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车内,主动,勾魂(H)_高攀(高干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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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车内,主动,勾魂(H)

  周时桉点在她颈侧,“送你回剧组。”

  “不睡这儿吗?”

  “我明早有事,待会直接回去。”

  司机一直在楼下候着,郁桃被他塞进后座,满脑子琢磨怎么主动。

  周时桉做得不爽,眉间罩一层阴郁。

  才开出几条道,她就靠过来蹭了五次。挑开一颗扣子,摸他腹肌,在耳畔评价“像比利时巧克力”。或者学他含耳垂,问“这是员工准则第几条?”

  郁桃主动的风格也迥异,放荡的底色却是婉转,专做小动作,是只好学的小野猫。学得粗劣,反叫人心痒。

  裤头挂着叁根葱指,扒都扒不开,他闭上眼,额间青筋暴起。临出门前,小野猫来蹭腿了,同家猫相反,不把头贴过来,先伸一把利爪,搭在裤管上。

  踢开还是走开?

  都没有,让司机开回东竹小馆,车停在院子里。

  “今晚可能不走了,你先去休息。”

  司机拿起伞,消失在雨幕中,车厢内只余两人。一时气氛凝结,却非尴尬,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暧昧,流转在这片紧闭的空间中。

  郁桃眼神飘忽,主动爬到他腿上膝头,唇瓣哆嗦着来撕扯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舔开唇缝,

  做了那么些次,她第一次主动吻过来,美人舌,催人生,催人死。

  周时桉舌尖舔吻两片粉唇瓣,将她双唇吸吮得湿润,含入口中品尝。全身都燥热,喉结上下滚震,男人最性感的部位。

  腹下支起帐篷,硬物抵腿心,两人刚才都没做爽,现在轻车熟路,很快陷入情色的泥沼。

  郁桃去解他衬衣扣子,手覆在紧实喷张的肌肉上,那片地起伏如准备进攻的兽背。

  两指一捏,好硬,手感并不佳,更喜欢攀他臂膀,肌肉紧实,皮下血管依稀可见,是男人味。

  周时桉说得没错,性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悦,不然怎么才一个吻,腿心处就热流蹿涌。

  怪不得他总要借性液来调味。

  无厘头地问:“你是不是没买过商业润滑油?”

  “我不吃预制菜。”

  嘴这么刁,给他打工好辛苦。

  郁桃腿根游移着两只大手,腿外侧的肉被薄茧来回摩挲,他下身已褪得精光,将衬衫垫在臀下,没一会儿,那衬衣也被腿心沁出的湿意浸得半透明,性液开闸泄流。

  周时桉几乎要溺在这欲海中,拍拍圆臀,示意她坐。

  粗壮肉柱被扶着,在穴口研磨了两下,蚌肉自甘被顶开,人缓缓往下坐。

  却吃不进去。

  他锁住她的手腕反锁在腰后,将人半提起,“对准。”

  耻毛浓密,磨得她穴口痒,将人当作按摩棒,扭着腰画8字,肆无忌惮地打圈,乳随腰动,雪白一对乳在周时桉眼前晃出乳浪。

  一口含上去,用牙齿轻磨乳头,郁桃仰着小脸急急喘息,手指下意识在黑发中摩挲,身子弯成一张弓,去掐他背肌。浑圆雪臀在男人腿间起起落落,一边乳在他嘴里翻涌成浪,自己磨,很快就找到那个点,没几下,眼神便涣散失焦。

  他没射,她先把自己磨到了高潮。一股舒爽在体内横冲直撞,扩散到毛孔发丝处,窝在他颈边气喘吁吁。

  周时桉打开顶灯,微弱灯光下,可以看清郁桃皮肤上一层细嫩的绒毛,小脸透出粉,像极一只甜嫩多汁水蜜桃。

  “还不够。”

  他说着,将人翻过来,姿势倒转,弯腰曲背,伏在她上方,遮住全部光线。

  又是后入。

  车后座空间宽敞,足够两人赤裸相撞。

  郁桃伸手去寻开关,被挡住。

  “开着灯做。”

  雨滴簌簌打在车身上,周时桉伏身埋在她脖颈,青筋凸起,声音如鬼魅,“会不会叫?”

  “嗯……”女声细弱蚊蝇,唇齿间只流泻暧昧的喘息。

  “雨声这么大,没人听得到,叫大点声。”

  青筋裹揽肉刃,在汩汩翻水的穴中抽送。

  “叫得不好,就不操你了。”

  指尖沿着花唇的轮廓细细描画,定位到那肉核,坏心眼地掐。

  “小桃儿。”

  粗壮的肉棒鞭打着屁股,表面粗粝的凸起研磨着肉壁。

  她眼尾发红,放开死咬着的下唇,学AV女优,叫床声在嘴角打个旋,钻到周时桉耳中。

  于是撞得更猛,次次都顶着敏感点,每撞一次,内壁就跟着收绞一番,令他尾椎骨都发麻。

  这才叫做爱,神也只吃虔诚的祭品。

  郁桃声音软得滴水,却媚得像刀,专收割男人的理智。

  车在雨中摇,豪车重,压住了大半欢爱痕迹,除非贴着轮毂细听,才有细微的声响。

  他花了一场性交的时间,引她放肆叫床,糯糯的嗓音在雨夜里能勾魂。

  布满水雾的车窗上,映出一对纤细的手,似香艳西洋画。粉红的指尖摁在透白水雾上,一下又一下,那窗上的图案变花了。

  再一会儿,女人的额头也贴上来,显然是被身后人撞得狠极。

  女声嘤咛,肉声咿唔,伴着男人的低喘,最原始的交响乐。

  温热柔软的内壁完全容纳下茎身,没有一丝缝隙,喷的时候,郁桃几乎要往下倒,被稳稳接住,她恍惚听见血液奔流声。

  穴肉快速张合,甜丝丝的粘液浇在肉棒上,周时桉忽然慢下来,扬着下巴,性器携精液一同滑出穴口。

  郁桃一张巴掌脸潮红迷离,乌黑发丝粘在脸庞,人湿得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赤裸着倒在他右肩。

  周时桉忽然落下吻,像撕咬,雄狮捕捉猎物般,一口下来,似要吮干血液吸透骨髓。被掐着下巴吻得牙齿打颤,脸颊充血。不能大口呼吸空气,人快要虚脱,比做爱还累。

  做爱累的是肉体,接吻累的是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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