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勇猛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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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勇猛

  祖宗笑的敷衍,他搂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很温柔。很少看见他愁容满面的样子,一般广东省没什么事难得住祖宗,钱能解决的事情简单,不能解决的,暗地里耍横也能压下来。踩黑水儿想要出人头地最难,比走仕途还危险。后者尔虞我诈,是不见硝烟的战场,纯属玩脑袋。前者真枪实弹的拼,前两天码头混子间火拼,死伤了不少人,伤亡率高得没边儿。一个马虎就可能把命栽进去,混到祖宗这种地步,肯定是一手遮天了。能让他苦恼的事情,说明是大事,省里黑白两道,咖位最大的爷来了,不见得能解决。陪伴祖宗这么多年,我多少算他肚子里的半条蛔虫,不说吃透了,但是能猜出一些大概。以前我不会多问祖宗的事情,情/妇就要安分守已,伺候男人才是我们的天职。今天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冲动,问祖宗是不是烦齐远阳的事情?祖宗没有瞒我,他点点头:“广东三条龙,黄赌毒,黄赌是重罪,泛水了十几年以上起步。最后一个毒是杀头大罪,走私三十七克就要枪毙。”“那小子走私一吨的冰片,装满整条邮轮。要是落到条子手里面,天王老子都兜不住这么大的后果。他到底是我齐顾的崽儿,真在生死危机的关头,我当老子的不能坐视不理。”“那小子目中无人,比我还狂,什么事情都敢做。我这辈子没什么后悔的事情,唯独后悔当初生了这么一个凉薄的儿子。无情无义,为了利益老子都敢捅。现在广东地位比我还高,许多老部下都反水了,跑过去孝敬他。”“岁月磨人啊,我齐顾在年轻十岁,谁敢在广东省撒野?”祖宗皱紧了眉头,我发现他头上又多出了几分白发。齐远阳是我见过最牛逼的黑爷,只要赚钱的行当他都敢做,而且做的特好。当初最有名的刘汉,如日中天时整个四川都是他的地盘。即便那样,有许多东西他都不敢碰,那样的人小心翼翼,最后还是挨了一个枪子,倒台了。刘汉就好女人,我一个姐妹在她手底下叫小六,刘汉包/养了三十八个情/妇,全国各地的花魁有一半在他手里。那姐妹在三十八个情/妇中排名第六,位置靠前,亲眼见证了刘汉从崛起到覆灭。许多人只知道他挥土如金,一顿话吃了二十一万美金。但是在澳门赌/场一晚上输两个亿,眼睛不眨一下,这件事只有陪着他的情/妇才清楚,那晚陪他去澳门的,就是小六。小六在圈子里面地位仅次于我和琪这批鼻祖,较真儿起来,她也算得上半个吃螃蟹的人。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十八个女人那是一出宫斗好戏,明争暗夺,杀急眼了敢往饭菜里下毒。几个道行不高的女人,就是死在同行手里面。刘汉怎么倒台不清楚,那种人物只要不捅太大的娄子,基本不会出事。据说他死在自己的情/妇手里,十二个情/妇联名举报,碰巧那段时间大咖换位,赶上了严打风。从上到下,栽了一百零八个人,都说是四川一百零八梁山好汉。齐远阳的地位,要在刘汉上面,哪怕刘汉看见他,也只有被使唤的命。踩黑水儿的爷,我们一般不碰。他们心狠手辣,弄死一个人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特别是我们这些当三儿的,命比草贱。什么时候他们心里不如意,弄死我们也白弄,没人会去替我们伸冤平/反。齐远阳是祖宗的儿子,按照祖宗重情义的性格,即便父子俩撕破了脸皮,那也有几分情面。真要出事了,祖宗不得不出手捞齐远阳一条命。不过能让齐远阳倒台的人,只怕现在还没有生下来。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医,碍于祖宗在场,私底下和我关系密切的姐妹没敢过来,只是在手机上寒暄了几句。我不想让祖宗看见自己和圈内的姐妹来往太密切,跟了他,我早就烙印在骨子里的浪/荡捏碎。就连名字都想抛弃,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没有什么不好,情/妇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职业。比如琪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死后我第一个下地狱,那她就是第二个。只是安雅这个名字是琪当初帮我取的,我嫌名字太low,耐不住她磨,后来就认了。安静典雅,温柔贤惠,琪每提携一个姑娘,都会为她取名。某些方面,这个女人有点迷信,取名都是找风水先生算字的,甭管low不low,有没有效果,起码能图个心理安慰。