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节宝蝉起淫心_贾琏在红楼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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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八节宝蝉起淫心

  贾琏在天津操练的军队,近日水师招募结束,人手多了不少。原来贾琏考虑到海运兴起。商路日益繁忙,海上的利益也就大了。东边的倭寇,势必不能放下嘴边的肥肉。纠缠上来,损失就大了。务必有水师护航。至于水师的费用,也有商队来出,以商养军,逐步壮大。

  话说薛蟠到了天津,置办了一处商铺,做海贸。往京城里买卖物品。同时,薛家的粮食也改从海路运输,不再走运河。虽然说海路有风浪,增添了一些风险。可是,也少了沿途各种勒索。利润大大增加。还不用交好沿途的官兵,地方黑帮,宗族势力。宝蝉在薛蟠宅里过得开心,上面再也没有婆婆管着,更不会有小姑子施加眼药。心里自然十二分的欢畅。一开始清闲了几天,后来与薛蟠交好的朋友,都寻上门来。薛蟠受了贾琏点拨,以衙门有事为由,尽量在铁路衙门里面,不见他们。可是,这些人就像苍蝇见得血腥味一般,驱赶不开。众人见不到薛蟠,就往薛家送东西。宝蝉也就收下,出来见客人,交谈几句,问清姓名,做何营生,哪里人士。一来二去,大家觉得宝蝉好说话,也乐得与美女交谈,跑的更勤快。不管年纪略大略小,都称呼薛嫂子。薛蟠虽不明言,时间长了也腻歪的慌。

  近日薛蟠府上更是热闹非凡,从者云集。原因就是薛蟠升了铁路督办。以前是没有这个官职,因为有了铁路,才有了铁路督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四品。见了官员也不用点头哈腰。薛家的上面又多了一面保护伞。京城贾府,薛宝钗和薛姨妈也高兴。薛家以前是紫薇舍人,现在是从四品,也算光耀门楣了。薛姨妈道:“回府去,叫上迎春和薛蝌庆祝一下。祖宗有灵啊!”薛宝钗:“有了这个官身,一些不相干的人再也不会来打扰薛家。”薛姨妈道:“叫薛蝌回去张罗着修祠堂,上香,供奉祖宗。”薛宝钗道:“是应该好好热闹热闹了。”

  晚饭时薛蝌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薛蝌道:“还有这等好事?那么是不是其余商人也可以捐官?再也不用被小官和差役勒索了。”薛姨妈道:“传旨的公公说,多亏了贾琏,下面还要捐十几个官职呢!你可以叫迎春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捞个五六品。”薛蝌道:“哪有那么多好事?不过问一声也无妨,都是自家亲戚。”薛姨妈道:“看来和贾家联姻,宝钗嫁到贾府是对的。贾家还是顾念亲戚情分的。”薛宝钗红了脸。

  次日,宝钗回到大观园,来到怡红院,要和宝玉分享自己高兴的心情。宝玉去读书去了,扑了个空。袭人见宝钗高兴,就问道:“怎么,奶奶是有喜事?”薛宝钗道:“是有一桩喜事。我大哥被封了一个铁路督办,从四品。”袭人道:“一早就听说琏二爷在办铁路。这铁路上的管事竟然能封官。早知道这样,叫我哥哥也去跟着跑前跑后,混个出身。”金鹰二道:“花姨娘真能想到做到,去了是要做事的,不是去做大爷。”袭人道:“知道要做事,一回生,两回熟,历练历练就没有做不了的。再说了,大事做不了,跟着混口饭吃还行吧?”金莺儿笑声不断,说袭人有些想简单了。

  你别说,事情往简单了想的人还不少。这不,薛家有个薛蛟,从金陵来,到了京城来找薛蟠和薛蛟,想跟着混口饭吃。偏偏碰到薛蛟筹备银两。薛蛟问薛蝌有什么急需银两的生意。薛蝌说要筹备捐官,就把薛蟠已经是四品官的事情说了。薛蝌心道好机会,运气来了。从薛蝌那里得不到,就直接找薛蟠就是了。薛蛟就起身,前往天津。

