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能耐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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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能耐

  我心狠手辣,我满肚算计,我更是情/妇圈里面的鼻祖。但是抛开这些,我到底是个普通的女人,置身于齐远阳,齐顾,周慧笙三人之间,已经是苟延残喘,举步维艰!再加一个顾清宁,这一叶小舟的桅杆说断就断,一旦落海就是万劫不复的结局。我感觉到了压力,祖宗对我的宠有限,一次次的持宠而娇,去突破他的底线。总会在某一天,那层底线轰然坍塌,不敢想象那时候我会面对什么?顾清宁为什么还在祖宗身边?周慧笙为什么还有出手?所有事情排除一番,我就不难知道了。我的借刀杀人,被周慧笙将计就计,反将我一军。她非但没有出手对付顾清宁,而是和她联合在一起,准备把我围杀。只要我从祖宗身边消失,顾清宁在周慧笙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稚嫩的丫头片子。我靠在墙壁上,心生了几分歹毒,兔子急眼了还会咬人,何况是走投无路的安雅。就凭顾清宁那雏儿,没有周慧笙的帮忙,怎么会让我败的这么难堪?我在绝境中重获新生,还我出手了。女人见的争斗,虽然没有男人那么血腥猛烈,但却是最残忍的。要是没有女人将无情这个词展现出来,词典中,又怎么有婊/子无情这句话?我低估了周慧笙这样的女人,这些女人,眼睛眨一下都是算计,马虎了,怎么死都不知道。琪说我安逸的生活过多了,早已经没有了居安思危那份态度,许多女人都是在这种状态下覆灭的。当时我嗤之以鼻,结局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从上次的声东击西,到这次的将计就计。周慧笙兵不血刃,手段玩起来游刃有余。这两天祖宗格外的宠我,六七月的天气,吩咐保姆让我多穿些衣服,以免受了风寒。我笑着说他不解风情,这两月的天气怎么受风寒?祖宗搂着我,问我身体还疼么?我抿着嘴沉默,不愿去回忆那天晚上噩梦般的经历。最起码这段时间我对做/爱已经有了抗拒,那种体验再来一次,会让人发疯。祖宗平静的笑:“不说话,那就是还怨我。”他掀开我的衣裙,肌肤上是一片片淤青,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再说话。祖宗打人最恨,我听保姆说,有一任的三儿不懂事,拿祖宗的名讳当做炫耀的资本,引出了不小的麻烦。后来被祖宗暴打,保姆第二天才敢上去,房间里那个三儿披头散发的趴在地上,粉头都差点被咬掉了。那三儿情况比我惨烈几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差点让祖宗打死了。索性往医院里面救的及时,最后挽回了一条命,但余生也带惨了。粉头缝上去了,但女人那玩意儿最金贵,受不得半点折腾。听说以后生孩子催不了奶水,更享受不了ru潮儿。那女人下场很惨,就是不懂事招来的祸,说的可邪乎了。这三年,我对祖宗的了解还停留在以前的认知,他城府特深,披着几副脸孔,一般人根本吃不透。不过踩黑水的爷,看不出深浅正常,常年和条子打交道,没有过人的本事,早栽进去了。若是别人能看出这些黑爷的能耐,条子也能。黑爷一栽就是一辈子的事,爬到这个位置,谁手上不是白骨累累?随便一条罪名拉出来就是挨枪子儿的下场。祖宗做事一向沉稳,他不喜欢我插手他的事,我也不问。不过陪伴了三个年头,多少知道一些。仕途的官爷,混黑/道的黑爷,这两种人最警惕,爹妈都防着,就不说我们这些风月中的女人。圈子里的姐妹见钱眼开,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让她们抓住把柄,这些爷容易受牵连。祖宗为了补偿我,又送了我一款爱马仕蛇皮定制包,铂金纽扣上面刻着字母缩写。他没说价格,只说我开心就好,其实不难查,我们对奢侈品最敏/感,这个包包售价五十多万。我心里没有什么波动,这些年玩橱柜里面的各种牌子,早就在麻木中失去了乐趣。五十万的包包和五十块的一样,稀罕不到哪个地步。我追求的是更往上一层的世界,也是姐妹们最碰不得的禁忌。我脸上装作开心的样子,搂着祖宗的脸狂亲,说祖宗对我最好。几天来他心疼我身上的疤,忍着没碰我,往后两天看我的眼神充满火热。