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王以丹小跑到王安则身边，眨着眼睛说道：“二叔，太奶奶找你。”
王安则收了手中的书卷，轻轻的摸了摸王以丹稀疏的头发，手感毛茸茸的，他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王以丹不高兴的噘着嘴，“不要摸头，会长不出来的，长不出来就不貌美了。”王以丹向来不爱别人摸她的头，这主要是因为她天生头发较少，彩娘担心以后长不出头发便日日叮嘱不要让人碰她的头发，要知道女子的秀发也是一种美。
王安则失笑道：“你这小孩还知道貌美。”
“我怎么不知道。”王以丹插腰站着，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像二奶奶那样的就是貌美。”
王安则对此很是认同，要知道他这些年见过的女子，唯有两人可入他的眼，他娘算一个，方听珺算一个。唔，这小丫头片也算半个吧。
王以丹以为自己没有说王安则的名字让他伤心了，每次她这样和娘说的时候娘也会伤心。她打量王安则半天，勉强道：“二叔你也算是貌美。”
“以丹，貌美不用来形容男子，形容男子可以说俊俏或者俊美。”王安则哭笑不得，这小丫头片是从哪里学的词，她不会只会这样说吧。
王以丹懵懂的歪歪头，她只和彩娘学了貌美这个词，“俊俏是什么意思？俊美又是什么意思？”
王安则解释道：“俊俏就是说一个男子生的好看，俊美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王以丹点点头，“以丹记住了。”
王安则见状手上发痒，又趁机摸了两把王以丹的头发。王以丹气鼓鼓的说道：“都说了不可以，二叔坏。”
“让你叫你二叔来，怎么你们两个玩上了。”王老太见人迟迟未来，便自己过来寻他们。
王安则忙将王老太扶着坐下，“奶奶，您怎么还亲自跑过来了。”
“太奶奶，是二叔欺负我。”王以丹趁机告状。
“你们两个相处的还挺好。”王老太笑着说道：“以丹，你先出去，太奶奶和你二叔有些话要说。”
“又是小孩不能听的话吗？”王以丹不开心的询问，很多时候大人们就会用这个理由阻止小孩。
王老太点点头，“是啊，等以丹长大了，太奶奶再和以丹说。”
“好吧，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王以丹向门口走去，李星儿正在门口等着接王以丹，她向里面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嗯，到时候告诉以丹。”
王安则眼睛睁大看着这出哄小孩的戏样，不得不说王老太养大这么多小孩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王安则悄悄记在心里，等他以后也这样说。
王老太看王以丹走远，笑着问王安则，“怎么样，你这侄女是不是很省心。”
王安则点点头，“多亏奶奶教导有方。”
王老太听着乐呵，“还是咱们家里人生下的娃子好。”
王安则听懂了，这是说家里基因好。
突然，王老太话术一转，“你想不想养一个。”
王安则连忙拒绝，“奶奶，你想什么呢，那是大哥的孩子，我怎么能抱过来养。”
王老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她直白的说道：“我又没有让你把以丹抱过来养，是让你以后的夫人给你生一个。”
王安则这才知道她的意思，原来是来催婚的，他红着脸拒绝，“奶奶，我还小，不能的。”
“先订下人，等你考完一成婚，算算日子也就几年光景。”王老太心里畅想着王安则成亲生子，眼睛都眯起来了。
王安则拒绝道：“还是先不了，我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了，这不是耽搁了人家。”
“耽搁什么耽搁，又不是给你定个多大岁数的，咱们找个小的，正好和你搭对。”王老太不高兴的说道：“前几天县丞家里来问问你的意思，他们家有个小姐比你小上五岁，年龄上也不差多少。县丞那可是八品官，你可得好好想想。”
王安则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上门问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只是县丞不就是李家吗。
“可是大嫂那个李家？”
王老太高兴点头，“就是你大嫂他们家，是你大嫂的嫡亲妹妹，也不用担心妯娌间不和。”
王安则心道：难怪刚才见大嫂在门口，恐怕是她亲自撮合的。
他坚持拒绝，“奶奶，这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可不要拿什么你喜欢那套说，我都听你娘和你爹说了。”王老太眉毛高挑，“你要真喜欢我们家里又不是不让纳妾，只是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才没有人纳妾。”要知道纳妾也是要花银子的。
王安则知道对王老太这样说是没有用了，他只能无奈道：“奶奶，以你孙子的功名，便是娶了府城的小姐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且等孙子成为进士，届时便是京城里的小姐也未尝不可。”
王老太瞪大双眼，她是知道功名好，却没想到能这样好，那可是京城的小姐，生下来就和他们不是一样的人，“京城里的小姐也可以？”
王安则点点头。