  再说薛嫂子人前风光,一扫做丫鬟时的模样。日子过的舒心,就想到什么都好,就是还没有儿子,地位就不算稳固。跟了薛蟠也有些日子,怎么就没有动静?现在,薛蟠只是名义上的从四品,自己没有夫人,淑人身份。万一有一日薛蟠立功升官呢!还是缠着薛蟠,赶快有个儿子。薛姨妈可是好几次要给薛蟠立正牌夫人。过了这村没有这店,新夫人进门,自己就是个丫鬟。

  这一日,有人自称薛蛟,来自金陵薛家,是薛蟠的族中兄弟,来见薛蟠,却是想要借助薛蟠门路经商,或者谋个官身。薛蟠不在,备了礼品,找到门上。宝蝉看在礼品份上,自是热情接待。派了小厮去叫薛蟠回家。听说薛蛟是薛蟠族里兄弟,就暂时安排了房间住下。看着薛蛟粉嫩的笑脸,听着甜蜜的言语,感触青春的气息,宝蝉的心化了。要是能够在薛氏一族里面找个外援,自己的权势,声音就大了不少。要不,试一试?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

  宝蝉的热情,薛蛟正在狐疑,忽听宝蝉一笑,唬了一跳,心中想道:“这娘们打得什么主意?怎么留下自己。”接着却又不再说话。薛蛟人也生的俊俏,知文识字,比起薛蟠是文雅许多。薛蛟是来求薛蟠的,自然不敢放肆。宝蝉让上的茶水,薛蛟喝了几口。至于果酒,却是不动。现在在从四品大人家里,放肆不得。宝蝉有一句每一句撩拨了几句。

  薛蟠在衙门里,听到薛蛟来了,心里烦的不行。两家早已经分开家产。自己父亲死的时候,薛蛟家还去薛蟠家要求分润财产,薛蟠心里能疼快才怪。何况这人员任命,捐官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多言多语,贾琏自有安排。这一捐了官,麻烦就找上门来。就安排小厮回去说薛蟠衙门有事情,暂时不回府。薛蟠以为薛蛟会自己离开。谁知道宝蝉将薛蛟留了下来。

  薛蛟混了一阵,心中七上八下,心猿意马,面色红润,再也安定不下来。宝蝉出去一趟,换了一壶茶水。斟上后,继续喝。不知怎的,喝下后就口干舌燥。心里的念头压不住。宝蝉道:“薛蛟兄弟,我且退下。给你准备饭菜,一会丫鬟送来。兄弟慢用。”宝蝉去后,薛蛟用了饭菜,心神更加不宁。去关门,却关不上,只能虚掩。到了半宿,听见门声微响。细看时又宝蝉身上披了一层纱衣,走进门来。薛蛟忙问:“是谁?”宝蝉也不答应。宝蟾,拢着头发,穿了件片金边琵琶襟小紧身,上面系一条松花绿半新的汗巾,下面并无穿裙,正露着石榴红洒花夹裤,一双新绣红鞋。进来就扑进薛蛟怀里。薛蛟摸到臀部,里面再无衣物。

  薛蛟口中道:“嫂嫂,使不得。”手却不安分起来,摸进衣物里面。宝蝉道:“兄弟你干什么?”人却揉进薛蛟怀里,自己挣脱衣物。风急雨骤后,宝蝉道:“放心,已经半宿,薛蟠不会回来,丫鬟也都睡着了。你无需拒绝。”

  薛蛟心中又是一动,只得陪笑问道:“怎么能唐突嫂嫂?”宝蟾把脸红着,并不答言,薛蛟心道:“罢了,还要这小娘们跟着说几句好话。”于是扑灭纱灯,二人共效于飞,再度欢畅。

  谁知道,半夜里,薛蟠睡的的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秋风声起。出门看时,黄叶飘落,一幅秋日光景。自己父亲站在院子里面,:“痴儿,还不回家去,呆在这里干什么?”说完,人就消失了。薛蟠睁开眼,原来南柯一梦,心中不甚在意,刀头又睡。刚一闭眼。自己父亲又催促自己回家。如此再三。将近天明,薛蟠心中不宁,总感觉发生了什么,带着小厮急匆匆的回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把门子吵了起来。门一敞开,薛蟠急匆匆回卧房,却是扑了个空。薛蟠揪起小丫鬟,问:“宝蝉去了哪里?”小丫鬟战战兢兢的道:“我早就睡下了,不知道姨娘去了哪里。”薛蟠:“今日宅里可有客人在?”小丫鬟:“大爷自家兄弟,蛟大爷在客房里。”薛蟠带着人直接去了。

