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近墨者黑_驯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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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近墨者黑

  闻人笑转头瞅瞅看不出表情的小聿猫,再转头瞄瞄不甘的川池本,她突然发现这两个男人还是有相似的地方,比如那高挺的鼻子及饱满的额头,还有相似的阴阳怪气的个性,就像现在一样干坐着你看我我看你,那还不是普通的阴阳怪气。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嘛,管他谁对谁错,这么沉默着事情又解决不了,小聿猫想要怎么处理是他的想法,她自己的仇刚才报了,用黄金剑加倍刺了川池本几个窟窿,剩下的只是他们两人间的恩怨了,她也没说要把川池本挫骨扬灰什么的。

  再接下来就是放到金阁会里面的咪咪,它的责任只是录下它所看到的,然后找到有时回去的丽子,有什么事也不归她管,看丽子准备怎么做而已,那只猫只是一个保护的工具,她估计金阁会要是易主或是出事,丽子在夫家的日子并不会太好过,就算她和那男人是自由恋爱也一样。

  有时候处在政治家庭里,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咪咪是经过手术的电子猫,外表跟真的宠物猫一样,只是眼睛与脑部都做了高科技的改造,必要的时候是丽子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及护身的武器,她能为朋友做的只能是未雨绸缪。

  “我说你们准备坐到什么时候?”

  有点不耐的闻人笑左右看看丢出这么一句,这两木头人坐着等开宴不成,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行了,川池本说他被毁了,人明明还好端端在这里坐着,她已经手下留情了,尊重对方不论成败的风度,不然哪里还让他有机会坐在这里,而活着就是希望的可能性。

  “笑笑,让我们单独谈谈好不好!”

  休普·银聿第一次这么叫闻人笑的名字,看到女王愣了一下对他吩咐要解决丽子的问题,得到他点头承诺后便站起身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个高贵纤细的背影。

  转头看着川池本,银聿的心情很复杂,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心底还是为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感到惊讶,再一想到他早知跟自己是兄弟还派凶狙杀,银聿一口气又梗在了喉头,转念又想到自己如果处在那种环境时的做法,他顿时又觉得那恨意还不到让自己有想杀了他的冲动。

  刚才闻人笑与川池本的过招他在旁边看得很仔细,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想打赢是不容易的,当然此时川池本受伤了不会是他的对手,可他们之间也不是打一场就可以的,现在到底怎么办还真是个难事了。

  他没想过要得到金阁会会首的位置,最早因为赌气答应老头的事,在经过这么些闹腾、及被闻人笑吸引转变了想法后,也不会想再回到那里干些没有意义的事,可是自己是退还是继续激流勇进,现在川池本暴露的话,只有自己才最有资格跳出来了。

  休普·银聿看着川池本的眼神非常挣扎,他在想要不要帮川池本的忙夺下金阁会所有的一切?然后转权给川池本时他会不会接受?让他实实在在当家后欠下自己一个人情是否可行?如果不搞垮老头,那他们先前闹的一场都是白费劲,到底怎么办才好?

  所有的问题都得他自己来解决,果然女王的个性华丽是华丽了,不过对于结果她大概压根没想过,还丢下这么个棘手的问题给他,让休普·银聿头痛得要命却又不得不想,只能看着川池本不断在心里交战着。

  “…咳咳……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亲爱的弟弟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咳……呵!”

  见川池本端起水喝一口想止住咳嗽,不料一口鲜红就吐在了杯子里,休普·银聿心底大吃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摆在自己面前的抽纸递过去,对于他取笑似的话倒不置一词。

  “要找医生来吗?”

  休普·银聿冷硬的问了一句,对于川池本一口接一口的吐血,他看来是不正常或要死的人才有的现象,虽然在挨枪的时候信誓旦旦想要弄死幕后那个人,但真的知道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时,他并没有点点的这种想法,只是觉得把亲兄弟弄得像仇人一样的罪魁祸首,是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子。

  “不用……你不知道黄金剑的特点?跟她不是很亲密吗?”

