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糜烂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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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糜烂

  我和琪约定在芙蓉会所门口见面。琪最记恩情,前些年捞过她一命,一直铭记在心,当初傍祖宗的时候,没有她的旁敲侧击,虽然我早晚会成功,但一定没有那么顺利。几年下来,大大小小的琐事帮我挡了不下十几回,天大的恩情也还完了。我这辈子斗小三,逼正室,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了遍,但从来不会欺负心眼好的人,心里也感激她。会面的时候,她身边站着一名身材臃肿的阔太,身上珠光宝气,璀璨夺目,灯光的映射下更是炫的人眼花。她这一身行头下来,够在名贵地段买套房子。琪动作倒快,刚刚上位不久,便彻底融入这些富人的圈子。我认识那阔太,本地云钢集团的老板,腰缠万贯,这种人正宗的暴发户,拉屎都用钞票擦屁/眼子。“朋友在这里有个场,先过去候着。”琪的言下之意我明白,祖宗这会儿陪伴在那女人的身边,两人正打的火热,贸贸然的闯进去,毁了祖宗的兴致,惹他恼怒不说,还会拉低了自己的身段。我把满腔的怒火压制下来,就等一个机会。“走吧,小心肝还等着我呢。”没说两句话,阔太就碎碎念的抱怨起来,这种人年过四十,又不懂得保养身体,家里那口子肯定看不上。是人都有欲/望,上层社会的夫妻在公众面前恩恩爱爱,情瑟和鸣。私底下却是各玩各的,从来不会干预。这阔太性/欲很强,而且没有品德,这些年赚的盆满钵满,惯出一身臭毛病,就喜欢让小生舔她的锭子,风月场里的名声坏透了。奈何她出手阔绰,一般风月场都卖面儿,钱到位,鬼都能拉磨,叫个鸭/子舔锭子简单,总有愿意的人。琪投来无奈的眼神,嘴角莫名的笑,转身跟着阔太走进去。她们是芙蓉的常客,入门就有经理亲自接待,三人一路来到红尘蜜月的包间。经理拍阔太的马屁,说要免费送三瓶xo洋酒。阔太瞪着两个大眼子,说不差钱,谁稀罕免费的,羞辱谁呢?她伸手丢出一张银行卡,什么消费往里划,就怕他们划的手酸。经理谄媚的笑,恭恭敬敬,外面的人最看不起阔太这种人,背地里戳脊背各种狠话撂了一遍,当着面,却是满脸堆笑,谄钱,谄权。把那层皮囊撕开,谁的灵魂才是不堪入目?刚进去,包间里面飘散出一股子糜烂腥臭的气息,一堆豪门阔太躺在沙发上,四五个鸭/子伺候的卖力。正好有一名阔太被鸭/子舔出潮儿,下面失/禁,屎尿一起喷了出来,她早已没有了理智,抱着鸭/子的脑袋大声叫宝贝。鸭/子脸上全是屎尿,他偏头玩命的干呕,口水流的一地。又不敢拒绝,忍着眼泪,像是上杀头台般决然。世人只知道小姐最幸苦,什么样的变/态都能遇到,陪一个一把辛酸泪,那点钱是用眼泪堆出来的。但很少人知道,公关鸭/子才是最难熬的,他们不光接待阔太贵妇,有些时候还要伺候同性恋。那些同性恋才夸张,有些时候性子急了,油儿都不摸,顶着锭子往里塞,没试过的鸭/子往往疼的满脸眼泪,玩疯了甚至会肛脱落,一截肠子露出来,左右晃悠着,又臭又骚气,特别恶心。相比那些同性恋,伺候这些阔太,无非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总比接待那些同性恋好。变性当小姐都不要当鸭/子,这是行内姐妹们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当鸭/子,那他妈的是玩命干,不亚于扛枪上战场,点子背,弄得肛脱落,或者艾滋病,可是葬送一辈子的事情。以前我认识的鸭/子,时运不济被一同性的老头看重,这里提一下,那老头是大名鼎鼎的导儿,好几部口碑票房齐收的大片。当夜不知道怎么玩的,事后那小生一个星期没来上班,后来他跟我抱怨,以后死都不接待那些男人了,搞的拉屎都夹不断,一整截挂在锭子上,非得用手去扣。这行没有玩不到的,只有想象不到的。与我们一起进来的阔太晓得我身份,不敢得罪我,她家是有钱,钞票子比山上的叶子开多,但我背后的祖宗,是名镇广东省的老佛爷,谁敢惹?她特意讨好的问我:“安小姐,好哪口,我给你办了,什么样的鸭/子都有。小鲜肉,猛男,进口老外。”我摇摇头,说自己来办事,不是寻/欢作乐的。祖宗就在芙蓉,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来,而且我七八个年头来,一直在陪着男人做/爱,都做吐了,看见男人的子孙跟就恶心,怎么可能花钱受罪?琪在边上解围,拉着阔太,她没有玩。