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截糊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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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截糊

  齐远阳明着讨好,背着交锋,一明一暗的来,连他老子都把不住了。当晚是我多想,糕点没怎么吃,光防着他了。就在祖宗的眼皮地下,要是让他知道我和齐远阳做出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起因,做了就是做了,到时候我没好果子吃。我把他惹怒了,他能立马给我的生活变个样儿,我不敢试。这两天时间,祖宗算是被他的崽儿软禁了,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祖宗乐得清闲,天天在齐远阳这里吃好喝好,悠闲的像大爷,顺便看看这贼小子葫芦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就陪在祖宗身边,齐远阳的软禁,间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在他身边。在外面,有钱有势的台子在外面保养几个情/妇很正常,宠爱冷落是常态,有些妹子不懂人情世故,在台子心里不讨喜,个把月见不到台子一面正常。一个三儿在台子身边走的时间长不长,看台子临幸的次数就知道,能让台子陪,姐妹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就等着逮一个机会把台子拴住。搞的不少姐妹私底下抱怨,找个台子包跟古代毒妃争宠一样,明争暗斗,稍不注意就被后来的姐妹踩着尸骨爬上去了。以前有初入行的雏儿问我,既然台子不好伺候,重新挑一个就行。这个世道,就是不缺有钱有势的男人,他们不光要服侍家里那位黄脸太,还要把下面那小兄弟给伺候好了。从物色到接触,再到谈价格包,整个流程下来,不是一朝一夕。换台子不简单,特别换一个自己看得过去,又满意的台子,那跟刮彩票中五百万似的。上层社会的游戏,那些爷不说停,谁敢停?得人家腻了,才敢找出路。这行到处是讲究,陪祖宗不是意味着白挨干,那是通往上位的阶梯。我跟祖宗做过两次,他心事太重,我扶着他的宝贝又啃又咬,舌头都卷麻了,愣是软夸夸的没反应。塞进去没感觉,玩的不尽兴,为了圆祖宗的面,一边做一边yin言秽语的,自己听着都脸红。中途不到十分钟就射,我也没辙,在我身上祖宗玩遍了各种花样,我也算江郎才尽,变着法的找姐妹取经。甚至私底下喂他吃药,看得出来他对我有些腻了,或许是陪伴在他身边的时间太长,一时间舍不得。我有些害怕,失去了祖宗,不知道往后的路该怎么走?习惯了人前风光,我再也不想重头在活一回,更不想伺候那些满脸麻子的变/态。直到第四天,祖宗的原配要来,我得避嫌。祖宗和齐远阳,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我当三儿的,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祖宗没有说什么,吩咐司机送我回别墅。下了楼,突然有些不舍,和祖宗站在一起,接受别人祝福的人,应该是我。现在道行和资格还不够,我不敢跟原配明着来,三儿逼位是风月场的大忌,相当于把自己前程搭上去,没有万全的把握,谁也不敢乱来。就连琪这个老/鸨子也不敢教这些东西,她什么都交,唯独不敢唆使当三儿的去上位。玩不好,连她都会受牵连。上次慈善晚会,我逼到了原配的场子,驳了祖宗原配的面,这笔帐原配没算,祖宗也没提。风险一次就好,第二次难保会出事。在此之前,她进我退,她退我进,不管怎么来,就是不跟她正面交锋,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一个识大体的太太可以放任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乱来,只要带着干净的身子按时归家,那些太太就不提事。一旦外面的女人威胁到自己地位,那些人才会敞开了本事去斗,往往那种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不是将果儿逼死的黄脸老太婆,听见风声,叫着七大姑八大姨一伙人,风风火火的去街上截三儿。当着人家又打又掐的,那吓死人的嗓音儿隔几条街都能听见。这种老太,男人打心眼烦,逼死一个果儿,还会有下一个果儿,下下个。我知道事情的厉害,总之避的远远的,太太也不敢对我出招。