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下岗名单，我就这脾气！
离开娄家已经是下午了。
娄晓娥目送着何雨柱，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后，才回了屋。
只是。
当她刚进屋时。
就见爸妈在急锣密鼓的整理着东西。
娄晓娥诧异的问道：
“爸、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娄父回道：
“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离开。”
“离开？”
娄晓娥有些懵。
娄母也过来劝：
“孩子，听话，现在时局不稳定，一切以大局为重！”
娄晓娥终于绷不住了。
她开口道：
“爸、妈，你们其实...”
“其实真的不用这样的。”
她想起何雨柱临走前的交代，深吸了口气，缓缓问道：
“是打算去香江？”
这话一出口。
顿时让娄父娄母愣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
这才缓缓将视线落在了娄晓娥的身上。
娄父皱着眉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娄晓娥见自己说对了，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刚才何雨柱说的。”
“我一开始还不相信，没想到真让他说对了。”
何雨柱？
娄父有些不解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娄晓娥没有回答父亲这句话，而是宽慰道：
“爸，其实现在情况还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何雨柱不仅说咱们会去香江，他还说，咱们去了香江，发展也不会太顺利的。”
听完这番话。
娄母都有些匪夷所思道：
“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什么人啊？”
娄晓娥耸了耸肩。
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
“以前爸厂里的厨师长呗。”
厨师长？
娄父回忆了下。
别说。
还真有那么点印象。
毕竟何雨柱的厨艺，那是远近闻名的。
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
一个厨子，不光能把自己老两口给救出来，还猜到自己后面的部署？
简直不可思议啊！
娄晓娥顺手拿了个苹果，边啃边说道：
“放心吧，爸妈，何雨柱说他会有办法的。”
“咱们要相信他。”
娄父娄母再次互看了一眼，开始有了一些犹豫
……
离开娄家的何雨柱，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轧钢厂。
毕竟整个上午都没去。
他得回去看看。
免得出什么乱子。
“师父，您回来啦？”
“何师傅。”
“老何。”
当何雨柱回到后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中午食堂高峰期都接近尾声，大家正忙着收拾。
“嗯。”
何雨柱拿过徒弟马华递过来的茶缸，随口问道：
“上午没啥事吧？”
马华摇头道：
“其他事倒是没有。”
“就是咱后厨的主任来过，说是让您去他那一趟。”
在60年代。
后厨真正管事的，并不是厨师长，而是后厨主任。
只不过因为何雨柱的关系。
这个后厨主任几乎都是被架空的。
很少会出现。
即便出现了，也很客气。
甚至交际都没有。
可是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了？
有点古怪。
“行。”
“我知道了。”
“你们收拾下也抓紧去休息吧。”
后厨忙的也就是饭点前那段时间。
过了饭点，就是休息。
何雨柱在说完后，喝了口茶，晃悠悠的去了后厨主任的办公室。
“进来。”
敲几下门，里面传出了个低沉的声音。
“主任。”
何雨柱推门走了进去：
“他们说您找我？”
“哦，原来是何师傅啊。”
后厨主任见是何雨柱，便摘下眼镜也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一份文件，笑着示意他坐在旁边。
表面上看起来。
这似乎也没什么。
只是不知为什么，何雨柱总觉得，今天的后厨主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别站着啊。”
“来，坐。”
后厨主任见何雨柱依旧傻站着，忙过来主动拉着他坐下。
何雨柱皱了皱眉。
索性开口问道：
“主任，有啥事您就直说吧。”
“您这样让我有点不适应。”
后厨主任先是愣了下。
随后沉吟片刻，这才拿过刚才他正在翻看的文件，递给了何雨柱：
“你先看看这个吧。”
何雨柱拿过来，有些诧异的把视线落在上面。
只见标题上赫然写着‘红星轧钢厂下岗职员名单’几个大字。
在那个年代，国企也并非是铁饭碗，随时都濒临下岗的危机。
何雨柱拿着这份东西。
先是看了下后厨主任，接着才往下细细看了起来。
开始都是些车间里的名单。
有些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
只不过。
“马华？”
当看到这两个字时。
何雨柱直接站了起来。
后厨主任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幕。
并没有惊讶。
而是按了按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到了位置上。
“不是。”
何雨柱皱眉不解道：
“马华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凭什么要他走？”
倒也不是何雨柱徇私。
马华很少会与人争吵。
平日里做事也都比较勤奋。
下岗的名单有他？
实在让何雨柱想不通。
后厨主任却是淡淡一笑：
“难道昨天食堂的那一幕，你没看到？”
食堂？
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愣。
随后开口道：
“主任，您要是拿这来说事，那我可就得跟您掰哧掰哧了。”
“当时是她秦淮茹坏了咱后厨的规矩。”
“何况给打饭的也不是马华，而是咱后厨的一名老阿姨。”
“冤有头债有主，好端端的让马华走，你让我咋开这个口？”
后厨主任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所以我这才找你来。”
何雨柱驴脾气上来了谁也控制不住。
任凭后厨主任说什么，他都摇头不同意。
最后惹得后厨主任都发毛了。
“何雨柱同志！”
“希望你端正下自己的态度！”
“这件事是领导们开会研究决定的，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还有。”
“我找你来是通知你，而不是来问你意见的！”
话音落下。
何雨柱“呵呵”了两声。
直接把那份下岗名单丢在了桌子上。
“行，你们要马华走是吧？”
“可以，我现在就去跟马华说这事儿。”
“不过我告诉你。”
“马华是我徒弟，他走，我这个师父就不能干站着。”
后厨主任皱了皱眉：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硬着脖颈：
“字面意思。”
“要是不懂，自个儿寻思去！”
撂下这句话，他就甩门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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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目送着何雨柱，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后，才回了屋。
只是。
当她刚进屋时。
就见爸妈在急锣密鼓的整理着东西。
娄晓娥诧异的问道：
“爸、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娄父回道：
“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离开。”
“离开？”
娄晓娥有些懵。
娄母也过来劝：
“孩子，听话，现在时局不稳定，一切以大局为重！”
娄晓娥终于绷不住了。
她开口道：
“爸、妈，你们其实...”