倒是那阔太点了两个猛男,芙蓉不光姑娘妖艳俏丽,公关也是帅气威武。沙发上,几名阔太已经和鸭/子搞在一起,明目张胆的来,根本没有一丝遮羞布。她们下面又松又垮,没有一丝紧致。鸭/子找不到乐趣,完全是交差的活儿。声嘶力竭的叫喊,狂喷不止的潮儿,缓缓闪烁的霓彩灯,倒在桌面溢出的酒水,所有东西交织成了最肮脏的一幕。上层社会的游戏,没有我们向往的那般,充满诱惑。相反比社会最黑暗的地方,还要下流阴暗几分。阔太贵妇们是饥/渴的老虎,她们在放纵自身的欲/望,家里的冷落,内心的空虚,这些鸭/子都能弥补,仅仅花点钱。鸭/子是猪狗,为了生存,去填补她们的快乐。最上层和最下层的对比,人人平等,那只是在幻想中。我没有看不起他们,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他们一样,伺候着面目丑露狰狞的男人,看一眼就想吐,哪儿会有乐趣可言?唯一不同的是,我爬上了金字塔顶端,他们还在底层苦苦挣扎。强/奸犯永远体会不到鸭/子做//爱做到吐的感觉。做了一会儿,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跟了祖宗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有男人不计较自己女人的清白,谁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是从臭水沟里面爬上来的。有鸭/子看上和我琪的美貌,在蛤蟆堆里面习惯了,突然出现两只天鹅,谁都心动。他们把手放在我腿上摸索,嘴里还流着那恶臭的液体,眼巴巴的看我:“姐,带我走吧,不要钱,我什么活儿都会。”琪连忙站起来,大声呵斥:“瞎了你的眼,别什么人都敢凑,脏了人家的身体,把你的手砍了都弥补不来。”鸭/子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抽回手。几名阔太脸色不好瞧,这些话仿佛变着法儿的作贱她们。唯独那名阔太不停使眼色,大家是明白人,心里不爽快,搁着就行,没必要挂在嘴边弄大家的难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这些都是正值狼虎之年,性/欲最强盛的时候,偏偏只能像深闺怨妇般独守空房。有个新来的鸭/子,受不了这么折腾,趴在一名太太满是肉褶子的肚皮上昏过去。她们倒也镇定,没有过多的慌乱。这种场合,就算真有鸭/子猝死了,为了息事宁人,芙蓉的老板会亲自出面,给一些封口费和安置费就打发了。上层社会眼中,大家都是土鸡瓦狗,命比草贱,死一个鸭/子,掀不起多大的波澜。门口来了两名男子,匆匆的来,抬着那名昏死过去的鸭/子匆匆的走,他家伙还硬着,泡在那太太体/内。当时剥离的时候,一个人架着鸭/子的胳膊,一个人按着太太的肩,出来时喷出一股潮水,溅得到处都是。太太眯着眼狂叫,在此刻潮/吹了。大家见怪不怪,没有丝毫遮掩,依旧沉浸在性/爱的盛宴中。我快呆不下去的时候,琪接了一个电话,对我比划ok的姿势。祖宗所在的门口有琪手底下的姑娘注意着,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芙蓉里面,一半是琪往里送去的姑娘,她教出来的乖巧懂事,最受那些爷的欢/爱。找了个借口,我们俩关门告退,少了耳边的yin言秽语,世界清静了大半。琪投来歉意的眼神:“以后尽量不把你往这些场子带,得注意你的身份,那些老太婆嘴门把不住风,要是传出去你来会所玩鸭/子,那我害了你。”“祖宗走了么?”我看着琪,心里对她十分信任。琪点头:“刚走的,昨晚来了一直在房间,那小狐狸精够骚,你祖宗那种咖位的爷都能拴住。你小心些,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别阴沟里翻船了。”我嘴角挑起歹毒的笑,今儿到要看看,是哪儿的点子惹我头上了,跟我争食吃。尽管心里知道,祖宗稀罕她,是新鲜劲儿没过,甚至不用我出手,过一段时间祖宗自然会回到我身边。只是每每想起那女人躺在祖宗怀中撒娇便忍不住的发怒。谁都有脾气,我布的局,容不得其他女人来撒野。一路蜿蜒直上,芙蓉很大,上下十层,各有玩法,每层相对应的身份等级苛刻。往上几层,一般人上不来,姑娘质量也会有飞跃的改变。“哟,这是哪儿的太太,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寻/欢作乐的场在下几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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