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淮茹再次碰壁,三大爷的算计_四合院:我,决不再当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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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秦淮茹再次碰壁,三大爷的算计

  进了屋。

  秦淮茹抱起口杯就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看着应该是渴的够呛。

  贾张氏见状,摘下老花镜纳闷道:

  “你不是说下午去老家一趟吗?”

  “咋回来了?”

  “难道说你那表妹不答应?”

  满满一缸子水灌下去后,秦淮茹这才缓过了气:

  “嗐。”

  “她一个乡下人,能嫁到城里估计睡觉都能乐醒,哪里还会不答应啊。”

  贾张氏皱了皱眉:

  “那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淮茹解释道:

  “我不现在回来怎么办?”

  “要是跟她一起上来,到时候这车票钱您说谁出?”

  贾张氏听完,这才理解道:

  “对对对。”

  “是这么个理儿。”

  秦淮茹看了眼时间,道:

  “时间差不多了,棒梗儿他们快要回来了,我先去做饭,晚点我再去找傻柱说这事。”

  说着。

  她就准备转身去洗菜。

  贾张氏忙把她给拉住了:

  “你是不是傻?”

  秦淮茹眨巴着大眼睛,有些茫然。

  贾张氏解释道:

  “那傻柱缺的就是个媳妇儿,你现在给他介绍了个黄花大闺女,还不赶紧去报喜去?”

  “我跟你说,刚才我可看见了,他手里头,可提溜着好几个饭盒呢。”

  秦淮茹听完。

  眼前一亮。

  也顾不得说其他,掸了掸有些尘土的衣服,直接出了屋。

  在她走后。

  贾张氏也是乐滋滋的。

  嘴里不住念叨:

  “哈哈,好日子终于又来了。”

  “叫你有好吃的不给我们家。”

  “哼。”

  “等到时候静茹来了,看我教她怎么治你!”

  此时。

  秦淮茹推门进去时,何雨柱正跟阎埠贵在推杯换盏。

  “三大爷,您也在呐。”

  阎埠贵刚吧唧着嘴巴,回味那酒的滋味,突然听到身后的声音,扭头看了眼:

  “哦,是秦淮茹啊。”

  “你这么大晚上的,怎么跑来找傻...找柱子啊?”

  秦淮茹也没想到。

  向来和三位大爷都不怎么对付的何雨柱。

  今天怎么还跟三大爷喝上了。

  有外人在。

  她临到嘴边的话,也只好咽了回去。

  笑着道:

  “那什么,傻柱家不都是我来打扫的嘛。”

  “今天早上走的急,给忘记了,所以现在过来看看。”

  阎埠贵何等精明。

  早就看出了点端倪。

  不过何雨柱却丝毫不领情。

  他不咸不淡道:

  “秦淮茹,你这记性不好是吧?”

  秦淮茹微微一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阎埠贵是看出来了。

  笑着解释道:

  “柱子的意思是,昨天他开大会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以后谁都不允许再喊他傻柱。”

  “虽然你俩走得近,但也不能这样啊。”

  秦淮茹微微一怔。

  眉头蹙了下,随后恢复了笑脸:

  “嗐,都怪我这嘴,说顺溜了,以后不会了。”

  何雨柱耷拉着眼皮子,也没说什么。

  端起酒杯就滋溜了一口。

  秦淮茹站了会儿。

  也自觉没什么意思。

  便告辞了。

  阎埠贵朝外头瞥了眼,眼珠子一转,笑道:

  “没想到,这秦淮茹对你还蛮好的啊。”

  何雨柱淡声道:

  “好?”

  “三大爷,您不会看不出来吧,这些年我对他们家,救济了多少?”

  “就她秦淮茹跑来打扫打扫卫生,洗两件衣服就想弥补了?”

  阎埠贵有些不太苟同道:

  “那话也不能这么说。”

  “自从你贾大哥去世以后,他们家也确实是比较困难。”

  “上面有个好吃懒做的婆婆,下面还有仨孩子,邻里街坊的,能帮就帮一把嘛。”

  何雨柱乐了:

  “那我咋没见三大爷您帮上一把?”

  阎埠贵一愣:

  “你、你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何雨柱笑道:

  “好了好了,逗个闷子而已,您这么大个知识分子了,还生哪门子气啊。”

  随后。

  他又轻叹道:

  “其实三大爷,有些事您是不知道。”

  “就像您说的那样,他们家困难,大家有能力的帮一把,倒也没什么。”

  “可也不能赖上我吧。”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份,昨天你也瞧见了,那贾张氏的嘴脸。”

  “还有棒梗儿,把我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不光是家里,地窖里的菜,也是想拿就拿,从来没跟我通声气过。”

  “你说说,这是人做的事儿?”

  “这....”

  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儿里头。

  很多事其实都心里清楚的很。

  以至于。

  何雨柱说到这里的时候,哪怕是三大爷阎埠贵,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又喝了两杯。

  阎埠贵便站起了身:

  “那成,咱们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帮你介绍小冉老师,至于我家那老二的事....”

  何雨柱道:

  “放心,包我身上。”

  “得嘞!”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阎埠贵乐呵呵的往外走。

  边走他还不忘提醒:

  “待会开大院儿会,你可别再出头出角了哈。”

  何雨柱回道:

  “别,这会我可不去参加。”

  阎埠贵脚底一顿。

  回身问道:

  “为啥?”

  按照旧时候说法。

  他们这仨大爷,就是院里的县太爷。

  按照现在说法,那就是调解员。

  而这院儿大会,其实就有点类似**模式。

  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发生,是每个人都要到场的。

  何雨柱嘬了口酒,道:

  “怕尴尬呗。”

  阎埠贵愕然道:

  “昨天都证明了,这鸡不是你偷的,你还尴尬什么?”

  随后他眼珠子一转:

  “难道...你知道是谁偷的?”

  何雨柱耸了耸肩:

  “这还不简单?”

  “您想想,他许大茂家的鸡,是啥时候被偷的?”

  精于算计的人,脑瓜子大多都不差。

  很快他就想到了关键:

  “你是说棒....”

  “别。”

  没等阎埠贵把话说完,何雨柱直接打断道:

  “我没说,啥都是您自己猜的,跟我可没关系哈。”

  话虽这么说。

  但也表示何雨柱已经承认了。

  这就让阎埠贵有些头疼了。

  不管是谁家做的这事,其实都好办,唯独事情出在秦淮茹家,就有些难办了。

  要钱没钱。

  能咋地?

  何况还是个孩子偷的。

  更没地儿说理去了。

  等等!

  突然。

  阎埠贵眼前一亮。

  似是想到了什么妙计。

  可何雨柱直接摇头:

  “别介,您可别看我,那二十块钱,是他许大茂冤枉我的损失费,我可不会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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