荒开着祖宗送我的车子,是一辆鲜红保时捷911,非常惹眼。齐顾只属于我和他太太中的任何一人,哪怕不是我安雅,但也绝不会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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