祖宗这种地位显赫的人,圈内的姐妹都迷,前前后后换了十几任情/妇,唯独我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也是最得他的宠。只要脑袋里面没坑的女人,都知道原因。原配深藏不露,我安雅也不是吃素的主,男人堆里,我是高手。男人是水,我是鱼儿,来气自如,比那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翩翩公子哥,还要有能耐。早上我东西都没有收拾,坐着司机的车就走了。司机好笑的问我:“以前那些三儿,个个恨不得跟老佛爷太太挑明了干,最好你死我活的。你倒是第一个主动避开太太的人,难怪老佛爷这么看好你。”我和他关系不熟,但也不陌生,这可是用两把镶金柯尔特顶着程下这种社会大哥的狠人,平常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比谁都横。听他说,我嘴里含笑:“没把握,跟太太正面抗,我是自取其辱。你们都说我懂事,一个懂事的女人,会让自己的爷们儿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为难么?”司机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对我竖起拇指:“安小姐这手以退为进玩的那叫一个绝。”我娇媚一笑,不再说话。他接着开口:“老佛爷这段时间会住在小阳那边,他让我转告你,先委屈一段时间。无趣了,就找你那些姐妹散散。”我发愣,自从跟了祖宗以后,为了不让他难堪,我基本不参加圈内姐妹的聚会,他也不允许我参加。“祖宗不是不许我跟那些人来往么?”司机带着笑容:“那是佛爷对安小姐的弥补。”正要说话,寒风呼啸的黑夜中,一辆遮牌的宝马越野车带着尖锐的刹车声,径直往我们乘坐的这辆车子撞过来。开车那些的人摆明了玩狠的,临近了,不忘添一脚油门,车子开的更野了。司机脸色凝重,忙着避开,车子失去重心,不知道滚了几圈,坐在车子里面天旋地转,索性系着安全带,仿佛骨头在剧烈的旋转中,都要散架一般。我两只手紧紧扶着车子里面的把手,视线在翻滚中时明时灭,破碎的车窗,四处撒溅。司机大呼一声安小姐抓稳,伸手去摸腰上的双枪,这些混子都是生死中磨练出来的,手头上沾的血不在少数。忽地,仿佛整个世界安静下来,只有从窗户外面吹进来的寒风冷气,刺的脸庞生疼。我闭着眼睛,身体微微扭/动,那是钻心的疼痛。只怕道上的仇家来截糊了,这是祖宗经常做的车,但是今晚并没有跟我一起。司机已经昏迷过去,脸上的血触目惊心,手上的枪还没有捞出来。先前迎面撞击时,司机照顾我的安全,把撞击点调整到了驾驶位,所有的冲撞力,都被他一个人承受了。我挣扎着从车窗爬出,身上满是刮蹭出来的血痕,顾不上这几月天的寒冷,蹲在驾驶位拉扯司机,他卡的太死,甭管我怎么扯,愣是纹丝不动,稳的像一座山。那辆遮牌越野车完好的停在路边,只是安全气囊全部爆出,走下来两个蒙着脸的汉子,过来驾着我的胳膊往车子里面推。四周全是荒凉的路,暗黄的灯光照射在我惶恐的脸,我能猜出自己的表情。“这娘们儿硬气,撞成这样没吭声儿。”撕扯中,有个男人嘿嘿笑着说了句。我被塞到后座,两个人麻利的掉头,从撞车到把我塞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车子静的害怕,两人头上罩着电视上劫匪的头套,露着眼和嘴,大口吸着烟,车内烟丝弥满,缓缓生疼。我用力咬着嘴唇,这一切发生的太惊险,幸亏见识过的世面也不少。就怕祖宗的对头背地里耍花活儿,知道他宠我,故意劫我的道,明着威胁祖宗。我伸手想要来开车门跳下去,被身边的汉子拉住了,他们不惯着我,差点卸了我的胳膊。“嘿,这小娘们儿,不怕死么?”我冷静下来,忍着眼角的眼泪:“各位大哥哪儿横的?找点子还是玩乐儿?”看见他们诧异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是道上的,我刚才讲的是道上的黑话。有个混子见我懂得不少,干脆把头套掀开:“哪横的甭管,不找点子也不玩乐儿,受人之托,请安小姐去赴一个宴,过程粗鲁了些,见谅。”我被逮到人间壹号,这边的豪场,专门搞赌博的,也是最大的鸡窝,玩的比芙蓉还要疯狂。里面发牌小姐,全是老/鸨子从鸡窝教出来的摇钱树。打开包间门,我第一眼看见了程下。里面聚众yin秽,场面不堪入目,比我见过最放/荡的场面,还要夸张几倍。缭绕的空气中,一个姑娘躺在地毯上,浑身挂着白液,又腥又臭,十几个老爷们儿,光着身子站在那姑娘边上。入眼的,皮鞭,马凳,蜡烛,手铐,黑色橡胶棒,以及桌面上那堆满的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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