“好，既然这样我便回绝了李家小姐。”王老太一咬牙，她还是有点怀疑真的能娶到京城里的小姐吗，要知道不说他们村里的人，就是县里的人都娶不到县丞的小姐，在她看来这是顶顶好的亲事。但在京城的小姐面前，这自然算不了什么。
王安则不放心的叮嘱，“奶奶，此事莫要宣传，旁人问起只说我专心科举，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待价而沽，怕是没有小姐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王老太知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连连点头，“好，都听你的。”
至此，便再也无人催促王安则早日成婚，旁人问起都被王老太搪塞过去，就连家里人都没有告诉原因。外人见状便也歇了和王安则定亲的心了。
几日后，王安则整装待发，他本来打算先买几个小厮和书童，起码能保证他的安全。但与韩孟阳写过信后，韩孟阳劝他轻装出发，也不用带太多人，他那里都有，王安则便歇了这个心，打算只买或雇一个孔武有力的小厮护送便好。
“这回要走了吧。”原来是多日不见的谢石。
王安则无奈道：“你缠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找我的师父你也要来吗。”
谢石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已经辞了以前的生意，你若是不要我跟着，我便没有活做了。”
“你再找一个便好。”王安则不理解谢石跟着他的理由，听他意思，难道是为了银子？
“更何况，我也没有太多银两，你跟着我有什么用。”
谢石摇摇头，“我又不是为财，我是为了实现我小时候的想法。”
“你小时候的想法？”王安则有些好奇，“难道是给人做书童？”
“我小时候想要读书做大官，可惜世事无常。”谢石眼中闪过一丝沉重，只一瞬便无影无踪，“既然我没有读出个名堂，自然要跟在一个读出名堂的人身边好好看着。”
王安则还以后会听到一个伤痛的故事，他嘴角微抽，“你这想法变得还挺大啊。”
“有我跟着绝对不愧，书童能干的我都能干，书童不能干的我也能干。”谢石厚着脸皮说道。
王安则见拗不过他便也不管了，“你想跟着便跟着吧。”
就这样谢石跟在王安则身边，他见王安则走向牙行，不理解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安则回道：“雇一个小厮。”
谢石知道这是不信任自己，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只是留在王安则身边又不是真要给他做书童。
等雇完人便也到了真的离开的时候，王安则带着雇的小厮坐在雇的马车上一路向北。虽说王安则他们地处北方，但相比起来还是韩孟阳更靠北，也更靠近京城。
至于谢石便只能在后面一个人驾马跟着他们。
一开始，这一路倒也算相安无事，只是那小厮见王安则年纪较小，谢石也只在远远跟着不会过来便起了歹心。
夜里，王安则靠在马车边入睡，也幸好还没有完全到冬天，不然怕是要冷上一会。
王安则也没有狠心把小厮赶到外面，毕竟也是秋天，还有些凉风。
至于谢石，他可能知道王安则不待见他便也不往跟前凑。夜里又毕竟黑，倒一时没有看出他在哪里待着。
等王安则入睡，小厮睁开双眼，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往王安则面前走去。王安则的睫毛不安的晃了晃，不知怎么的感觉睡的很是不踏实。
小厮一手向王安则口鼻探去，另一手向王安则脖颈探去。他相信只要王安则死了，谢石不会追究他的，毕竟荒郊野岭他一个人也解释不清。到时候他一口咬住是谢石做的，谁又能知道真假。
正幻想间，王安则刷的一下睁开双眼，此时小厮的手离他不过半指距离，他见小厮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小厮心里一慌，便想跪下叫老爷为自己狡辩，但见王安则冷冷的看着他也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干脆心一横，便继续之前的动作，王安则大力挣扎，但一个读书人如何能比的过一个做惯粗活的人，更何况还是他精挑细选的人。
王安则心里暗恨，难道他今日便要折在这等人手里。
谢石远远听见马车动静，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奔来，要知道王安则可是他现在的希望。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年。
也幸亏谢石来的及时，王安则虽然受了点皮外苦，但没有伤及性命。谢石将小厮一脚踹远，解救了王安则。
小厮见势不对便想离开，谁料谢石那一脚竟然如此大力，直踹的他坐不起身子。他只能在滚在地上哀嚎，“老爷饶命，好汉饶命，小奴知道错了，饶小的一命。”
谢石扶起王安则，“这个人如何处置。”
王安则冷冷的看着他，“等到了地方移交官府。”
谢石点头说：“好。”
王安则真心实意的对谢石道谢：“多谢你，谢兄，若有我可以做的不妨直说。”他也看出谢石在他身边是有所求，但今日幸好有这么个有所求的人在，不然恐怕他就命丧在此。
