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步步妄想(6)_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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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步步妄想(6)

  第385章步步妄想(6)

  林烟抬眼望去不远处,男人正站在马厩边和下边人交代什么,夜色无垠无边,猩红的烟苗夹在他指尖缓缓燃烧。

  她嘟囔了一句,“他怎么又抽烟了,今天第几根?”

  袁左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头。

  就一根,他昨天前天基本不抽,偶尔才用一根解解瘾症。

  林烟悄悄走到闵行洲身后,伸手蒙住他的双眼,“这么晚,回家了。”

  闵行洲掐灭烟头,任由她撒闹了一会儿,才回头和她回城堡。

  长长一条水泥路延伸,四周都是牧场,并没有街灯,太讲究的童话夜生活。

  袁左提着法里奥夫妇给的小油灯照明,三具身影被灯光拉成。

  回城堡路特别远,林烟小姐偏偏爱走路,因为空气舒服。

  她唠唠叨叨,闵行洲也不说话,说了她也听不见,要么点头要么摇头不赞同她说的。

  然后,她突然扭头问,“七哥会陪我面对的,对吗。”

  闵行洲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希望是谁都可以,都可以陪你去面对。”

  说得好像是易利顷,他都认了。

  林烟笑着松开闵行洲的手臂,轻轻跑在前面,“那我们去柏林吧。”

  没有犹豫,柏林这个时候刚好下雨,林烟收拾好,跟随闵行洲坐上漂亮的绿皮火车去柏林。

  林烟一路都在打瞌睡,闵行洲开视频会议,国内已经是大白天。

  林烟时不时黏着闵行洲的胳膊,迷迷糊糊,“我喝水,七哥。”

  会议中的汇报声突然停止,闵行洲放下手中的钢笔。

  一伙高管瞬间齐齐抬头,能看到画面。

  总裁眸光藏着浅浅的倦意,起身拿水杯去装水,不过两三秒,画面已经成一片空白。

  要付费才能看是吧。

  会议没断开,那道娇柔的声音依旧传来,如小兽不安地呢喃哀鸣。

  “我要冰的,喉咙太渴了。”

  “七哥,你睡不睡觉。”

  男人低沉压抑的嗓音幽幽响起,“乖,我工作。”

  她揭开身上的毛毯,懒洋洋地伸手,“抱抱…我怕冷。”

  男人吻在她嘴角,低低哂笑,“好,七哥抱。”

  传来轻轻拍背的声音,众高管根本看不到那位的林烟小姐在哪里,声音娇得,难怪和总裁纠纠缠缠那么久,总裁身边的女人还是她。

  哪个男的不被这样的纯情漂亮白兔套住。

  这只白兔会讨宠,那位不可一世的傲慢男子偏偏爱好吃她这套。

  “七哥很忙吗,晚上先休息好不好。”

  他低声,“不忙,一会儿就处理好。”

  过去三十分钟,闵行洲做好一切才回到镜头前,汇报声继续。

  结束之余,徐特助忍不住问,“总裁,您什么时候回国,副董他母亲住院也挺忙。”

  闵行洲没答复,合上电脑,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路过那张床,他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女人,打开门去车厢外抽烟。

  农场那场情侣求婚花钱演给她看的,她就看别人的浪漫故事。

  她还挺感动,心情还挺好,终是哄骗来柏林了。

  不止听力出现问题,心理医生说她阴影太重,怎么调解都对她的情绪一无所知,太正常就显得不正常了,哪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能没有阴影么。

  她自己走不出来,她也不说。

  闵行洲低头,撩起眼皮,打量手背还隐隐发紫的关节骨,还挺疼。

  这辈子真的栽林烟身上了。

  夜晚11点,瓢泼连绵霏霏细雨。

  几辆黑色豪车停在柏林小巷的街头。

  袁左打开大奔的车门,左手撑着一把透明伞,两排都有跟随而来的保镖。

  闵行洲站在前面,伸出掌心。

  林烟看着眼前筋骨虬结的男人大掌,犹豫了好久。

  察觉她的紧绷,闵行洲尽量放低声音,“来,不怕。”

  她抬眸,望着他的眼睛,瞳仁深处氲着街灯倒映像星河入海,无形之中的牵引,她慢慢戴上助听耳蜗,才肯交出自己手。

  深夜的柏林街头很安静,也有不爱撑伞的居民,提着刚从便利商店买的面包和啤酒。

  被他牵在手心,骨趾相依,跟着他一步一步走。

  不会有医学奇迹,都知道。

  走了很久的路,嗅到他身上干净的熏西服檀香,四处散落,绕在鼻尖,她轻轻吸了吸气,抬头看闵行洲。

  “我都戴上耳蜗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她问。

  “下雨。”他换一只手撑伞,“不喜欢。”

  林烟挽住闵行洲的胳膊,“我也讨厌下雨,偏偏情歌里的浪漫和分离都有雨来衬托。”

  闵行洲手搂紧她腰,直接蛮横不讲理地把拐她进小巷,那把伞被无情扔掉,两个人淋在雨中。

  那条漆黑忘不掉尽头的小巷,幽静而寂寞,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很久。

  他吻在她嘴角,“你怕什么慌什么,七哥不是在么。”

  唯有听到闵行洲出声,林烟才发觉这里就是那条小巷,她一颤,刚想说什么,又被堵了回去。

  他又凶又强势。

  林烟眼眸眨了眨,泪水无声溢出,一滴一滴,跟着细雨滴落在男人掌心的虎口。

  闵行洲低头,额抵额,“不哭,我闵行洲的女人怎可能容许别人来玷污。”顿了顿,俯在她耳边,“要做,那也只能是我来。”

  黑暗里,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落在她后腰的掌心能察觉出他的意犹未尽。

  低下了头,她抽着泛酸的鼻子,“我怕…怕他们撕我衣服,他们有…有枪,我明明喊了,那么多双眼睛都没有人看到我被抢劫…他们都看不到我被拖进小巷里…我害怕…”

  她埋在他颈口哭得不成腔调,抽泣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哽咽,像个小孩在外头被欺负回家跟长辈告状。

  “他们就在这里欺负我,还扯我的头发和大衣…很疼的。”

  “七哥给我买的项链也没有了,四百万美金他们都看不上,我说会给他们很多钱的,他们也不肯,他们要人,身上很臭很臭的鱼腥味,意图逼迫我…他们好恶心。”

  林烟几乎是哭声不止,一边吐字一边咬着几乎发疼的嘴唇,单薄的双肩在男人怀里颤抖得不行,越发可怜。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遭遇,闵行洲一边吻她的眼泪,真的是把她给委屈坏了。

  “往常怎么不怕七哥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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