“其实真的不用这样的。”
她想起何雨柱临走前的交代，深吸了口气，缓缓问道：
“是打算去香江？”
这话一出口。
顿时让娄父娄母愣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
这才缓缓将视线落在了娄晓娥的身上。
娄父皱着眉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娄晓娥见自己说对了，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刚才何雨柱说的。”
“我一开始还不相信，没想到真让他说对了。”
何雨柱？
娄父有些不解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娄晓娥没有回答父亲这句话，而是宽慰道：
“爸，其实现在情况还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何雨柱不仅说咱们会去香江，他还说，咱们去了香江，发展也不会太顺利的。”
听完这番话。
娄母都有些匪夷所思道：
“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什么人啊？”
娄晓娥耸了耸肩。
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
“以前爸厂里的厨师长呗。”
厨师长？
娄父回忆了下。
别说。
还真有那么点印象。
毕竟何雨柱的厨艺，那是远近闻名的。
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
一个厨子，不光能把自己老两口给救出来，还猜到自己后面的部署？
简直不可思议啊！
娄晓娥顺手拿了个苹果，边啃边说道：
“放心吧，爸妈，何雨柱说他会有办法的。”
“咱们要相信他。”
娄父娄母再次互看了一眼，开始有了一些犹豫
……
离开娄家的何雨柱，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轧钢厂。
毕竟整个上午都没去。
他得回去看看。
免得出什么乱子。
“师父，您回来啦？”
“何师傅。”
“老何。”
当何雨柱回到后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中午食堂高峰期都接近尾声，大家正忙着收拾。
“嗯。”
何雨柱拿过徒弟马华递过来的茶缸，随口问道：
“上午没啥事吧？”
马华摇头道：
“其他事倒是没有。”
“就是咱后厨的主任来过，说是让您去他那一趟。”
在60年代。
后厨真正管事的，并不是厨师长，而是后厨主任。
只不过因为何雨柱的关系。
这个后厨主任几乎都是被架空的。
很少会出现。
即便出现了，也很客气。
甚至交际都没有。
可是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了？
有点古怪。
“行。”
“我知道了。”
“你们收拾下也抓紧去休息吧。”
后厨忙的也就是饭点前那段时间。
过了饭点，就是休息。
何雨柱在说完后，喝了口茶，晃悠悠的去了后厨主任的办公室。
“进来。”
敲几下门，里面传出了个低沉的声音。
“主任。”
何雨柱推门走了进去：
“他们说您找我？”
“哦，原来是何师傅啊。”
后厨主任见是何雨柱，便摘下眼镜也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一份文件，笑着示意他坐在旁边。
表面上看起来。
这似乎也没什么。
只是不知为什么，何雨柱总觉得，今天的后厨主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别站着啊。”
“来，坐。”
后厨主任见何雨柱依旧傻站着，忙过来主动拉着他坐下。
何雨柱皱了皱眉。
索性开口问道：
“主任，有啥事您就直说吧。”
“您这样让我有点不适应。”
后厨主任先是愣了下。
随后沉吟片刻，这才拿过刚才他正在翻看的文件，递给了何雨柱：
“你先看看这个吧。”
何雨柱拿过来，有些诧异的把视线落在上面。
只见标题上赫然写着‘红星轧钢厂下岗职员名单’几个大字。
在那个年代，国企也并非是铁饭碗，随时都濒临下岗的危机。
何雨柱拿着这份东西。
先是看了下后厨主任，接着才往下细细看了起来。
开始都是些车间里的名单。
有些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
只不过。
“马华？”
当看到这两个字时。
何雨柱直接站了起来。
后厨主任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幕。
并没有惊讶。
而是按了按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到了位置上。
“不是。”
何雨柱皱眉不解道：
“马华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凭什么要他走？”
倒也不是何雨柱徇私。
马华很少会与人争吵。
平日里做事也都比较勤奋。
下岗的名单有他？
实在让何雨柱想不通。
后厨主任却是淡淡一笑：
“难道昨天食堂的那一幕，你没看到？”
食堂？
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愣。
随后开口道：
“主任，您要是拿这来说事，那我可就得跟您掰哧掰哧了。”
“当时是她秦淮茹坏了咱后厨的规矩。”
“何况给打饭的也不是马华，而是咱后厨的一名老阿姨。”
“冤有头债有主，好端端的让马华走，你让我咋开这个口？”
后厨主任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所以我这才找你来。”
何雨柱驴脾气上来了谁也控制不住。
任凭后厨主任说什么，他都摇头不同意。
最后惹得后厨主任都发毛了。
“何雨柱同志！”
“希望你端正下自己的态度！”
“这件事是领导们开会研究决定的，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还有。”
“我找你来是通知你，而不是来问你意见的！”
话音落下。
何雨柱“呵呵”了两声。
直接把那份下岗名单丢在了桌子上。
“行，你们要马华走是吧？”
“可以，我现在就去跟马华说这事儿。”
“不过我告诉你。”
“马华是我徒弟，他走，我这个师父就不能干站着。”
后厨主任皱了皱眉：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硬着脖颈：
“字面意思。”
“要是不懂，自个儿寻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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