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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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陟一把将扎西紧紧搂进怀里,用力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算,当然算!你和我,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第159章爱情

  拜完神明,两人相挟着往回走。他们出来得实在早,回去的路上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两人便在这薄雾笼罩的乡间小路上一直手握着手,直到进了村子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们路上故意走得很慢,回到家中时,阿爸阿妈他们已经起来了,一家人正围坐在餐厅里吃早饭。

  两人携了一身凉气进屋,阿妈和康珠立刻起身让他们脱下沾了露水的外袍,拿出新藏袍给他们试穿。

  德仁阿爸笑说:“先不着急试衣裳,喝两口酒暖和暖和。”

  阿妈却急着看两个年轻人穿上新衣后的样子,把袍子塞进他们怀里。

  德仁阿爸笑呵呵地看着,没再多说。

  这是专为节日准备的藏袍,比平时穿的更宽大、更华丽,穿起来也更费事。

  萧陟把藏袍套身上好,自己把前襟举高,扎西微微斜着身子帮他把腰带系好,然后他再把前襟放下来,胸前就自然形成一个囊袋,让他看起来更加魁梧了。

  他这件藏袍以黑色为主,带少许鲜艳的条纹。衣襟是扎西亲手缝的,金黄的缎面上,用金银线层层叠叠绘制了许多精美的图案。藏袍里面是一件淡金色的缎面衬衣,也让扎西加了同款的金银镶边,萧陟穿在身上,威风中又增添不少贵气。

  他穿好后,全家人都露出赞美的神色,才让羡慕地说:“扎西阿哥会画唐卡,他绣的镶边也最好看,阿哥还没给我绣过呢。”

  扎西笑着说:“你一个小孩子家还要镶边吗?”

  才让不服气地挺起胸膛:“我也是男子汉了。”

  “好,好,你是男子汉,等收完青稞我就给你绣。”扎西好脾气地说。

  才让这才满意。阿爸和阿妈也都笑起来,附和道:“是,才让也大了。”

  扎西敏感地看了阿爸阿妈一眼,不确定他们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有些心不在焉地套上藏袍。

  他的藏袍是阿妈给他做的,阿妈总怕他冷,直接在衣襟上缝了条大毛领。

  扎西的藏袍是浅色的,里面的衬衣是深色的,和萧陟的正好相反。但是两人衬衣上的镶边却是同款,这么看去,好像情侣装似的。

  扎西举起前襟等着别人帮自己系腰带,萧陟自然地上前帮他系好。

  等扎西把前襟放下来,那条藏狐尾巴做的毛领就围在他脸颊边。深褐色的狐毛又长又顺,把他的脸蛋衬得更加精致白皙。

  萧陟看得心痒难耐,仗着藏袍袖口宽大,假借给扎西整理领子的动作,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把。

  “萧陟!”康珠突然喊道。

  两人都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去。

  康珠脸上绷得有些紧,缓了缓语气:“一会儿可能会有人来叫你们先过去,你们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萧陟定定地看她两眼,微笑起来:“好。”

  康珠没跟着他笑,似是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切羊肉。

  德仁阿爸给两人倒了两杯茶,笑着说:“在家就先别喝酒了,一会儿邻村的人就过来了,他们也会带酒过来,今年丰收节肯定热闹。”

  一提到邻村,阿妈就笑起来,对扎西说:“卓玛姐妹也会过来。”

  扎西:“……”

  才让面露喜色:“卓玛也来?”

  强巴阿爸笑着拍了他脑袋一下,“你想这些有些早了。”

  才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是还有扎西阿哥吗?”

  全家人都笑起来,只有扎西和萧陟笑得有些勉强。

  康珠看看他们两个,主动说起今天过节的内容,总算将话题岔开了。

  一家人喝着茶聊着天,手里各自做着活,德仁阿爸同大家说着今年家里的预算。

  “今年咱们少宰一些牛,那些到了年份的牛都卖掉换钱。”

  “咱们是要买卡车了吗?”扎西问。

  德仁阿爸笑笑,“先不买。”

  扎西微怔,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转问强巴阿爸:“为什么不买?强巴阿爸不是一直想买辆自己的车吗?”

