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雷老大诚恳道：
“我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
“这样。”
“有些话，不妨直接告诉你。”
“只要你肯点头。”
“你大可以带着你的人，作壁上观，或者索性找个借口，离开湾仔几天。”
“鱼老总的人，都交给我们来对付。”
“等兄弟你一回来。”
“就能直接上位。”
“如何？”
一旁，雄哥有些无奈。
原本。
按照他的打算。
是准备慢慢和周余生扯皮的。
但看样子。
雷老大似乎是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也好。
大大方方敞开了谈，也不是坏事。
于是，雄哥紧接着也道：
“余生兄弟。”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坐享其成。”
“这是我和雷哥，能开出的最好条件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周余生惊讶着，眉头一挑：
“哦？”
说实话。
他本来，是压根没打算考虑合作的。
但此刻听完雷老大两人的话后。
却真的有些动心了。
实在是，两人开出的条件，太优渥了。
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原本，周余生根本没打算答应。
其中一个理由就是。
他又不傻。
一旦带着人和鱼老总开、战，哪怕最后能赢，也是惨胜。
万一到时候，雷老大突然翻脸，怎么办？
可现在。
他心头最大一个担心，已经抹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在雷老大两人期待的目光中。
周余生仍旧没有急着答应，反而朝让伙计们送了果盘进来后，重新坐下的何雨柱道：
“何老板，差点忘了，还欠你一句抱歉。”
“理解一下，在别人手下混饭吃。”
“不管是当初来酒楼闹事。”
“还是前不久在仓库里，对你动手。”
“我也是身不由已。”
何雨柱一怔，茫然点点头。
不仅如此。
周余生随后还又道：
“你我以茶带酒。”
“何老板。”
“以前的事，是兄弟多有得罪，先干为敬。”
这……
何雨柱彻底懵了。
主要是想不明白，周余生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重视。
甚至还主动道歉。
要知道，他今天，就是个陪坐的。
实在莫名其妙，但何雨柱还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叫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像周余生自己说的。
他也是身不由己。
当初他来酒楼闹事，先不提。
起码一周前在铜锣湾按的仓库里头，周余生动手打了自己，事后，何雨柱本来也没放在心上。
说实话。
要不是周余生，当时手下留情了，后来，何雨柱根本不可能，还有余力反抗。
尤其。
在顾子夫后来提及，周余生身手很好，一般人恐怕连他一脚都挨不住。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当时的周余生，其实是故意放了他一马。
另一边。
雷老大和雄哥，听到周余生居然主动道歉。
立马若有所思的看着何雨柱……
稍后。
等周余生，将一杯茶，一口灌下。
这才看向雷老大，正色道：
“我还有一个条件。”
“合作可以。”
“码头的地盘，得归我。”
雷老大还没开口。
雄哥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道：
“不行！”
闻言，周余生不急不忙，摊了摊手，耍混似的道：
“行，既然没得谈。”
“我先走一步。”
雄哥沉默着，没有阻拦。
倒是雷老大，瞪了雄哥一眼，有些急了，起身连忙道：
“慢着。”
“余生兄弟，你误会阿雄的意思了。”
“只不过，码头毕竟是块肥肉，下面不少弟兄，都是靠着从苦力们身上抽成，养家糊口。”
“你总得让我和阿雄，认真考虑一下。”周余生一听，这才又坐下来，点了根烟，做了个动作，示意雷老大和雄哥慢慢商量，不急。
不知为何。
何雨柱总感觉，这位余生哥，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自己身上。
令人头皮发麻。
桌边。
雷老大转身，开始和雄哥商量起来。
“阿雄，你到底什么意思？”
雄哥为难着，暗中看了眼何雨柱的方向。
实在是。
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直说。
他随后只是道：
“雷哥。”
“你刚才也说了，豆子这帮年轻弟兄，全靠码头上的收入养家糊口，咱们把码头的地盘让出去。”
“那他们怎么办？”
雷老大陷入了沉思。
倒是对面的周余生，闻言看了过来，笑了几声故意挑事似的道：
“啧。”
“雷老大，兄弟说句难听的，你别介意。”
“当大哥的。”
“还是得有些自己的主见。”
“你瞧瞧我，要不是被那个老东西逼急了，今天之前，什么时候，有他在的场合，轮得着我说话？”
雄哥闻声，立马不乐意了，沉声道：
“余生兄弟。”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阴阳怪气的，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有意思吗？”
周余生不在意的，哈哈一笑。
就好像，他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
至于雷老大，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疏远雄哥。
只不过。
阿雄只说，不能把码头给出去，却没给出理由，而周余生，又明显铁了心，就这么一个条件。
答应了，双方就能合作，不答应，就散伙。
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旁边，雄哥情急之下，甚至朝何雨柱，投来求助的目光。
奈何。
何雨柱苦涩一笑。
我的雄哥啊，这种时候，你指望我，能有什么用？
柱子此刻，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生怕说错了话。
误了雷老大的大事。
尤其，他已经决定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这些字头的事，自己还是少参合的好。
于是，只能是暗中在心里，向雄哥道了句歉。
然后假装看不见这位投来的视线。
……
十几分钟后。
雄哥还是那句话，不停以豆哥等人，得养家糊口未由，劝雷老大留下码头。
雷老大仍旧没有点头，也没拒绝。
倒是周余生，似乎终于没了耐心，忽的道：
“雷老大，一个码头而已，有这么让你为难吗？”
“俗话说的好。”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们以前，地盘小，自然得靠码头赚钱，可现在，大半个市内，都是你们的地盘了。”
“再过一段日子，等赌坊、黄档、烟馆、大巴车等等，通通干起来了。”