他跟我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享乐。他思想太传统,以前只在床上做/爱,哪怕一起洗澡时忍耐不住,他也会抱着我去到床上才开始。自从尝到了床下的乐趣后,松软的毛毯上,卫生间,厨房,阳台,任何一处地方我们都做过。他性/欲是我见过最强盛的男人,一般的姑娘,根本架不住。晚上我睡觉时不敢脱衣服,一来害怕身上的伤疤唤起那晚痛苦不堪的回忆,二来害怕祖宗闻了香儿,忍不住把我按在床上弄。吊胃口对男人是一种情/趣,他们乐于享受,但火候要掌控好,吊不够没激情,吊过了头,容易适得其反。祖宗忍的难受,他尊重我的,并不会像其他金主一样随意蹂/躏姑娘。我怕尺寸过了,祖宗出去找顾清宁,变着法的让他满足。我们这行的姑娘,身上最不缺伺候男人的本事,不是非得上下两张嘴才能让他们畅快。道行高深的姑娘,两根指头就足以让男人欲罢不能。这玩法最常见,俗气点叫逮管,文艺了就是打纸莺。说白了就是打/飞机,有些男人最好这口,感觉胜过做/爱泛潮儿。但是这玩法对节奏把控的非常严格,快了不爽,慢了没感觉,得恰到好处的力度快慢,才能让男人在两根指头上疯狂。这些玩法,以前我没让祖宗体会过。层穷不出的乐趣,才能让男人永远保持新鲜感。祖宗明显没想到,打纸莺也能让人这么爽快,他特别迷我这些玩法,每一次都能让他体验到不亚于交/欢的享受。只要满足,谁会在意过程?他放下所有事情,在三分水别墅陪了我五天,第六天在司机的接送下,匆匆离开的。沿着碎石小路,踩在薄薄的枯叶上面,祖宗抬起头来:“马上立秋了。”一缕清风卷过,带走几片落叶,落在我发间,他伸手帮我摘下来:“你喜欢枫叶么?”我摇摇头:“任何带着落幕色彩的东西,我都不喜欢。枫叶红的鲜艳,可也只是落叶之时,才有得这惊鸿的一瞥。再美,留不住又有什么用?我喜欢春芽萌发,那是开始的象征,虽然不知道未来是何样子,但寓意是好的。”祖宗吩咐司机:“过两天把这些树挖了,重新换上其它,别脏了安雅的眼睛的。”司机点头。傍晚的红霞,像是簌簌地落叶,洒满庭院,那是一层鲜红的霓裳。我回到别墅,看着每一寸祖宗曾经呆过的地方,上面残留着他的气息。坐在书房内,捧着他最喜欢看的一本书,来回的翻,却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书不是名著,是一本三流诗人的散集。一般踩黑水的土匪头子,从上到下五大三粗,嗓子眼一吼震天响,斗大的字儿不认识几个。这种人对文字敏/感,看见密密麻麻的子,浑身像是有虫子啃咬。极少看见祖宗这种喜欢与文字打交道,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文人气息的土匪头子了。一面文秀,一面张狂,两种浑然不同的气质。这种人最邪气。琪打电话过来给我了,说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该怎么做,差句话。琪让司机接我,一路开往郊区,那里有一座虎头山,前些年被祭祀的村民放鞭炮,一把火烧了精/光。我问司机要去哪里。司机笑道:“干的事见不得人的勾当,肯定要选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才把稳。闹市区容易出变故,地点不好挑,最后只能挪到虎头山这边。咱们这种事不讲究,败露了要吃官司。”“您掌着点,路途有些颠婆,不好走。”司机嘴里叼着卷烟,一脸匪气,不是什么正当人家。“您们也够狠的,那么水灵灵的姑娘,愣是被轮的不成/人样。琪姐候着您呢,我得加快速度了,做点做完早点收工。这几天看别人弄的爽,憋着一肚子火,赶着去撒火呢。”他踩下油门,车子顿时颠婆了几分。我皱起眉头,没说什么。顾清宁背着点子揭我的疤,要不是祖宗宠我,不愿意太多的计较,可能我已经残了。黑爷发狠最夸张,我以前见过几次,清楚后果是什么。她要是规规矩矩,我未必不能放过她,是她自己不知好歹,仗着周慧笙在背后撑腰,一出招就要置我于死地。今儿,我就让她看看什么才叫做心狠?关押顾清宁的一动破烂楼房,琪穿着棋牌,在门口摇晃着太师椅,嘴里哼着小曲儿。走这条路的,没有几个清白人,身上多少都背着事儿。她看见我,笑咯咯的走了上来。“我的姑奶奶,这次咱们事儿来的有点大,就差你一句话了,该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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