  强巴阿爸笑着说:“没事,我不着急。”

  扎西愣住。阿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笑着说了句:“傻小子,都这么大了,一点都不替自己着急。”

  扎西有些无措地看向萧陟,萧陟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一会儿有村民专程过来请萧陟,两人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门。

  走在路上,扎西有些闷闷地说:“以后在家我们还是注意些吧。”

  萧陟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是我没忍住。”确实不该当着扎西家人的面就对扎西动手动脚。

  扎西本来还有些忧愁,闻言一怔,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声抱怨道:“真是的,这有什么忍不住的呢。”

  萧陟讪笑着摸了下鼻子,都活了好几世了,自制力还是这么差,每次一见他都好像是第一次见似的,心动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少。

  坝子是一大片空地,已经聚了很多人,穿着华丽藏袍的男人,戴满贵重首饰的女人,人人脸上都是放松的笑意。

  邻村的青年们都认识扎西和萧陟,见他们过来,都主动上前打招呼。

  这里摆了两只巨大的酒桶,里面是家家户户酿的青稞酒,在丰收节这一天,大家把自家的酒混在一起,然后一起享用。

  萧陟和扎西一人提了一个酒桶,把自家的酒也混了进去。

  这种混出来的青稞酒格外醉人,节日才刚开始,已经有不少人脸上都带了些酡红,又唱又跳起来。这里永远不缺少阳光与欢笑,宽敞的空地上充满了节日欢快的气氛,让扎西和萧陟的心里也明快了不少。

  一些年轻男人在旁边的空地上赛马,他们圈出一条几百米的跑道,沿路摆上彩色的哈达。男人们策马飞奔,经过这些哈达的时候,从马上歪下身子,努力伸长手臂抓起哈达,然后再驰向终点。

  谁能抓到哈达,又能先到终点,谁就赢了,可以任意点一名未婚的姑娘为他倒酒。

  康巴的小伙子们骑在马背上,简直无所畏惧,什么害怕掉下马啊、害怕摔得头破血流啊,这些顾虑统统没有,全都双眼放光,迸射着对胜利的渴求。

  萧陟也跃跃欲试,拉着扎西去比一场。

  扎西笑说:“我每年都赢,你比不过我的。”

  萧陟一扬眉:“那我们来赌一把?”

  他一说要打赌扎西就觉得不妙,却又怀着某种隐秘的小心思,没有拒绝。

  “赌什么?”

  萧陟坏笑着眯起眼:“比完再说。”

  扎西“哈”了一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眨了眨眼,对萧陟小声说:“那我先说,如果我赢了,你就……”

  他把声音放得更低,自己一边说着,一边脸就红了。

  萧陟惊讶地扬高了眉毛,没想到扎西自己也能想出这种点子。

  扎西红着脸小声催促:“同意吗?”

  萧陟笑着点头。同意啊!当然同意了!

  两人跨到马上,等裁判一声令下,两人几乎同时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扎西一马当先,俯身飞快地捡起一条哈达,速度几乎没有停滞地朝终点冲去。

  周围突然传来人群的惊呼,扎西心头一跳,以为萧陟出了什么事,忙回首看去,就见一道黑影从自己身边闪过,被萧陟赶超了。

  扎西气结,用力打马往前追赶,却还是落在了后头。

  到了终点,扎西跳下马,见萧陟手里竟然抓了好几条哈达,旁边的观众们眉飞色舞地讲着他刚才的英姿,说萧陟整个人都挂在马的一侧,只靠一只手和一只脚固定在马上,一口气把地上的哈达都捡起来了。

  好吧,扎西输得心服口服,忍着羞意问萧陟:“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陟瞥了眼太阳,故意使坏说:“不能。”他这么故作神秘,让扎西更加好奇了。

  他们两个刚才的赛马着实精彩,男人们都很兴奋,拉着萧陟和扎西就地坐下,纷纷向他们举杯,不一会儿,两人脸上也泛起酡红。

  节日向来是年轻男女们互传心意的日子,尤其这次还是两个村子合办,许多第一次见面的男女,互相看对了眼就手拉着手跳起锅庄。还有那胆大的,当着这么多人就敢亲脸,周围全是起哄声。

  扎西最怕喝这种“百家酒”,心中又藏满心事,几乎是第二杯下肚的时候就酒意上头。连喝几杯后,他有些迷糊地把头靠在萧陟肩上休息,和他一起看着这些示爱的男女,嘴里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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