“哪一样不比从那些苦力身上抽成，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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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
“这样。”
“有些话，不妨直接告诉你。”
“只要你肯点头。”
“你大可以带着你的人，作壁上观，或者索性找个借口，离开湾仔几天。”
“鱼老总的人，都交给我们来对付。”
“等兄弟你一回来。”
“就能直接上位。”
“如何？”
一旁，雄哥有些无奈。
原本。
按照他的打算。
是准备慢慢和周余生扯皮的。
但看样子。
雷老大似乎是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也好。
大大方方敞开了谈，也不是坏事。
于是，雄哥紧接着也道：
“余生兄弟。”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坐享其成。”
“这是我和雷哥，能开出的最好条件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周余生惊讶着，眉头一挑：
“哦？”
说实话。
他本来，是压根没打算考虑合作的。
但此刻听完雷老大两人的话后。
却真的有些动心了。
实在是，两人开出的条件，太优渥了。
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原本，周余生根本没打算答应。
其中一个理由就是。
他又不傻。
一旦带着人和鱼老总开、战，哪怕最后能赢，也是惨胜。
万一到时候，雷老大突然翻脸，怎么办？
可现在。
他心头最大一个担心，已经抹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在雷老大两人期待的目光中。
周余生仍旧没有急着答应，反而朝让伙计们送了果盘进来后，重新坐下的何雨柱道：
“何老板，差点忘了，还欠你一句抱歉。”
“理解一下，在别人手下混饭吃。”
“不管是当初来酒楼闹事。”
“还是前不久在仓库里，对你动手。”
“我也是身不由已。”
何雨柱一怔，茫然点点头。
不仅如此。
周余生随后还又道：
“你我以茶带酒。”
“何老板。”
“以前的事，是兄弟多有得罪，先干为敬。”
这……
何雨柱彻底懵了。
主要是想不明白，周余生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重视。
甚至还主动道歉。
要知道，他今天，就是个陪坐的。
实在莫名其妙，但何雨柱还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叫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像周余生自己说的。
他也是身不由己。
当初他来酒楼闹事，先不提。
起码一周前在铜锣湾按的仓库里头，周余生动手打了自己，事后，何雨柱本来也没放在心上。
说实话。
要不是周余生，当时手下留情了，后来，何雨柱根本不可能，还有余力反抗。
尤其。
在顾子夫后来提及，周余生身手很好，一般人恐怕连他一脚都挨不住。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当时的周余生，其实是故意放了他一马。
另一边。
雷老大和雄哥，听到周余生居然主动道歉。
立马若有所思的看着何雨柱……
稍后。
等周余生，将一杯茶，一口灌下。
这才看向雷老大，正色道：
“我还有一个条件。”
“合作可以。”
“码头的地盘，得归我。”
雷老大还没开口。
雄哥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道：
“不行！”
闻言，周余生不急不忙，摊了摊手，耍混似的道：
“行，既然没得谈。”
“我先走一步。”
雄哥沉默着，没有阻拦。
倒是雷老大，瞪了雄哥一眼，有些急了，起身连忙道：
“慢着。”
“余生兄弟，你误会阿雄的意思了。”
“只不过，码头毕竟是块肥肉，下面不少弟兄，都是靠着从苦力们身上抽成，养家糊口。”
“你总得让我和阿雄，认真考虑一下。”周余生一听，这才又坐下来，点了根烟，做了个动作，示意雷老大和雄哥慢慢商量，不急。
不知为何。
何雨柱总感觉，这位余生哥，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自己身上。
令人头皮发麻。
桌边。
雷老大转身，开始和雄哥商量起来。
“阿雄，你到底什么意思？”
雄哥为难着，暗中看了眼何雨柱的方向。
实在是。
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直说。
他随后只是道：
“雷哥。”
“你刚才也说了，豆子这帮年轻弟兄，全靠码头上的收入养家糊口，咱们把码头的地盘让出去。”
“那他们怎么办？”
雷老大陷入了沉思。
倒是对面的周余生，闻言看了过来，笑了几声故意挑事似的道：
“啧。”
“雷老大，兄弟说句难听的，你别介意。”
“当大哥的。”
“还是得有些自己的主见。”
“你瞧瞧我，要不是被那个老东西逼急了，今天之前，什么时候，有他在的场合，轮得着我说话？”
雄哥闻声，立马不乐意了，沉声道：
“余生兄弟。”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阴阳怪气的，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有意思吗？”
周余生不在意的，哈哈一笑。
就好像，他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
至于雷老大，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疏远雄哥。
只不过。
阿雄只说，不能把码头给出去，却没给出理由，而周余生，又明显铁了心，就这么一个条件。
答应了，双方就能合作，不答应，就散伙。
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旁边，雄哥情急之下，甚至朝何雨柱，投来求助的目光。
奈何。
何雨柱苦涩一笑。
我的雄哥啊，这种时候，你指望我，能有什么用？
柱子此刻，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生怕说错了话。
误了雷老大的大事。
尤其，他已经决定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这些字头的事，自己还是少参合的好。
于是，只能是暗中在心里，向雄哥道了句歉。
然后假装看不见这位投来的视线。
……
十几分钟后。
雄哥还是那句话，不停以豆哥等人，得养家糊口未由，劝雷老大留下码头。
雷老大仍旧没有点头，也没拒绝。
倒是周余生，似乎终于没了耐心，忽的道：
“雷老大，一个码头而已，有这么让你为难吗？”
“俗话说的好。”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们以前，地盘小，自然得靠码头赚钱，可现在，大半个市内，都是你们的地盘了。”
“再过一段日子，等赌坊、黄档、烟馆、大巴车等等，通通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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