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终于成功卖出桃胶
万氏有一瞬间怔愣，还以为自己要得罪姜子佩这贵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为自己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察言观色，没等姜子佩说完话便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沈老头，“老头子你听见没，姜公子都同意我的话了。”
同意？他何时同意了何事？姜子佩一脸的懵，一旁的沈霜和姜紫桐却是在憋笑，前者是觉得她奶真的是异想天开，真心觉得无语，而后者则是难得看她兄长吃瘪，这会儿正乐得看好戏。
“姜公子你尽管放心，我孙女翠妮那可是长得一副好模样，她性情温婉，人也很懂得礼数，和姜公子简直就是良配。明儿个我便带着翠妮来镇上见姜公子，要是姜公子觉得合适，就把这门亲事定下来，至于聘礼的事，全凭姜公子做主，我们家还是很开明的。”
万氏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简直都笑开了花，一旁的沈老头拉了她好几回也没能打断她的话。
她这会儿可没心思管别的，一门心思想着自己要是能和姜子佩结亲，那就是天大的好事，沈家光耀门楣的事不说，她家老三考秀才铁定能上，说不定很快便能当官，到时候她便能在王氏面前炫耀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炫耀她那不过是开个小铺子的儿子。
当然她最后说的聘礼，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她可不信那姜子佩敢缺了她老沈家的聘礼。
姜子佩已经愣在原地，他不过说了一句话，这老人家却是直接把他的话头截去，竟然还帮他决定了婚事？
“沈家奶奶，且慢。”
姜子佩虽然很有教养，可不代表他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看着沈霜的祖母，他心里产生淡淡的不喜，不过还是看在沈霜的面子上，他不打算把话说得难听。
“咋了姜公子？”
沈老头真的是被气得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会儿他知道已经得罪这姜公子，说不定这桃胶是要卖不出去了，他站在一旁，脸色显得有些颓丧。
沈霜和姜紫桐早就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戏，一旁的小山也蹲着，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姜子佩看了三人一眼，无奈又好笑，他对着万氏作了一揖，“恕子佩要辜负您的好意，子佩的婚事自有长辈作主，万不可随意安排，还希望沈家奶奶不要见怪，相信沈姑娘会觅得良人。”
万氏闻言十分着急，她听这文绉绉的话有些头痛，可还是听懂姜子佩在拒绝自己，“这，姜公子，我们家翠妮真的是个好姑娘，不信你可以问问小霜，翠妮是她二叔的闺女，自小被咱们老沈家娇养，长得和镇上的姑娘一样秀气，还会绣花，那可是十里八乡都找不到的水灵好姑娘。”
真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沈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现在听着她奶使劲儿地夸沈翠妮，要不是知道沈翠妮干啥啥不行，不会烧饭不愿洗衣干活，听说那刺绣学了好些年也还是拿不出手，也许她就信了她的话，可惜，她是知情人。
姜紫桐偷偷和沈霜咬耳朵，“沈姐姐，你看我哥哥，耳朵都急得红了。”
沈霜侧头看她，“我看着你怎么好像这么幸灾乐祸？”
姜紫桐抿唇，低声说，“你没看错，还真是，我七哥仗着自己在各位兄长中年纪最小，每次我爹还有祖母要给他议亲他便用他不可先成婚的理由推脱，没想到会在你祖母这儿吃了瘪，活该他。”
沈霜：“……”她其实很同情姜子佩。
这个时候，看姜子佩不说话，一旁的沈老头也是气懵的模样，万氏急需要寻找援助，便把目光投向这会儿正坐在一边看热闹的沈霜，着急地说。
“小霜，你倒是帮你翠妮妹妹说句话啊。”
“我？我说什么？”沈霜看躲不过，硬着头皮开口。
“还能说啥，你和姜公子说说你翠妮妹妹的好便是，真是个榆木脑袋。”
虽然不过就为自己争辩一次，可姜子佩已经放弃和万氏争辩，可毕竟她是长辈，自己直接离开也实在是不妥当。
看到一旁的沈霜，姜子佩眼睛一亮，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哀求，盼望着她能给自己说句话，巧的是沈霜不知道怎么的就看懂姜子佩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真是找事做，怎么摊上这样的事情来？
一旁的沈老头第一次觉得对自家老婆子没办法，想到她刚刚被那满福楼的掌柜踹了一脚，他也怕她生气不得，要不然早就把她给拉走，在这里丢人现眼，保不准还会把二儿子的工作给弄丢。