“不急，到时候再说。”谢石眼中笑意一闪而过，这次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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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则收了手中的书卷，轻轻的摸了摸王以丹稀疏的头发，手感毛茸茸的，他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王以丹不高兴的噘着嘴，“不要摸头，会长不出来的，长不出来就不貌美了。”王以丹向来不爱别人摸她的头，这主要是因为她天生头发较少，彩娘担心以后长不出头发便日日叮嘱不要让人碰她的头发，要知道女子的秀发也是一种美。
王安则失笑道：“你这小孩还知道貌美。”
“我怎么不知道。”王以丹插腰站着，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像二奶奶那样的就是貌美。”
王安则对此很是认同，要知道他这些年见过的女子，唯有两人可入他的眼，他娘算一个，方听珺算一个。唔，这小丫头片也算半个吧。
王以丹以为自己没有说王安则的名字让他伤心了，每次她这样和娘说的时候娘也会伤心。她打量王安则半天，勉强道：“二叔你也算是貌美。”
“以丹，貌美不用来形容男子，形容男子可以说俊俏或者俊美。”王安则哭笑不得，这小丫头片是从哪里学的词，她不会只会这样说吧。
王以丹懵懂的歪歪头，她只和彩娘学了貌美这个词，“俊俏是什么意思？俊美又是什么意思？”
王安则解释道：“俊俏就是说一个男子生的好看，俊美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王以丹点点头，“以丹记住了。”
王安则见状手上发痒，又趁机摸了两把王以丹的头发。王以丹气鼓鼓的说道：“都说了不可以，二叔坏。”
“让你叫你二叔来，怎么你们两个玩上了。”王老太见人迟迟未来，便自己过来寻他们。
王安则忙将王老太扶着坐下，“奶奶，您怎么还亲自跑过来了。”
“太奶奶，是二叔欺负我。”王以丹趁机告状。
“你们两个相处的还挺好。”王老太笑着说道：“以丹，你先出去，太奶奶和你二叔有些话要说。”
“又是小孩不能听的话吗？”王以丹不开心的询问，很多时候大人们就会用这个理由阻止小孩。
王老太点点头，“是啊，等以丹长大了，太奶奶再和以丹说。”
“好吧，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王以丹向门口走去，李星儿正在门口等着接王以丹，她向里面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嗯，到时候告诉以丹。”
王安则眼睛睁大看着这出哄小孩的戏样，不得不说王老太养大这么多小孩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王安则悄悄记在心里，等他以后也这样说。
王老太看王以丹走远，笑着问王安则，“怎么样，你这侄女是不是很省心。”
王安则点点头，“多亏奶奶教导有方。”
王老太听着乐呵，“还是咱们家里人生下的娃子好。”
王安则听懂了，这是说家里基因好。
突然，王老太话术一转，“你想不想养一个。”
王安则连忙拒绝，“奶奶，你想什么呢，那是大哥的孩子，我怎么能抱过来养。”
王老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她直白的说道：“我又没有让你把以丹抱过来养，是让你以后的夫人给你生一个。”
王安则这才知道她的意思，原来是来催婚的，他红着脸拒绝，“奶奶，我还小，不能的。”
“先订下人，等你考完一成婚，算算日子也就几年光景。”王老太心里畅想着王安则成亲生子，眼睛都眯起来了。
王安则拒绝道：“还是先不了，我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了，这不是耽搁了人家。”
“耽搁什么耽搁，又不是给你定个多大岁数的，咱们找个小的，正好和你搭对。”王老太不高兴的说道：“前几天县丞家里来问问你的意思，他们家有个小姐比你小上五岁，年龄上也不差多少。县丞那可是八品官，你可得好好想想。”
王安则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上门问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只是县丞不就是李家吗。
“可是大嫂那个李家？”
王老太高兴点头，“就是你大嫂他们家，是你大嫂的嫡亲妹妹，也不用担心妯娌间不和。”
王安则心道：难怪刚才见大嫂在门口，恐怕是她亲自撮合的。
他坚持拒绝，“奶奶，这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可不要拿什么你喜欢那套说，我都听你娘和你爹说了。”王老太眉毛高挑，“你要真喜欢我们家里又不是不让纳妾，只是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才没有人纳妾。”要知道纳妾也是要花银子的。
王安则知道对王老太这样说是没有用了，他只能无奈道：“奶奶，以你孙子的功名，便是娶了府城的小姐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且等孙子成为进士，届时便是京城里的小姐也未尝不可。”
王老太瞪大双眼，她是知道功名好，却没想到能这样好，那可是京城的小姐，生下来就和他们不是一样的人，“京城里的小姐也可以？”
王安则点点头。