  川池本诧异的用纸巾擦去嘴角的血迹,他不明白怎么跟着天下无双的人有着匪浅的关系,这个血亲怎么还会不知道那个女人手下留情了,如果被黄金剑刺了几剑,自己不吐出瘀血来才会必死无疑;

  黄金剑最大的威力是破坏血红细胞,从伤口处形成死血逆流至身体各部,并让血小板不能凝固,刚才来的医生替自己扎了两针,封住了一些经络使得身体里的瘀血经胃部从口腔排出,否则他是非死不可的,但眼前的男人好像以为他快要死了一般的表情,还说要帮自己叫医生来,似乎不了解黄金剑这种特性。

  “没必要了解。”

  休普·银聿很酷的回了一句,对于他来说,闻人笑只是那个在万人中央的发光体,他被其吸引并臣服,因此女王有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可以天天去挖掘她的不同,对他这种个性的男人来说,一辈子有个新鲜的伴侣,是极其感到有挑战性的事,因此没必要什么事都要了解。

  看到川池本似乎很意外他这种回答,满脸惊讶的表情,银聿知道他跟自己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很传统又有根深蒂固的大男人思想,觉得女人的一切都应该依附于男人,不过他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的自立,以及遇上闻人笑的张扬,可能今天会认同川池本的观念也说不定。

  “如果你……彻底败北了,准备怎么办?”

  认真的盯紧川池本的眼睛,休普·银聿试探着想知道他会怎么做,听到对方没有考虑就说要出国重新发展再回来的话时,他便知道这家伙对金阁会的一切都很执着,认为是他该得到的东西,大概已经形成了本身的一种潜意识了。

  也许他帮忙或是与川池本合作并不是坏事,这个没有相处过的哥哥虽然坏,虽然无恶不作,但好像非常有自己的规矩,只想拿回自己应得的,而不是什么都掺合想争夺,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

  或许他该是混黑的人,又或许他这么多年的确不容易,自己也不能以所谓正义的立场来判定他的方式方法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如果生长在平凡家庭的孩子,谁会有这么多放不下的包袱。

  转过了这样或那样的念头,休普·银聿决定赌一把,他帮川池本把老头子推下台,让这个‘哥哥’永远都记着他的情,而且他也想试试,如果有一个哥哥可以作弄,可以把烂摊子扔给他去收拾,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经常见闻人笑干这样的事,把自己的事推给兄弟姐妹,然后咋咋呼呼被别人又跳又追的,感觉好像蛮不错的样子,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没试过做这种事,也许可以现在找一个现成的来试试。

  休普·银聿对川池本扬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他感觉自己受闻人笑的影响变狡猾了,本来硬邦邦的个性似乎被女王磨得有点圆滑了,川池本正好是他可以试验的对象,或许他们还可以真玩出点感情来,毕竟他们及两人的母亲都是受害者。

  “你……你要干什么?”

  川池本谨慎的往沙发旁边挪动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川池丸彦的笑容有点算计的味道,虽然再多的大风大浪他都见过了,可是这突来的笑容太诡异了点,他甚至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种野生豹子装小猫的感觉,真的是太过诡异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你说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川池本点头,不明白有此一问的含义,对逼近自己的高大男人小心防备着,然后又听到川池丸彦问自己是不是真实的事,这让他感到不悦,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谎称这种事情并不能让他每天轻松一分钟,差点他就翻脸揍上眼前有着一黑一绿眼睛的脸了。

  不过他没来得及出拳,在沙发上跟着他挪动逼近的男人,突然裂开嘴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向来冷酷刚硬的脸上竟挂着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刺眼得像映在雪地里的太阳,恶寒到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脸上的灿烂。

  “大哥……”

  突来的一声亲热呼唤让川池本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他听到什么了,这个比自己块头大蛮多的冷硬男人,竟然认认真真的叫他一声大哥,不过眨个眼睛的瞬间,川池本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随着这声呼唤而立了起来,如果不是身体里面被黄金剑所伤之处传来的钝痛,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荒唐的梦。

  “你……叫我什么?”

  不确定地在阴阳眼的认真中应了一声,川池本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在看肥皂剧,为什么他突然有种,不了解这个从小调查到大的男人行为的感觉,是自己调查漏了哪一处,还是他跟着别人学坏了,报告上可从来没说过川池丸彦还有着这样的一面。

  也是此时,川池本才突然发现,原来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一份份的报告一份份的资料,都那么清楚的在脑子里重现。(对不起,亲们久等了,谢谢守坑!草草会加油的!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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