  宝蝉听到动静,还没起床,就见薛蟠站在床头。宝蝉惊的声调都变了,:“你怎么回来了?”薛蟠怒道:“怎么,不想我回来?你就可以把人留在家里继续淫乱。我真是瞎了眼。”这时薛蛟起来,见是薛蟠,嘴巴都说不利索。:“薛蟠哥哥,你回来了?”薛蟠怒道:“怎么?千里迢迢,就为了到我家来睡我的小妾?”薛蛟:“是你家小妾送上门来。”薛蟠:“住口。给我打一顿,送到衙门里去。”薛蟠说完,小厮奴仆就上来对薛蛟拳打脚踢。薛蛟哀嚎起来。受打不过,跪下向薛蟠求情,请求看在自家兄弟份上,放过他。薛蟠道:“淫我妻女时怎么不说是兄弟?”薛蛟道:“是你小妾下药,怪不得我。你可以查验酒壶,茶水,菜品。”薛蟠道:“去你娘的,谁知道你们谁给谁下的药。”薛蛟挨了两下打,就说:“那些穿在外面衣物,不是我剥下的吧!你只管打我,不找自己婆娘原因。”薛蟠还是余怒未熄。

  薛蛟道:“再打就打死了。你也要吃官司。你屁股也不是干净的,只要我死了,我家也不会善罢甘休,或是送去衙门,你的那些混账事,也就大白天下。”薛蟠道:“你还敢威胁我?”薛蛟道:“不管怎样,有我的不对。可是真心没有来勾引你家小妾的意思。只不过听说你有门路捐官,就想着试一试,又怎么会来触怒你?”薛蟠对宝蝉说:“你有什么话说?”宝蝉只是泪留下,:“求答应绕我一会,再也不敢了。”薛蟠道:“你就怎么起了这心思?”宝蝉道:“还不是大爷不把我扶正,我害怕你再娶了新夫人。到时候,我还是个小丫鬟。随人搓扁捏圆的。”

  薛蟠愣了一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我就放你离去,也不追究你了。你看可好?这要传出去我有一位养汉子的夫人,我在同僚里面也就不用抬头做人了。现在出去,我只是说丫鬟勾引人坏了规矩。”宝蝉道:“你就这样无情?我就没有一丝可以留恋的?”薛蟠道:“本来,你可以有丫鬟做姨娘,有了孩子,有姨娘做夫人。人要一步一步来,你总想着一步登天。”宝蝉道:“孩子呢?跟你的女人也有不少,可下来一个崽子。”薛蟠本想怒怼,却收回话语。:“母亲说的对,我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你走吧,不要在叫我看到你。”宝蝉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再闹也没有意思。我把我的衣物收拾一下。新夫人也不会要我的东西。”薛蟠道:“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都带走。”薛蟠转头看着薛蛟:“我们是两路人,凑一块只有互相拆台。你不要再找我,我也不想找你麻烦。你看外面的路十分宽阔。走对面了,错着身子就过去了。”

  薛蛟连忙答应,生怕薛蟠反悔。刚要走,薛蟠道:“你就不等一下她?”薛蛟道:“你不生气?”薛蟠道:“生气。可是我们还要面皮,不然把你们送官的送官,发卖的发卖。现在你带走,就当我送你的。挨了几拳赚个小妾,你小子赚了。”薛蛟苦笑道:“要知道如此,打死我都不会碰她。”宝蝉收拾出来,薛蟠道:“跟他走吧!”宝蝉看了薛蛟一眼,:“跟你走可以,身契我自己拿着,不可以以丫鬟待我!”薛蛟点了一点头。

  宝蝉回过身,抱着薛蟠嚎啕大哭,:“我后悔了,我真后悔了。可以留下我么?我就做你的丫鬟。”薛蟠道:“走吧!一步踏出,就没有回头路。”宝蝉抱着薛蟠亲了一口,转身随薛蛟离去。晚年时,宝蝉思索,怪不得自己不如她人,出身不如,脾性不如。要不是,多次游走在道德边缘,临时起了淫心,自己也会飞上枝头做凤凰。可令命薄似纸,好在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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