在大家的注视下，沈霜清了清嗓子，“奶，翠妮是好姑娘，这既然是事实，我有什么可说的。可是姜公子刚刚也说了，他的婚事得姜家的长辈做主，要是私下定亲，姜家那边铁定不会承认。”
万氏愣了愣，听着觉得很是在理。
她虽然不懂这些富贵人家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何有那么多的礼节，说话还文绉绉的，可她也听闺女沈春桃说过大家族的安排婚事十分讲究，便也信了几分。
“那姜公子，你可以和家中写信，说明和我家翠妮定亲的事，翠妮年纪还小，还得过三两年才能嫁过去，也不着急，你慢慢安排便好。”
姜子佩：“……”
这安排，简直要比家中的长辈还要严苛还要迅速还要强硬，压根就没问他的意愿。
沈霜听着就无语，她之前虽然觉得她奶奇葩，可也觉得她只是对待自家人奇葩，没想到压根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想着还是得给她奶一点面子，沈霜便上前拉着万氏走到一旁去，“奶，我有话和你说。”
万氏有些嫌弃，“说啥啊，神秘兮兮的。”
沈霜心里直翻白眼，她还不乐意管呢，可好歹是她给姜子佩惹的麻烦，她也不好撂担子不管。
“奶，姜公子家在京城，而京城的大家族公子姑娘的婚事都需要男女双方的长辈同意，尤其是需要门当户对，我们家是农户，姜公子家里是做生意的，家中还有人在朝中做官，以后姜公子娶的妻子不是商户的大小姐便是官家小姐，翠妮在我们这些农户眼中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是在京城大家族的眼里，她连进府里当丫鬟也是当的三四等丫鬟，还是做杂活那种。”
不是沈霜打击万氏，这话她还真的没说错。
现时的大家族，家中的奴婢都是家生子，不然就是人牙子卖进去的，人家干活手脚利索，不然就是模样长得好，说真的，沈翠妮这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抬，还不勤快，估计那些大户人家还真的不要她。
万氏听到沈霜这话，满脸的不高兴，可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听着的确是那么个理。
她想了想，“那就不能想个办法，让你翠妮妹妹嫁给这姜公子？就算是当小妾也成啊，我还指望着她以后能帮衬家里头呢。”
沈霜：“……”小妾？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脑回路，沈霜觉得该说的也说了，真的不想再多说半句。
她直接丢出威胁，“奶，你如果还要拉着姜公子不放，估计二叔的工作也要被弄丢，还有咱们家的桃胶，也不会有人买！”
听到沈霜这话，万氏才想起自己差点忘记要和她算账还有桃胶卖不出去的大事。
“你个臭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别人不会要咱们家的桃胶，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爷差点就被人打死了？哎哟，我这心口痛的哟。”
沈霜一脸的无语，才不会安慰她，现在出事了就倒打一耙，“奶，我之前就说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桃胶的价格，另外，姜公子也得知你们要把桃胶卖给满福楼的事，俩家是竞争对手，现在你闹这么一出，还要拉着姜公子说媒，也许他不会考虑收购我们的桃胶，免得惹祸上身。”
沈霜是把话从严重里说，吓一吓她奶，希望她能开窍些，不然整天捣弄这些有的没的，还得让她收拾烂摊子，她也烦。
而一旁，沈霜拉走万氏说话之后，沈老头一直在给姜子佩赔罪，后者自然不会和他计较，甚至觉得沈老头还是明事理的，毕竟万氏在前，俩人有了对比，简直区别不要太大。
沈老头同时也给姜子佩说了原先是鬼迷心窍，想要将桃胶卖高价才会去满福楼的事，“姜公子，这件事是我们家的不对，我们家小霜和你说好收购价格，既然是一两银子便一两银子，只是今天这些桃胶沾上不少的泥土，您看着给便好，我们也不多要，家里还有十多背篓，往后上山再摘到，我们全部拉来给您。”
姜子佩还没来得及说自己不介意，万氏便转身跑回来跪在自己面前，“哎哟姜公子啊，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够看在我老婆子每日跑去山上摘桃胶的份上，把这些桃胶收了吧。”
沈霜该说的说了，却没想到她奶竟然会给人跪下，这操作也真的是让她无法理解，不过看样子，这刺激够了，她给姜子佩一个眼神，自然很快达成共识。
最后，桃胶的成交价格还是一两银子一斤，与此同时，那半桶河蚬万氏也不嚷嚷着要买，今儿个买了几十两银子的桃胶，她这一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银子，简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见牙不见眼，都不知道多好说话。