“好，既然这样我便回绝了李家小姐。”王老太一咬牙，她还是有点怀疑真的能娶到京城里的小姐吗，要知道不说他们村里的人，就是县里的人都娶不到县丞的小姐，在她看来这是顶顶好的亲事。但在京城的小姐面前，这自然算不了什么。
王安则不放心的叮嘱，“奶奶，此事莫要宣传，旁人问起只说我专心科举，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待价而沽，怕是没有小姐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王老太知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连连点头，“好，都听你的。”
至此，便再也无人催促王安则早日成婚，旁人问起都被王老太搪塞过去，就连家里人都没有告诉原因。外人见状便也歇了和王安则定亲的心了。
几日后，王安则整装待发，他本来打算先买几个小厮和书童，起码能保证他的安全。但与韩孟阳写过信后，韩孟阳劝他轻装出发，也不用带太多人，他那里都有，王安则便歇了这个心，打算只买或雇一个孔武有力的小厮护送便好。
“这回要走了吧。”原来是多日不见的谢石。
王安则无奈道：“你缠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找我的师父你也要来吗。”
谢石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已经辞了以前的生意，你若是不要我跟着，我便没有活做了。”
“你再找一个便好。”王安则不理解谢石跟着他的理由，听他意思，难道是为了银子？
“更何况，我也没有太多银两，你跟着我有什么用。”
谢石摇摇头，“我又不是为财，我是为了实现我小时候的想法。”
“你小时候的想法？”王安则有些好奇，“难道是给人做书童？”
“我小时候想要读书做大官，可惜世事无常。”谢石眼中闪过一丝沉重，只一瞬便无影无踪，“既然我没有读出个名堂，自然要跟在一个读出名堂的人身边好好看着。”
王安则还以后会听到一个伤痛的故事，他嘴角微抽，“你这想法变得还挺大啊。”
“有我跟着绝对不愧，书童能干的我都能干，书童不能干的我也能干。”谢石厚着脸皮说道。
王安则见拗不过他便也不管了，“你想跟着便跟着吧。”
就这样谢石跟在王安则身边，他见王安则走向牙行，不理解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安则回道：“雇一个小厮。”
谢石知道这是不信任自己，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只是留在王安则身边又不是真要给他做书童。
等雇完人便也到了真的离开的时候，王安则带着雇的小厮坐在雇的马车上一路向北。虽说王安则他们地处北方，但相比起来还是韩孟阳更靠北，也更靠近京城。
至于谢石便只能在后面一个人驾马跟着他们。
一开始，这一路倒也算相安无事，只是那小厮见王安则年纪较小，谢石也只在远远跟着不会过来便起了歹心。
夜里，王安则靠在马车边入睡，也幸好还没有完全到冬天，不然怕是要冷上一会。
王安则也没有狠心把小厮赶到外面，毕竟也是秋天，还有些凉风。
至于谢石，他可能知道王安则不待见他便也不往跟前凑。夜里又毕竟黑，倒一时没有看出他在哪里待着。
等王安则入睡，小厮睁开双眼，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往王安则面前走去。王安则的睫毛不安的晃了晃，不知怎么的感觉睡的很是不踏实。
小厮一手向王安则口鼻探去，另一手向王安则脖颈探去。他相信只要王安则死了，谢石不会追究他的，毕竟荒郊野岭他一个人也解释不清。到时候他一口咬住是谢石做的，谁又能知道真假。
正幻想间，王安则刷的一下睁开双眼，此时小厮的手离他不过半指距离，他见小厮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小厮心里一慌，便想跪下叫老爷为自己狡辩，但见王安则冷冷的看着他也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干脆心一横，便继续之前的动作，王安则大力挣扎，但一个读书人如何能比的过一个做惯粗活的人，更何况还是他精挑细选的人。
王安则心里暗恨，难道他今日便要折在这等人手里。
谢石远远听见马车动静，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奔来，要知道王安则可是他现在的希望。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年。
也幸亏谢石来的及时，王安则虽然受了点皮外苦，但没有伤及性命。谢石将小厮一脚踹远，解救了王安则。
小厮见势不对便想离开，谁料谢石那一脚竟然如此大力，直踹的他坐不起身子。他只能在滚在地上哀嚎，“老爷饶命，好汉饶命，小奴知道错了，饶小的一命。”
谢石扶起王安则，“这个人如何处置。”
王安则冷冷的看着他，“等到了地方移交官府。”
谢石点头说：“好。”
王安则真心实意的对谢石道谢：“多谢你，谢兄，若有我可以做的不妨直说。”他也看出谢石在他身边是有所求，但今日幸好有这么个有所求的人在，不然恐怕他就命丧在此。
“不急，到时候再说。”谢石眼中笑意一闪而过，这次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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