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刻骨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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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刻骨

  齐远阳的话语,仿佛一层夏日的寒冷,冻彻我身体里面的血液。他放肆风流的样子,没有几个女人招的住。“休要口出狂言。”我怒目而视,齐远阳的猖獗,广东省绝无第二个人。“上你老子的地盘,玩你老子的女人,就不怕出事么?”齐远阳风流倜傥,离近了,才看见他穿着一件花哨的格子衬衣。也只有这种花花/公子,才衬托得出这种气质。有些人可以把名牌穿成地摊货,有些人,则可以把地摊货传出名牌的感觉。事情有两面性,不能一概而论。“这里就只能老头子来么?身为他的儿子,似乎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做到床边,眼前虚无的黑暗中,仿佛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将我们的面孔隔绝。他给我编造了太多的梦境,或心惊,或刺激,或愉悦……那颗埋在我心扉中的种子,无论我怎么在萌芽阶段将其铲除,可剥离不开那颗种子,依然阻拦不了开花结果的下场。我抬头看着他:“但只有你老子来的名正言顺。”齐远阳微笑着摇头:“在我的世界没有名正言顺的说法,没本事的人才会摆出这些道理。我喜欢掠夺异己,你可以当做侵略性。整个广东省,不管什么地方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包括齐顾的地盘也是一样。”“只有在安小姐手中屡屡受阻,你说按照我的性格,该不该铲除你?”他将我逼得走投无路,用那戏虐的眼神,打量我脸上的惊慌失措。貌似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到猎手到手的乐趣。齐远阳往嘴里抖了一支卷烟,在彼此视线的碰撞中,吐出一口快要将我融化的白雾。带着属于他的浓烈味道,钻入我的鼻孔,在肺腑五脏中流走。似乎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在我身上刻下烙印。“上次我对你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是个商人,却在你身上一直亏本。当一件商品超过本身的价值,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应该及时止损。但我不忍心错过安小姐,以至于我一在损失。”我表面镇静:“好像一直以来,都是齐爷一厢情愿,你愿意往我身上砸,我管不了你。”他和祖宗是我这些年来,最吃不透的两个人,男人的神秘是魅力,女人喜欢慢慢探索的过程。特别将男人吃透时的成就感,是世上最美好的滋味。但我不敢去碰他们,害怕探索的尽头,会像深渊巨口把我吞噬。情/妇生涯,最重要的就是眼劲儿,眼睛很辣的女人能为征途起用事半功倍的作用。有些人能碰,有些人不能碰,我们眼睛一扫就能知道。齐远阳是后者,尽管他给了我太多的筹码,名分、地位、安稳、残忍、冷酷……可男人连伴随一生的妻子都会抛弃,又何况是我们这些情/妇?男人的嘴对妻子没有一句实话,要字字斟酌,以免被骗的无路可退。对情/妇来说,三分真七分假,那三分就是故意跑出来的橄榄枝,哄诱女人上床的把戏。齐远阳连眨巴眼睛都散发着风流无情,我怎么又会像一只温顺的绵阳,掉入他亲手设计的陷阱里面?黑暗中,那抹骤然的红光,仿佛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虚虚幻幻,真真假假。正如齐远阳这个人,他深吸一口烟丝,掐开我的唇。一条灵活的舌头挟裹呛鼻的烟味,一丝不剩的填满我的整个口腔。就连他的舌头,此刻都带着一缕被欲/望控制的坚/硬,肆意的在我口中横扫,所过之处,要把我的一切贪婪带走。我用力推他,他趁势将我抱在怀里,以尴尬的姿势,四目相对。他眼里带着笑意,吻的更霸道。自从上次被祖宗性虐以后,我差不多十几天没有行过房事,内心深处早就压抑着欲/望。齐远阳的气息与祖宗融合,化作眼皮底下偷/情的刺激,点燃了内心的欲/火,眨眼时间燃烧着我的身子,血液在沸腾,理智在消散。没有女人不喜欢感情中的狂风暴浪,平静久了,这也是一种让人疯狂的佐料,更能让人沉陷其中。他呼吸出来的每一口温烫热气,都在为我的爆发添油加醋。