连沈霜说要带着小山去看大夫，她还给了一吊钱给她，让她带着小山去看，这让沈霜简直差点跌破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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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他何时同意了何事？姜子佩一脸的懵，一旁的沈霜和姜紫桐却是在憋笑，前者是觉得她奶真的是异想天开，真心觉得无语，而后者则是难得看她兄长吃瘪，这会儿正乐得看好戏。
“姜公子你尽管放心，我孙女翠妮那可是长得一副好模样，她性情温婉，人也很懂得礼数，和姜公子简直就是良配。明儿个我便带着翠妮来镇上见姜公子，要是姜公子觉得合适，就把这门亲事定下来，至于聘礼的事，全凭姜公子做主，我们家还是很开明的。”
万氏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简直都笑开了花，一旁的沈老头拉了她好几回也没能打断她的话。
她这会儿可没心思管别的，一门心思想着自己要是能和姜子佩结亲，那就是天大的好事，沈家光耀门楣的事不说，她家老三考秀才铁定能上，说不定很快便能当官，到时候她便能在王氏面前炫耀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炫耀她那不过是开个小铺子的儿子。
当然她最后说的聘礼，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她可不信那姜子佩敢缺了她老沈家的聘礼。
姜子佩已经愣在原地，他不过说了一句话，这老人家却是直接把他的话头截去，竟然还帮他决定了婚事？
“沈家奶奶，且慢。”
姜子佩虽然很有教养，可不代表他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看着沈霜的祖母，他心里产生淡淡的不喜，不过还是看在沈霜的面子上，他不打算把话说得难听。
“咋了姜公子？”
沈老头真的是被气得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会儿他知道已经得罪这姜公子，说不定这桃胶是要卖不出去了，他站在一旁，脸色显得有些颓丧。
沈霜和姜紫桐早就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戏，一旁的小山也蹲着，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姜子佩看了三人一眼，无奈又好笑，他对着万氏作了一揖，“恕子佩要辜负您的好意，子佩的婚事自有长辈作主，万不可随意安排，还希望沈家奶奶不要见怪，相信沈姑娘会觅得良人。”
万氏闻言十分着急，她听这文绉绉的话有些头痛，可还是听懂姜子佩在拒绝自己，“这，姜公子，我们家翠妮真的是个好姑娘，不信你可以问问小霜，翠妮是她二叔的闺女，自小被咱们老沈家娇养，长得和镇上的姑娘一样秀气，还会绣花，那可是十里八乡都找不到的水灵好姑娘。”
真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沈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现在听着她奶使劲儿地夸沈翠妮，要不是知道沈翠妮干啥啥不行，不会烧饭不愿洗衣干活，听说那刺绣学了好些年也还是拿不出手，也许她就信了她的话，可惜，她是知情人。
姜紫桐偷偷和沈霜咬耳朵，“沈姐姐，你看我哥哥，耳朵都急得红了。”
沈霜侧头看她，“我看着你怎么好像这么幸灾乐祸？”
姜紫桐抿唇，低声说，“你没看错，还真是，我七哥仗着自己在各位兄长中年纪最小，每次我爹还有祖母要给他议亲他便用他不可先成婚的理由推脱，没想到会在你祖母这儿吃了瘪，活该他。”
沈霜：“……”她其实很同情姜子佩。
这个时候，看姜子佩不说话，一旁的沈老头也是气懵的模样，万氏急需要寻找援助，便把目光投向这会儿正坐在一边看热闹的沈霜，着急地说。
“小霜，你倒是帮你翠妮妹妹说句话啊。”
“我？我说什么？”沈霜看躲不过，硬着头皮开口。
“还能说啥，你和姜公子说说你翠妮妹妹的好便是，真是个榆木脑袋。”
虽然不过就为自己争辩一次，可姜子佩已经放弃和万氏争辩，可毕竟她是长辈，自己直接离开也实在是不妥当。
看到一旁的沈霜，姜子佩眼睛一亮，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哀求，盼望着她能给自己说句话，巧的是沈霜不知道怎么的就看懂姜子佩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真是找事做，怎么摊上这样的事情来？
一旁的沈老头第一次觉得对自家老婆子没办法，想到她刚刚被那满福楼的掌柜踹了一脚，他也怕她生气不得，要不然早就把她给拉走，在这里丢人现眼，保不准还会把二儿子的工作给弄丢。
在大家的注视下，沈霜清了清嗓子，“奶，翠妮是好姑娘，这既然是事实，我有什么可说的。可是姜公子刚刚也说了，他的婚事得姜家的长辈做主，要是私下定亲，姜家那边铁定不会承认。”
万氏愣了愣，听着觉得很是在理。
