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云天楼护院(中)_华韵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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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云天楼护院(中)

  永安在去布庄的路上看到了从其他酒楼和客栈里出来的送餐小二,她心想:“不是吧,这别的客栈也开始送外卖了,不行,到时候得找李云霄商量商量,再创新创新才行。”

  陶熠逛街时路过顾氏布庄,他心想着做件新衣服也好。他一进门,王叔就上前来招呼着:“这位公子,来看看我们的布料,这些都是上好的料子。”

  正好永安来了,她叫了一声“王叔。”

  陶熠和王叔同时转身,王叔说:“老板,你来了。”

  陶熠走到永安跟前,惊讶道:“顾兄,原来你是这布庄的老板哪!”

  永安点了点头,跟王叔说:“王叔,你先去忙吧,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我来招待他。”

  陶熠说:“你既然是这布庄的老板,怎么我之前遇到你都是在其他的地方呢?”

  “我虽是布庄的老板,可我总不能天天都在这儿吧,人生在世,还是要及时享乐才是!陶兄,来看看这些料子,相中哪个样式了,我给你便宜点儿。”

  陶熠微笑着说:“既然你顾老板都开口了,那就这个吧,做一件披风。”

  永安一脸的问号,她问道:“陶兄,这大夏天的,你做什么披风啊?”

  陶熠反问道:“夏日做冬日的衣物,岂不是要比冬日做更加便宜?”

  永安心想:“这就相当于夏天买羽绒服啊。”永安笑道:“陶兄说的是,我倒是对你的行当越来越感兴趣了。”

  武懿宗高高兴兴地回到绫罗府,武三思说:“表兄,看你这么高兴,想必是姑母应允了这门婚事吧?”

  武懿宗喝了口茶,回答说:“是啊,姑母说让杨宥霖改嫁于我,也是亲上加亲。其实我跟姑母提起此事时,姑母是有些犹豫的,不过还是要感谢武团儿,在姑母面前说了好话。”

  “这就是这个武团儿的聪明之处啊,说到底她还是咱们武家的人。”

  武懿宗得意地说:“美人,财物我都要,那些很快就是我武懿宗的了。”

  陶熠量体后,提议去喝茶。永安和陶熠来到茶楼,他们入座后,陶熠说:“你不是对我的行当很感兴趣么,正好我今日有时间,不如就讲给你听。”

  永安问道:“陶兄,咱们仅有几面之缘而已,交情不深,你就这么露底给我,就不怕将来被我抓了把柄?”

  陶熠大笑道:“哎,我看顾兄你并非奸诈小人,再说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惊天秘密。你我二人虽只见过几次,可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既然如此,那我洗耳恭听!”

  先前讲过陶熠的家里是开镖局的,家底雄厚。陶熠,字璟元,出生于公元六五三年,越州(今浙江绍兴)人。父亲是陶远胜,祖父是陶溯,逝世于贞观年间。这江南镖局是祖传基业,陶远胜是现任大镖头,陶熠是少镖头。

  陶熠还有一个妹妹叫陶璨,年十七,人长得倒是很漂亮,就是太刁蛮任性了,比当年的武潇潇还要过分。

  最早的镖局能追溯到唐代,正式红火是在明清时期伴随着自由商人的兴起,一直延续了三百多年。到上世纪二十年代,镖局又被时代发展的快车甩出了车窗。古代的驿站有运输功能,但主要是官方使用。

  永安叹道:“原来你是个隐形的富二代啊!看来以后兄弟我若有什么事情找你帮忙,你可不要推托啊。”

  陶熠笑着说道:“嗨,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就是,不过顾兄啊,这个富二代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就是你家里超有钱的意思,这样,以后你也别顾兄顾兄地叫我了,你叫我永安就好了。”永安解释道。

  “嗯,行,顾,永安,你以后也别叫我陶兄了,直接叫我璟元就好。”

  甘露殿,武则天跟李治说:“九郎,我有件事情要与你商议。”

  “媚娘,是什么事情啊?”

  “请陛下下旨赐婚给武懿宗和杨宥霖。”武则天也不卖关子,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实话,李治都忘记了杨宥霖是谁,他想了想,也没想起来,他问道:“杨宥霖……”

  “这杨宥霖就是司卫少卿杨思检的女儿,原本应该是弘儿的妃子,后来嫁与贺兰敏之了。”

  李治疑惑不解地问道:“那媚娘如今怎么又要给她和武懿宗赐婚哪?”

  “还不因为武懿宗来求我,说什么自己早已心有人家。”说着,武则天给李治倒了杯水。

  李治想都没想,便说:“这武懿宗是你的侄子,杨宥霖又原是贺兰敏之的小夫人,这门婚事还是由媚娘你来做主吧。”

  武则天笑了一下,说:“臣妾心想,反正他们也都算我的亲戚,让他们成亲,算是亲上加亲。我同意这门婚事,但还是要请陛下下一道赐婚的圣旨啊。”

  李治准了,当即便下了那道赐婚的圣旨,这也正是杨宥霖生命悲剧的导火索。

  贺兰敏之无精打采地回来了,妙颜上前来问道:“英俊,你去哪了,一夜未归?怎么还满身的酒气,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以后不会了,我,去了云天楼。妙颜,我在云天楼谋了一份差事,明日便去做活了。”

  妙颜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去别的地方做活?留在这儿不好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只是想去追寻曾经属于我的生活。”

  妙颜的眼泪就像雷阵雨,说来就来,她挽着妙颜的胳膊,哭着问道:“你就真的不知道我对你的情谊吗?还是你就算不记得她是谁,也忘不了她?”

  贺兰敏之回答道:“妙颜,我对你真的没有男女之情。至于她,我的确难以忘记。”

  妙颜放开了贺兰敏之,问道:“你已经下定决心,非走不可了是吗?”

  “是。”贺兰敏之的回答是那么地干脆利落。

  妙颜擦了擦眼泪,接着问道:“那我以后能去云天楼看你吗?”

  “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把时间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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