至于我的真名,这些年来来回回,真真假假,用了多少名字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真名,说不上来。期间顾清宁打电话催促祖宗过去,半个多月没有见面,她也慌了。电话里面大吵大闹,祖宗来了火气,我没听清骂的什么。随后电话里面安静不少,打完电话后祖宗才进来房间。他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我看着祖宗:“是不是想去找顾清宁了?”我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把顾清宁这个女人搬上明面。祖宗沉默下来。我在他心目中充当的身份也是情/妇,没资格要求他做什么,当初小六跟刘汉的时候,大小三十八个情/妇,她照样不是活得风光无限。女人觉得自己空虚,那是不懂得满足。这些年我安生日子过得太多,安逸了,忽略了所有危险。顾清宁的出现,又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危机。没有一劳永逸,男人是刻薄凉情的生物,越有钱势的男人,这个特征越明显。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要在一次次头破血流的斗争中,将对手踩在脚下,碾碎她们的骨茬,吸干她们的血液。心性不狠,在哪儿都是寸步难移。让她们万劫不复,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从外围到到小蜜,从小蜜到情/妇,从情/妇到二奶,上位本来就是一场持久战。我现在的身份,往前一步是人前风光,往后一步是万丈悬崖。这根钢丝走的惊心动魄,平静久了,我也渴望在男人的世界来一场生杀逃亡。只要祖宗在我身边,我就有把握拴住她,顾清宁一个被包/养在外的女人,根本没法儿跟我斗。她只有苦守空房,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从指甲缝中露/点油水给她。要是不想,别指望从我身上捞什么好处。祖宗迷顾清宁,无非是痴醉于那份新鲜刺激的性/爱,吃惯了豪华盛宴,偶尔来回粗茶淡饭,品尝含蓄中的青涩,回味无穷。只要我给祖宗别出心裁的玩法,他自然会被我吊的动弹不得。最后在医院呆不住,我主动要求祖宗带我离开,无论怎么舒适,始终带着一丝没有把握的惊心胆战。回到别墅那天,祖宗吩咐保姆做了满桌的饭菜,全是我的口味。以前只要祖宗过来,保姆都是做他的口味,我偶尔下厨。任何能抓住男人的方式,都不会放过,女人样样精通才叫能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成为男人内外一把好手。男人最稀罕这种女人,只是比熊猫还要稀少,可遇不可求。祖宗心里对我愧疚,这段时间是他最迁就我,几乎有求必应。周慧笙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能将他带走,女人的楚楚可怜,用的适当,效果会出乎预料。吃饭的时候,他喝了一整碗王八汤,医院陪我这段时间,他基本不碰我。我清楚他的性/欲,三天不打一炮就得憋疯,一碗王八汤下肚,他能把女人贯穿。放下碗筷,他便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倒房间,狠狠抛在床上。祖宗眼睛血红,像是草原上铺天盖地的火海,吞噬一切,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点燃。今晚的他没有任何前戏,眼中是炙热的索取,理智早被血管里面不断冲刷的温烫碾碎。我笑着说要去洗澡。祖宗大骂:“洗屁的澡,你诚心折磨老子。”他张牙舞爪的时候,像极了饥饿的野兽,恨不得啃咬我的皮肉,允吸我的骨髓。没有任何的前戏,一场春雨填满了干涸得沙漠,滋润着寸寸土地,情/欲的种子,在雨水浇灌下生根发芽,如蔓藤疯狂蔓延。缠绕着骨子,允吸着情/欲的血液。我在尖叫中沉陷,在呐喊中迷/离,祖宗捧着我的腰,铺天盖地的冲撞,如彗星砸落到大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天崩裂地的情爱中,祖宗给了我最极致的享受,狂暴的云雨裹卷稚嫩的壁肉,一层层的深/入。今晚的我潮儿得特别快,这段时间在祖宗的挑弄下,心扉中早已悄然埋下了一颗随时会萌发的春芽。我喜欢伺候祖宗,喜欢看他痴迷,粉红的软肉,啃咬允吸,无以自拔的畅快仿佛密密麻麻的虫子,爬过全身。祖宗动作太霸道,没有以往的怜香惜玉,一步一步的把我推向云端。他眼神迷茫,大声嘶吼着我的名字。我每应一声,他的力气就大一分,仿佛要贯穿我的身体,探索更为极致的乐趣。头回看见他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有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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