她虽然不懂这些富贵人家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何有那么多的礼节，说话还文绉绉的，可她也听闺女沈春桃说过大家族的安排婚事十分讲究，便也信了几分。
“那姜公子，你可以和家中写信，说明和我家翠妮定亲的事，翠妮年纪还小，还得过三两年才能嫁过去，也不着急，你慢慢安排便好。”
姜子佩：“……”
这安排，简直要比家中的长辈还要严苛还要迅速还要强硬，压根就没问他的意愿。
沈霜听着就无语，她之前虽然觉得她奶奇葩，可也觉得她只是对待自家人奇葩，没想到压根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想着还是得给她奶一点面子，沈霜便上前拉着万氏走到一旁去，“奶，我有话和你说。”
万氏有些嫌弃，“说啥啊，神秘兮兮的。”
沈霜心里直翻白眼，她还不乐意管呢，可好歹是她给姜子佩惹的麻烦，她也不好撂担子不管。
“奶，姜公子家在京城，而京城的大家族公子姑娘的婚事都需要男女双方的长辈同意，尤其是需要门当户对，我们家是农户，姜公子家里是做生意的，家中还有人在朝中做官，以后姜公子娶的妻子不是商户的大小姐便是官家小姐，翠妮在我们这些农户眼中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是在京城大家族的眼里，她连进府里当丫鬟也是当的三四等丫鬟，还是做杂活那种。”
不是沈霜打击万氏，这话她还真的没说错。
现时的大家族，家中的奴婢都是家生子，不然就是人牙子卖进去的，人家干活手脚利索，不然就是模样长得好，说真的，沈翠妮这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抬，还不勤快，估计那些大户人家还真的不要她。
万氏听到沈霜这话，满脸的不高兴，可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听着的确是那么个理。
她想了想，“那就不能想个办法，让你翠妮妹妹嫁给这姜公子？就算是当小妾也成啊，我还指望着她以后能帮衬家里头呢。”
沈霜：“……”小妾？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脑回路，沈霜觉得该说的也说了，真的不想再多说半句。
她直接丢出威胁，“奶，你如果还要拉着姜公子不放，估计二叔的工作也要被弄丢，还有咱们家的桃胶，也不会有人买！”
听到沈霜这话，万氏才想起自己差点忘记要和她算账还有桃胶卖不出去的大事。
“你个臭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别人不会要咱们家的桃胶，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爷差点就被人打死了？哎哟，我这心口痛的哟。”
沈霜一脸的无语，才不会安慰她，现在出事了就倒打一耙，“奶，我之前就说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桃胶的价格，另外，姜公子也得知你们要把桃胶卖给满福楼的事，俩家是竞争对手，现在你闹这么一出，还要拉着姜公子说媒，也许他不会考虑收购我们的桃胶，免得惹祸上身。”
沈霜是把话从严重里说，吓一吓她奶，希望她能开窍些，不然整天捣弄这些有的没的，还得让她收拾烂摊子，她也烦。
而一旁，沈霜拉走万氏说话之后，沈老头一直在给姜子佩赔罪，后者自然不会和他计较，甚至觉得沈老头还是明事理的，毕竟万氏在前，俩人有了对比，简直区别不要太大。
沈老头同时也给姜子佩说了原先是鬼迷心窍，想要将桃胶卖高价才会去满福楼的事，“姜公子，这件事是我们家的不对，我们家小霜和你说好收购价格，既然是一两银子便一两银子，只是今天这些桃胶沾上不少的泥土，您看着给便好，我们也不多要，家里还有十多背篓，往后上山再摘到，我们全部拉来给您。”
姜子佩还没来得及说自己不介意，万氏便转身跑回来跪在自己面前，“哎哟姜公子啊，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够看在我老婆子每日跑去山上摘桃胶的份上，把这些桃胶收了吧。”
沈霜该说的说了，却没想到她奶竟然会给人跪下，这操作也真的是让她无法理解，不过看样子，这刺激够了，她给姜子佩一个眼神，自然很快达成共识。
最后，桃胶的成交价格还是一两银子一斤，与此同时，那半桶河蚬万氏也不嚷嚷着要买，今儿个买了几十两银子的桃胶，她这一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银子，简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见牙不见眼，都不知道多好说话。
连沈霜说要带着小山去看大夫，她还给了一吊钱给她，让她带着小山去看，这让沈霜简直差点跌破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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