我嘴里全是烟味,以前很讨厌男人口腔里的浓郁烟味,但是这丝烟味沾染了齐远阳的气息后,我似乎并不那么抗拒了。他带给我的是狂野,是世间最极致的情爱。风月老手的一条舌头,能让无数女人发狂。“安小姐一直都是口是心非,表面抗拒我的诱惑,内心却欲绝欢迎。老头子平常也能让你湿的这么快?”他指尖对我的了解,比祖宗还要娴熟几分。我羞愧难当,面对yin言秽语怎么可能答的自如?骂了声无耻,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连忙夹住双腿,妄想将他逼走。当身体被冰凉充斥,寸寸深/入的时候,我的理智再也无法去抵御,也许我不知道,连自己的理智,都在迷惑着自己吧?我泛潮儿了,在无数欲/望的加持下,我身体变得比以前还要敏/感。他给我的猛烈让我迷恋,偷/情下的惶恐,是情爱中的情/趣品,可以放大那些快乐。我像一条鱼儿,在决堤的洪/流中,一泻/千里,在水中随心所欲,没有任何束缚,享受着遨游的乐趣。齐远阳把手指放到嘴中,眯起双眼。“安小姐的身体,总是这么有味道。”他仔细舔/舐着嘴中的手指,细细品味,紧皱的眉头也在这一刻舒展开。他是最情/色的东西,犹如我与他之间,当两个禁忌的关系碰撞在一起,将会四溅出最强烈的火光。所有不堪抵挡,终于变成了面红耳赤的快乐。我服侍过不少金主,肯这么放开给姑娘用手嘴的人很少。齐远阳比他老子还不见外,手指允过几遍,将我的味道全部尝过,他欲求不满的把头伏在我腿间。所有江水全北喝的干净,他让我发狂,让我捂着嘴失控尖叫。“齐爷,我是你祖宗的女人!”在迷失边徘徊的我,讲这句话当做救命稻草。齐远阳忽然停滞下来,他抬头看着我,露出莫名的笑容:“如果我不是老头子亲生的呢?如果我是他仇人的子嗣呢?”这番话,仿佛巨山倾塌,在我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当着我的面,舌尖舔过嘴唇周围,闭上眼睛细细回味。“他是不是打你了?”我下意识落下腿间的裙摆,遮住那些伤痕。“打我如何,不打我又如何,跟齐爷有关系么?”齐远阳安静几秒:“是不是因为我?”我冷笑:“齐爷把自己看的太重了,金主打情/妇,需要理由么?正如你撬你老子的墙角,想撬就撬,想打就打罢了。”他解开皮带,露出狰狞的本钱,高高在上:“这样的安小姐,妩媚中多了一些楚楚可怜,我每天入睡,都在幻象着安小姐的身体。只有你,才能给我带来感觉。”在他好奇的视线下,我解开自己的衣裙,随着衣摆落下,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尽管夜里的房间很黑很暗,可在他明亮的视线下,又怎能逃脱得了呢?身上是数不清的伤痕,或痊愈,或醒眼,或交错。粉头上面,淤青还没有消散。我带着笑,问他这样干我更不是让人浮想翩翩,干的时候更爽?齐远阳动作愣住了,我身上的伤疤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冰封了他眼眸里面强盛的欲/望。我眼睛弯成一轮月牙儿,笑的无比明媚,当着他的面张开双腿。“齐爷不是喜欢这样别有风情的场景么?男人就喜欢女人遍体鳞伤,听她们无助痛苦的嚎叫,这是最美好的春/药,可以让男人更舒悦。”齐远阳没有再动,他做到床边,呼吸倏地平静下来,手指抚摸着我身上的疤痕。他语气带着一丝轻佻:“换做我,一定舍不得对安小姐如此下手。”我笑咯咯的看他:“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与其背负着奸夫yin妇的名头死去,不如你一枪崩了我,起码时候我还能在祖宗眼里落的一个烈女贞/操。”齐远阳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小声的开口:“我不会让你出事。”我笑着摇了摇头,趴在床上,背对过他。齐远阳还是没有更进一步,我们带着默契,止步于天崩地裂之前。他穿好衣裤,躺在床上抱着我。“如果不是我主动来找安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这个人?”齐远阳忽然问了一句。不知为何,我心里猛地一颤,听着那满怀希望的体温,明明答案就含在嘴中,可无论如何,那些字却是黏在了里面,与嘴腔难以分离。“齐爷觉得什么,那就是什么。”“这些问题你心里有数,何必来问我,自己找不痛快呢?”齐远阳呵呵的笑了出来,慢慢开口:“占据一个人有两种方法,爱或恨。虽然我得不到安小姐的感情,但我可以让你恨我。两者都可以在一个人心中占据不可割舍的地位。恨到极致,也许你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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